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九章:结局倒计时
“我说过了,我们两个人不会发展下去,我对你也不会产生感情,可以适可而止了。”华胥违背自己的心意,如此说着。 “你不会还觉得我去问别人是做给你看的吧!为什么你非要这么认为呢?我吻我的男朋友有罪吗?这个是情到深处的一个反应吧!反倒是你,打扰了我们的好事。”丛敏反倒过来说华胥的不是。 就好像他不应该那样做。 华胥不说话,但是双眼危险地看着丛敏,如漩涡般的深眸死死地瞪着她。 丛敏不仅不怕死,反而朝华胥靠近,一步一步,不急不躁的。 就像一只成了精的妖盯上了一个干净男人,准备伺机而动。 当然,这个‘动’,绝对不会是‘动手’。 不用动手,就知道哪方是弱,哪方是强。 华胥手臂上的肌rou都比她粗上几寸。 “我不仅要和我的男朋友亲吻,现在我就下去拉他去开房间。开哪一间房间呢?还是就开在这里的隔壁,或者就在这间房间?你应该会马上离开这里的吧,给你观看我可是不好意思的。我还想着,好好的伺候我男朋友,用什么样的姿势让他更舒服。当然了,如果你真的想看,我也是不介意的,就是不知道你喜欢看哪个姿势?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最喜欢背后式,同时手也不安分,就像个战无不胜的将军。不过说真的,我男朋友还没有试过这个姿势呢!现在我倒是万分期待了。我立刻打电话叫他上来。” 丛敏看着华胥的脸色直接变黑了,她不但没有消停,反而拿出手机真的要拨打出去。 华胥无法想象丛敏真的能干出来。 只是像她那样被描述出来,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都无法接受。 **和愤怒一起,像火山爆发一样瞬间炸开。 抓过丛敏手里的手机直接给她扔的远远的,手机无辜地滚落在一旁,很委屈的样子。 “你干什么……啊!” 华胥什么废话也不说,直接将丛敏拽到床上,面朝下的姿势狠狠的压制着。 然后直接奋勇地冲锋陷阵—— “啊!!你个践人,到底谁才是践人,连践人都碰的你更贱!你放开我,我要跟我的男朋友一起做这种事!”丛敏用力挣扎着,试图将背上的人推开。 “践货,我今天一定cao死你,看你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找别的男人!”华胥暴怒。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和那个男人亲热,当他是死人吗! 这个女人总有惹怒他的本事,让他怎么都克制不住心中的那团火。 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永远在他面前消失才能安静。 “啊!!不要……那样会废掉的!”丛敏感觉好像被堵住的还有喉咙口,那里也有着一根巨长的异物在盘踞着,让她每一次喘息都艰难不已。 “废了你,正是我想要的!”华胥已经被**深深的侵蚀。 一边愤怒,一边因为那强烈刺激而气息粗喘,双目血红。 丛敏觉得世界都要天崩地裂了,整个人也快要被撕成一片一片的了。 华胥的愤怒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她觉得这一次之后,自己可能也下不了床了…… 这是酒店里仅有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便是詹楚泉。 手上居然还带着礼物,衣冠楚楚的儒雅俊逸形象。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来给华筝庆祝生日的。 但是,是不是真心实意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对不起,这里不能进。”在入宴会厅之前,被人拦了下来。 这个人当然不会是酒店的服务员,而是詹艋琛的手下。 詹楚泉并不生气,一手插在口袋里看着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那你就和詹艋琛传个话,说我来给詹太太祝贺。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应该懂的吧!” “请你不要为难我们,如果我们去传话,会扫了总裁和詹太太的兴致。”这手下说的是实话,但是听在詹楚泉耳朵里那就是讽刺。 一个手下都敢这么对他说话,可见詹艋琛是怎么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弄得他詹楚泉就像是来自取其辱的一样。 不让他进去,不用说,这个礼物也是送不出去的。 说不定詹艋琛还会以为他送来的是定时炸弹。 詹楚泉没有说什么,忍着内心的愤怒,转身离开。 你以为他已经走了吗? 他并未真正离开,而是上了他的车,坐在里面等待着。 他要在这里亲眼证实詹艋琛的死亡! 想到刚才自己被一个手下如此蔑视,詹楚泉怒火中烧,直接将那个礼物从车窗口扔了出去。 那旁边刚好有个拾荒者,看到落在地上的精美包装盒。 想上前捡又不敢,畏畏缩缩的。 詹楚泉自然是看见的那一幕,他不动声色。 拾荒者似乎是在等待断定车内的人是不是真的不要那个精美盒子了。 等了好一会儿,见没有人拿回去,他便走过去捡了起来。 准备装进自己脏兮兮的蛇皮袋里时,詹楚泉从车内冲了出来。 “这种东西你也配用,给我扔进垃圾桶里去!”他恶狠狠地命令。 拾荒者就觉得,既然这个东西你不要为什么不能给我呢?还要扔进垃圾桶里? 但是一看这个人的衣着,还开着那么好的车,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还是不要惹为妙。 只好乖乖地将那个精美盒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怯生生地走了。
“连乞丐都要跟我作对,什么东西!” “累不累?”在休息区的时候,詹艋琛问华筝。 华筝摇摇头:“不累,很开心。还有,谢谢你把我哥叫回来,这对我来说是今天宴会上最好的礼物。” “我一向不注重嘴上的承诺。我更偏向于,用实际行动。”詹艋琛上半身微微向前倾,靠近华筝的耳边,暧昧缠绕,炽热烫心。 那份晴欲传了过去,那么强烈,华筝想忽视都难。 可是越这个时候她越不能被詹艋琛弄得面红耳赤,于是装傻,脸蛋娇俏着问:“你要什么实际行动?难不成在我的生日这天打你一顿吗?” “你的手会痛。”詹艋琛深眸带笑,看着她的模样。 华筝语结。 并不是詹艋琛太夸张,他的肌rou结实强硬,打上去说不定真的是她的手痛,而被打的人不过是挠痒痒。 可是越这个时候她越不能被詹艋琛弄得面红耳赤,于是装傻,脸蛋娇俏着问:“你要什么实际行动?难不成在我的生日这天打你一顿吗?” “你的手会痛。”詹艋琛深眸带笑,看着她的模样。 华筝语结。 并不是詹艋琛太夸张,他的肌rou结实强硬,打上去说不定真的是她的手痛,而被打的人不过是挠痒痒。 詹艋琛眸光凝视着华筝那隐忍不知怎么找理由时,不断加深,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贴近。 哪怕中间还有个球隔着,也不妨碍嘴唇的黏缠,詹艋琛上半身前倾占有的姿势。 华筝惊了一下,难道往后缩。 随即跟做贼心虚地往四下看。 咦?奇怪了,刚才不是还有其他人和她在这里看壁画的嘛,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不会是因为刚才她和詹艋琛的亲热举动造成的吧?! 如果是这样,那也太丢人了。 不由转回脸瞪着罪魁祸首:“你做什么?你想在我的生日宴会上把我自己的脸丢尽么?” “不会丢尽,还会剩一些。”詹艋琛笑。不过想着,詹氏总裁将一个女人的脸丢尽的样子是这样的? 华筝抿抿唇,他还真敢说。 詹艋琛放开她的腰,抬腕看了下时间,说:“时间不早了,切蛋糕吧!” “好。” 千层蛋糕屹立不倒,设计精美华丽,就像满山银色里的风景图,每一层上都有祝福语。 华筝站在旁边,最上面的看不见,只能看下面的,一个个地看过去,她不知道上面都写了什么。 不过应该都是差不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