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二章 你这是给爷挠痒痒?
“破了破了,那恐怖的拳劲,居然把附近的地面都要震塌了!” “如果不是生死台有大长老设置的佛法加固,恐怕这会儿整个都得崩裂,太可怕了!” “怎么回事,那个入侵者这么强?身体力量方面,看上去好像真不输虚云师兄啊!” 生死台下,震惊和置疑齐飞,其中还不乏一些眼光毒辣的高手,隐隐都能看出两股力量在接触后爆发的不同力度,心中撼然。 呲…… 一声‘急刹车’,虚云和尚止住脚下的退势,面色复杂缓缓抬起了头。 此时他的眼中同样是匪夷所思,他号称为山门‘石佛’,不仅体格防御高,反弹的力度更是凶残,当初甚至在没有动用佛法的情况下,靠着这琉璃金刚身,活活耗死了一只二阶鬼躯的老鬼! 然而现在,居然没硬攻下我这个似乎才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还有没有天理了! 要知道,他虚云修炼这琉璃心法都有近百年了,也正是因为在心法上修成了这番造诣,才得以在身形上‘返童’! 一想到这,虚云的心中愈发不平衡起来。 于他而言,我越是出众,他就越是想要灭之而后快,最大程度的满足自己的成就感! 什么修罗?什么舍命救世? 哼,纯粹是扯淡,这天地之间的顶梁柱,向来都是,也必须是九华山! “呵……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撑多久!” 一声怒斥,虚云和尚三步上前,带着佛光的金色拳劲划出道道幻影,噼里啪啦一通轰砸,每一拳都用上了十成满力。 刀剑无眼,拳脚无情,我无惧无畏,反手与之酣战起来! 嗖嗖嗖嗖!! 生死台上不断被掀起无形的气流涌动,也不知过了多久,虚云突然狞笑一声:“吃我一记!” …… 我尼玛,还吃你一记,丫的西游记看多了,以为自己是孙悟空不成? 不过,眼下拳风如乱棍,这货这是不准备防守的节奏了? 扯了扯嘴,我深深看了虚云一眼,再坚固的城墙也有裂开口的一天,他是打算放弃守,以此来让攻速暴增,来个唯快难破? 啧啧,老子偏偏让你的如意算盘打不成! 心念一动,我同样一个顿身不再防守,不到一秒的时间,如乱麻般的硬盘再次出击! 不得不说,虚云的实力确实值得与之一战,这种酣战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了,一个字,爽! 嘣! 嘣! 拳拳交织间,噼里啪啦,甚至带起了火星直冒! 虚云还在那狞笑不已,一脸血性的舔了-舔被擦伤的右拳,杀意几乎快要凝实,身形狂扑再次直冲而来! 嗤嗤嗤嗤……一时之间,生死台上的爆破声不绝于耳,我跟虚云这两个当事人,几乎都不知自己掷出了多少拳,又相互中了多少拳,只是能清楚感觉到,各个角落蔓延开来的裂痛! 这一幕,落在台下那一票和尚们眼中,一个个吞吞吐吐险些都说不出话来。 他们就像是见到了两个疯子一般,只攻不守,那架势就好像谁出的拳多,谁能多打对方一下,谁就是赢家! “菩萨啊,佛祖啊,太变态了!谁和和这两人打啊,防御性这么恐怖!” “就刚刚那漫天的拳风幻影,我敢保证,我们这样的,上去就会被砸成渣渣,都不够人家挠痒痒的……” “虚云师兄修得琉璃心法,如此彪悍可以理解,但那个入侵的家伙怎么也这么妖孽,莫非……也有什么隐世密术!” 和尚们震惊,大爷他们却是笑的好似绽放的菊花,别提多乐呵了。 元真老道从他那酒葫芦里捣鼓出了几杯陈年老酿,叫上大爷,两老基友众目睽睽下视他人如无物,优哉游哉的直接就地把酒吹起了比。 两人那如出一辙的贱笑,若不是忌惮于他们的一身道法,周遭那群小和尚,早就冲上去群起围殴了。 另一边,小宁宁兴高采烈一个劲挥舞粉拳,像是个拉拉队少女在替我呐喊助威,蛇姬四姐妹更是hold不住,望着生死台上的我捂-胸揉-眼,俏脸红-晕,一个个春-心萌-动。 久战不下,这个时候的虚云和尚,已经渐渐克制不住体内的暴躁了,我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本以为三拳的事,到现在即便凭着琉璃金刚身,他都占不到半分便宜!
“真门佛陀印!” 狠啐一口,虚云腾空而起,两手摊开气势大盛,席卷起狂风袭来! “撑不住了?要动用佛法了?” 我面露冷笑,整个人不紧不徐,开始催动着体内的魔神之力流转。 刚刚那连续的摩擦,碰撞不断,但真算起来,却并未给我留下创伤,反而阴差阳错,变相的使魔神之躯加速了修复。 身体每受损一分,魔神之躯的自我痊愈能力就越强! “爆!” 见我面色淡然没有表情的模样,虚云下意识以为我是被他这攻势的力度‘吓傻了’,心中大为所动! 勉强忍住一腔激动,他火力全开,凝聚了又一道自认为最无坚不摧的佛陀印急攻而至! 台上,我仍旧纹丝未动,毫无要躲避的意思。 就这样,在虚云眼中,自个这佛陀因仿佛火药一般,直接在我体表生生炸开,金光散去后,他都可以清晰地看到,我身上那醒目的创痕,胸腔前好似都凹了下去! “哈哈哈,不过如此……”见状,虚云迫不及待仰天大笑,只是…… 他那猖狂的笑意还未持续数秒,便很快戛然而止! 只见我那凹下去的创痕,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又奇迹一般的鼓了起来! 不,这不可能,分明是被他全力击出的伤口,怎么可能就这样恢复了? 更诡异的是,我不仅没有半点颓势,整个人溢出的气息,反倒更为生猛磅礴! 仿佛刚刚发生的那一切,都只不过是虚假的幻象而已。 我戏谑的望了眼面色大变的虚云,很是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飞灰,一摊手道: “哎~不够啊,就这点力度,跟挠痒痒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