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八章:你还是个失败者
“我问你,丛昊天和詹艋琛,你爱哪一个?” 华筝皱了皱眉,有迷糊不解,也有苦恼头疼的样子。【】 “不知道是哪一个?” “是不是如果我不说,你会难过?”华筝问。 “会。” 华筝抿唇一笑,然后双手攀上丛昊天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嘀咕了一句。 丛昊天的脸色变了变,然后在华筝退开的时候占有性地搂住她的腰。 两人的脸几乎碰触上,四处都缠绕着不安分的气息。 “你的酒品真是差。”丛昊天说。“不过,却很好。” “你才差嗯……”华筝的话被堵住。 她的唇也被严严实实地覆盖。丛昊天专心地渴望地吻着她的唇,再怎么吻都不满足,便深入,不断地深入…… “唔唔……嗯嗯……”华筝难受地想挣扎,反被丛昊天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丛昊天虽然酒喝地有点多,但脑子却是清醒的,他至始至终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要华筝,他要华筝,每一根骨头,神经都在叫嚣着拥有华筝。 他想了那么多年,每一分,每一秒…… 将华筝吻得气喘吁吁地才退开,问她:“知道我是谁么?知道是谁在吻你么?” 华筝红肿着唇瓣,迷糊的视线都没法聚焦。 “我知道,我在做惷梦……” “那就继续做吧!”丛昊天说完吻上她的唇。 越来越放肆地离开唇,直往下,解开了华筝的—— “啊……”华筝抑制不住地申银出声。 丛昊天直接将她抱起,往包厢里面的内室走去。 里面是专门供做这种事的。 因为有的人在包厢里玩乐,兴趣上来了,就可以不用忍耐。 将华筝放在床上,俯身压过去。 丛昊天看着她,捏着她的下颚:“吻我。” 然后华筝就自动将唇送上去了。 丛昊天感受着,如果华筝是在清醒的时候做这些,他会疯狂。 现在依旧点燃了他心中最深最想得到的渴望。 被动换主动地压了上去。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渐渐剥落,丛昊天直接拉过华筝的手按过去—— “唔……好烫……”华筝嘤咛一声。 “它会更烫。”丛昊天声音低哑,一口口地咬着华筝的身体。 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门被踹了开来。 丛昊天也算反应快,不过还是在刚直起身时就被一拳给抡地撞到旁边的座椅上,摔在地上。 詹艋琛看到床上醉眼朦胧,还衣衫不整的华筝,浑身的气势猛烈炸了开来,脸色阴鸷,冷地像冰窖。 脱下他的外套盖在华筝身上。 很后站起来的丛昊天直接朝着詹艋琛的腰处一脚踢过去。 詹艋琛被踢得往前一倾,表情阴沉到极点,用急速而猛烈的动作,回身就是一拳,将丛昊天打的嘴角鲜血直流。 而一拳并没有停止,又冲上去揪打在一起。 “我有没有说过,离华筝远一点?丛昊天,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詹艋琛面目凶残。 “凭什么要离她远一点?她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可以有自己的选择。住在詹家,不过是你逼迫的。强迫来的,有意思?”丛昊天不会退让。 就算今天打得不可开交,也不可能会退让。 “所以,你才趁她不清醒的状态侵犯她?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这么做!” “是么?你知道酒醉的华筝回答了我什么问题么?我问她,丛昊天和詹艋琛,爱哪一个。她说,丛昊天。” 詹艋琛鹰锐的眼眸微缩,就像被什么刺激到了一样的惊鸾,深沉如黑潭。 “你从来不知道华筝想要的是什么,她幸不幸福,你这样子,就算得到她的身体又如何?你还是个失败者!” ‘砰’地一声,詹艋琛一拳揍过去,丛昊天整个人撞在墙壁上。 那个力度,使得整个包厢都在晃动。 然后詹艋琛一言不发,抱起床上毫无知觉,准备入梦的华筝,离开了包厢。 一进了车,詹艋琛直接粗鲁地将华筝的衣服撕碎,还有她的裤子,撕拉一声,不成形。 “不要……”华筝就算在睡觉,也感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势,那样可怕,让她不安地眨了眨眼睛。 “告诉我,他碰了你哪里?说!”詹艋琛阴鸷的像个地狱出来的魔鬼。 在车厢内的阴暗里成形。 华筝哪里知道自己被碰了哪里,她什么都不知道,脑袋里都是晕眩性的,能知道什么? 詹艋琛钳住她的脸就吻上去,将她的身体狠狠地蹂躏着。 华筝感到不舒服,挣扎着。 不过,平时就算不喝酒也挣扎不了,何况是现在浑身乏力呢? “唔,痛……”华筝感到自己就像是被撕裂开来,痛苦地申银着。 “现在就叫痛了?嗯?你真是屡教不改。”詹艋琛低沉着粗噶的嗓音。 司机就算在开着车,在路上疾驰,依然能清晰地感到车子在震动,频率之快。 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非常淡定地开着车。 给詹艋琛开车就要有非常人的承受力。 华筝在自己的房间内醒来的时候,又是日上三竿了。 第一个感觉就是脑袋晕,浑身痛得她都动不了,只得眼睁睁地仰躺在床,等慢慢地适应。 边想着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得昨晚去酒吧找丛昊天了,然后她喝了酒,再然后呢……
和以往一样,什么都不记得。 只好在自己疼痛的身体上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难道她和丛昊天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詹家? 这点蛛丝马迹根本不能让她找出头绪来。 华筝翻了个身,然后就感觉不仅浑身骨头痛,最痛的就是那个羞耻的地方,还有……后面?? “啊……”华筝一动,就有种撕裂的痛。 这种感觉只有那次,是詹艋琛对她做的。 那时候,她还未离开詹家,三年前的事了。 怎么会…… 难道詹艋琛又对她做这种事了?为什么? 华筝好不容易才在床上坐起来,但是那个地方真是疼,连宿醉的头痛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就在她皱眉,内心哀嚎时,颀长的身影走进卧室,来到她的床边。 华筝楞了一下,看着他眼眸深邃,面目无绪的样子。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詹氏里吧?怎么还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华筝看到詹艋琛深沉的表情有种心慌,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可是为什么受伤的人是她呢? 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没有好的地方。 到底发生了什么? “詹艋琛,你是不是趁我喝醉酒对我做什么事了?”华筝质问。 “我以为你经过上次的事,决定滴酒不沾了。想不起来,要问我了?”詹艋琛平淡无波地问。 华筝却感到一阴风阵阵,脊梁骨发凉。 “背着我和丛昊天去酒吧喝酒,这是你作为我的女人所受的觉悟?”詹艋琛温淡却犹如利剑的追问。 华筝顿时心虚,但是她光明磊落,所以,说起话来带着理直气壮:“我们没有做什么。只是因为……接到酒吧的人打来的电话,说他喝醉了,我总不能睡我的觉当不知道吧?才去的……” “你觉得很安全?” “能有什么危险?没人搭讪我,我也不会去搭讪别人。” “如果我说,昨晚上丛昊天睡了你呢?”想到那个情景,詹艋琛的脸色又阴暗了几分,连带着房间都显得诡秘异常。 “怎么可能?”华筝惴惴不安地反驳,她第一个念头就是不相信。 然后心慌地想着,难道身上这些是丛昊天所为? 不,丛昊天才不是詹艋琛,不会那样做的。 而且,真发生那样的事,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重新投胎了。 “如果是,是不是很开心?” “才不是!”华筝不悦。 当她是什么人呢?怎么可能和詹艋琛发生了关系,又和丛昊天纠缠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