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一十八章:结局倒计时
哪怕如此,华筝也不敢动弹半分。 “是不是还想去医院看他?提心吊胆的守在他的急诊室外面?”詹艋琛问。 “你不用说这样的话给我听。丛昊天这样也是因为我而引起的。刚才在树林里,有人对着我开枪。是丛昊天将我及时推开,不然现在躺在急诊室里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她和丛昊天的感情本来就理清了,可是现在这样一来,又像乱麻似的缠绕在脑海里。 她欠他的何止是一段感情。现在连命都欠了他的。 所以她如何能见死不救? 她绝对做不到,哪怕詹艋琛会误会,再想撕碎她…… “所以你伟大的想以身相许吗?” “我已经说了,那是一个误会。这事是我草率了,如果你想惩罚我,我没有任何意见……”华筝说。 “你这是破罐子破摔?” “那你还要我怎么样?那根本就不能代表什么。” 詹艋琛冷着脸,眼神可怕的一群,拜过华筝的脸。 对着那红唇就咬了上去—— “唔唔!”华筝痛的挣扎。“你干什么?唔……” 詹艋琛直接干脆利落地将她掀倒在座椅上躺着。强势的身躯立马覆盖了上去。 “你干什么?这是在车里。”华筝慌乱的看着他。 “你说我要干什么?我应该让你更深刻地意识到,你是谁的女人。”詹艋琛的低沉的嗓音里全是占有的意味。 华筝没有拒绝,她甚至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心情,抑制不住的痛苦和快乐,不断地在车厢里蔓延着。 不知道那飘散在空气中的眼泪是为何?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止过。 是被*逼出来的,还是有参杂着别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在这场欢爱里面都要失去自己的灵魂了…… 特别是詹艋琛抱着她驰骋的时候问的那一句话:“到底怎样你才能真正的属于我!” 华筝哭得就更凶了。紧紧的抱着他,缠绕着他,一遍遍承受着他的攻击。 华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卧室大*上,房间里很安静,没有第二个人存在。 身上已经被换了干净的睡衣,连脸上都是清爽的。 她知道是谁做的。 她去衣帽间换上了衣服,然后找到手机给丛敏打电话。 手机拿到手上的一刻,她愣在那里,这不是她的手机。 她的手机被她弄坏了,已经不能用了。 但明显,这个是女式的手机,又放在卧室最显眼的地方。 关键是里面的设置很熟悉,还有丛敏的手机号码,甚至冷姝的…… 没有继续想下去,先办要紧的事—— 丛敏依然不接听,那就只好打给冷殊,让冷殊通知丛敏丛昊天在哪家医院里。 不管最后的结果是如何,都希望冷殊告知自己。 然后挂断电话,就等着那边的消息。 不管如何,他都不希望丛昊天出一丁点的事情。更不要他为自己而死。 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安的。 华筝想起那块熟悉的手表,就立即去找自己的衣服。然后没有找到。 不要立即出了房门。佣人刚好走过来。 “詹太太,这块手表是你的吗?洗衣服的时候在你的口袋里。” “是我的,谢谢!”华筝拿过手表转身就回了房间。 然后就去了詹艋琛的衣帽间,找到了表柜。 里面的手表,应有尽有,独独缺了那一块。 偏偏这一块是詹艋琛平时戴的最多的,为什么现在就没有了呢? 这还是巧合吗? 自己还要给詹艋琛找理由吗? 华筝无力的靠在镜子上,痛苦的掩面。 真的是他杀的吗?他到现在都不相信,不可置信这样的事就那样发生了。 既然詹艋琛如此在乎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 还是说他所有的好,所有都霸占,只不过是他心理扭曲而已。 和其他并无关系? 丛昊天最后被抢救过来了。医生说,再晚送5分钟,就回天乏术了。 丛昊天的母亲都担心的泣不成声,后悔自己以前对儿子的冷落。 现在想要去照顾她,去了解他,又觉得丛昊天太过疏离。 但是一切都还来得及不是吗?可是现在突然间这样受了枪伤,还差点失去自己的性命,让她都吓住了。 可是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医生医生也不说不知道,就陌生人送进医院里来,又被通知了家属。 但是别人不知道什么原因,丛敏却是知道的,因为她得知丛昊天受伤的事是冷姝打电话告知的。 而冷姝又是华筝告知,都不想,和华筝脱不了任何关系。 或者是和詹艋琛脱不了关系。 站在病房外,丛敏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发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华筝了。还是说她被詹艋琛带坏了,任何人的生命在她眼里都是如草芥的?” “小敏,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是第一天认识她么?她从来不会去做伤害别人的事的。”冷姝知道丛敏伤心。 开始是华胥,现在是丛昊天,可是她们的心情是一样的。 谁又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她还爱我哥呢!现在跟了詹艋琛,我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詹艋琛有什么好?他哪里比得上我哥?” “那开始又不是她愿意的,那不是给詹艋琛逼的么?而且虽然后来她离开了詹艋琛,可是她自认为生了两个孩子的妈还怎么和你哥在一起啊?你自己完全可以换位思考一下。” “你当然帮着她说话,你要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可以不用管我。我现在只想找到华胥,看到他安然无虞地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了。”丛敏想到华胥,心里就一阵阵的痛。 所以伤起别人来,毫无知觉…… “我不是帮着她说话,而是说的事实,我就怕你现在不理华筝,以后误会解开了你会后悔莫及。至于华胥,找不到人我反而觉得是好事,那就是说明他还活着。”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丛敏满怀希望地问她。 “当然。我想他可能是受了重伤,一时回不来。不管如何,这里还有个你,他舍得你么?说不定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就出现在你面前了。”冷姝说。 “谢谢你……”丛敏眼眶发热,哽咽着。 “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在说着事实。他可是训练基地的教官,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人陷害?你应该相信他。”冷姝心里明白丛敏的精神一直在顽强地吊着,坚信华胥没有死,否则绝对不会有这么站在这里。 她也不会去责怪她的语无伦次,任何人在伤痛之下都会说错话。 “不知道我哥和华筝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就受了枪伤?差一点命都没有了。她没有跟你说别的吗?”丛敏说。 “她没有说。要么过会儿问你哥吧!他肯定是知道的。” “如果真的是关于华筝,我怕他什么都不会说。” “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吗?那些调查的人是怎么说的?”在用餐到时候,华筝还是问了詹艋琛。 “警察自然是不会冤枉任何人的。没有我的事,就可以回来了。”詹艋琛说。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的手表会在我哥出事的地方呢?华筝心里这样问,终究没有没有问出来。 而是像一种无意的询问:“你的那款黑色皮带的手表怎么不戴了?” “怎么了?”詹艋琛看她。 那视线带着与生俱来的穿透力,容易让人无所遁形。 华筝的视线就有些闪躲,装作低下头,说:“没什么,觉得你戴那款比较好看。你不是也经常带着的?” “质量有问题,上次去公司的时候就仍在抽屉里了。” “不能修么?” “重新买一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