三百十八章:我刹车了
“怎么了?”詹艋琛并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好好的反省一下。【】 华筝不慌不忙地摇头:“没事。” 电影看了场,人还真不少,华筝和詹艋琛在人群中向里面走去。 不知道是谁撞了华筝一下,华筝便向詹艋琛那边倒去,刚好被詹艋琛护卫的方式搂着。 没有人向华筝道歉。 这已经不重要了,詹艋琛搂住她,落在手臂上的他手的温度在炙烤着她,仿佛整个人都在晕眩了。 一直找到座位那排,到坐下,华筝的手至始至终被詹艋琛握在掌心。 她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了,然后濡湿了詹艋琛的掌心。 坐下来后,华筝不想显得太突兀,装作无意的抽回自己的手,开始捧着爆米花,并往嘴里拈着吃。 其实电影在放什么,那都是极其次要的事了。 詹艋琛穿着昂贵的西装革履和一群‘平民’坐在一起看大众电影。 就像华筝自己,如果她有件价值不菲也看起来特别隆重的衣服,她会穿着去人满为患的地方做着不合时宜的事么? 当然不会。 可是眼下,詹艋琛做起来就像是稀松平常的事。 放到一半,屏幕上男女主角开始特别忘情地接吻。 不仅如此,华筝开始听到在后面一排的座位上有着让人敏感的喘息声。不由微微转头,就看见一对年轻男女正在那里比电影里还要专业的接吻,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这里可是电影院啊! 华筝悄无声息地言归正坐着,眼神瞄了瞄旁边的詹艋琛。 那张侧面在荧屏的淡淡光线下棱刻分明,似乎在很专注地看电影。 他有注意到后面的一对么? 华筝觉得她和詹艋琛之间的关系已经够敏感的了,再来这么一出,只会让暧昧点燃成火苗,让人脸蛋发热。 她努力不去计较一切事物。 但是,这种事说不计较就可以当作一切不存在么? 不能! 电影开始就心不在焉,现在华筝就更想快快结束这场电影了。 正在华筝神游的时候,手被握住了。 她惊骇地转过脸去看詹艋琛,他还是对着电影荧屏,只不过打消了沉默:“你的手好热,好像在出汗。” 华筝心虚,想一个劲地抽回手,却做不到。 “别动。”詹艋琛出声。 华筝便不再动了。 因为动也没有用,反而动作太大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须臾,她快要被那不自然的氛围弄得窒息时,才想到逃脱的办法,轻声说:“我要去下洗手间。” 詹艋琛便松开了她的手。 华筝跟得了特赦令似的,站起身离开,去找洗手间了。 一出去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真快憋死她了。 她哪里是要上厕所,不过是借口罢了。 但还有装模作样地进洗手间啊! 在盥洗池那里,看见镜子里的脸蛋上都是红扑扑的。 赶紧用水扑脸,清凉一下。 她深切地感到,和唐氏总裁到大众电影院看电影,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啊! 华筝走出洗手间,正想着还要不要进去时,抬头就看见詹艋琛伫立在外面的情景。 “你怎么出来了?我正要进去。”华筝走过去说。 “电影已经散场了。走吧。”詹艋琛说。 “哦,好。”这正和华筝的意。 然后到了停车场,上了车。 司机稳稳地开着车,离开停车场,渐渐地驶向大道。 车内很平静。 前后座永远有快隔板在遮挡着。后面只有华筝和詹艋琛两个人,各自都不说话,安静地仿佛连心脏跳了多少下都能知道。 华筝好像觉得,在电影院里的暧昧紧张气氛全给带到车内来了。 她或许该开口说一说话,那样可以缓解尴尬的气氛吧? 詹艋琛明明坐得位置也不近,至少不是挨着坐的。 可为什么华筝总感觉他会随时随地扑上来的危险呢? 是的。华筝缩着身体紧绷着神经在防范着。 车内的氛围越来越稠密,越来越让人无法呼吸。 甚至每一次呼吸都万分小心,生怕触碰了哪一根弦而无法维持眼下的平和。 一切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可怕。 正在这紧张时刻,车身突然晃了一下。 “呃……”华筝的喉咙口微微地发出了点声音。 便一下子打破了表面平静的那一张膜。 只见詹艋琛整个人压倒性地扑过来—— “啊!詹艋琛!唔唔!”华筝都来不及反抗,整个人被詹艋琛抓住,抵在车窗玻璃上,用着力地吻她。 那急切就好像他已经忍了很久很久。 “嗯!嗯嗯!”华筝被迫的张着唇瓣,无法合拢。 “别动。嗯?”詹艋琛居然都没有退开,在华筝的唇腔里说着话。 说完话,又贪婪地继续猛攻深擒着,呼吸粗喘。 华筝感觉氧气在慢慢地减少,车内的空气明显不够,涨红着脸在暧昧的灯光下,就像妖艳的花朵。 不管她怎么躲避,詹艋琛的薄唇总是在追逐。 他似乎很喜欢吻华筝的唇瓣。 每次都必吻。 说到底,这对华筝来说并不新鲜了。 可每一次都让她那样震撼,里面带着不情愿。 然后一个翻转,华筝便成了坐在他身上,两人此时的衣服已经凌乱。 华筝完全被动地连反抗都来不及。 就算姿势有利于她的逃跑,可是也要看这是在谁的手里。
“詹艋嗯嗯!不唔唔……”语不成句。 詹艋琛伸出手就扣在华筝的后脑勺上,根本无法动弹,看上去就像是华筝在用力吻着詹艋琛那样的主动。 詹艋琛摸着她的脸蛋,沿着耳垂,脖子往下,那细嫩的触感,guntang的温度,都让他不能克制。 面对着急切想要的女人,却只能浅尝辄止。 这绝对是致命的刑罚。 而这样的忍耐力在每次的聚集下,终有疯狂爆发的时候,炸的人分崩离析。 “筝……” 詹艋琛低沉沙哑的一个字,让华筝浑身颤抖了下,脑袋因为晕眩而无法分辨现实了。 他叫自己什么…… 叫什么了…… “你知道接吻像什么么?像座爱,一个张开,一个深入。” 詹艋琛不仅是个持久性极强的行动者,也会在别人防范变低的意识里说着类似催眠的话语。 “却不能释放……”詹艋琛感觉自己的某处都湿透了。 用力地咬着华筝的唇瓣,像是凶狠地发泄,又不会咬出血。 “准备好了么?嗯?”詹艋琛越发沙哑性感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缭绕不散。 华筝的额头上都有了湿汗。 像是沉浸在水里的一尾鱼。 她的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快推开他,快点!不然你就要被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侵犯了! 而另一个声音在哭泣挣扎:帮帮我,我推不开,逃不走,帮帮我! 没有人能帮助她,所以,她只能在詹艋琛轻车熟路的技巧下无助地低吟轻颤着。 而就在两人纠缠在火热里,车子突然间一个急刹车—— 因为惯性,詹艋琛和华筝一并往前撞去。 以当前的位置,华筝往后仰必定撞在隔板上,而詹艋琛就撞在华筝身上,这样华筝就会受到双重撞击。 在那千钧一发时刻,詹艋琛伸出一只手,一条腿急速抬起撑在隔板上,然后两人又反弹了回去。 在那**蓄势待发的急切关头,詹艋琛居然还有理智阻挡危险的来袭,或许这是一种受到危险时身体的本能反应。 这样的人才是称之为最强悍的。 此刻,詹艋琛低头看了眼怀里被吓到的华筝,再抬起,那脸色别提有多可怕。 隔板被降了下来。 司机说:“总裁,我……” “你什么?”詹艋琛的声音冷挚。 “刚才一辆车迎面开了过来,所以我刹车了……”司机脸色苍白地解释。 缓过神来的华筝从詹艋琛身上下来,坐到了一边。 她知道自己身上此刻还残留着晴欲的味道,虽然被这突来的意外吓得不轻,但脸上的红晕没有那么快地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