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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金良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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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良还正在大笑着,就听到闻喜县令卫演的凄惶的声音:“将军,不好了,裴光的人翻入后堂,把秀娘抢走了!”

    典韦还在领着大戟士在前堂追杀裴光带来的恶仆,金良听到卫演那么一说,十分焦急,也没喊典韦,就强支病体,往后堂奔去。》小說,

    只见后堂里空无一人,地上掉了一件东西。金良上前捡拾起来,仔细一看,一个碧玉发簪,一定是杜秀娘掉在这里的。

    金良再抬头一看,县衙的后门洞开,吕布细想一下,便知道那个裴光竟然玩了一招声东击西,大部分裴家家丁在前门吸引衙役,少部分家丁从后院翻墙而入,劫掠了杜秀娘以后,再大摇大摆地打开后门,从后门扬长而去。

    金良疾步跑到门外,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数百步外几个闪烁的人影,其中一个人身上扛着一个袋子,想必那个袋子里藏着的定然是被他们抢走的杜秀娘。

    金良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别说杜秀娘是他看中的准老婆,哪怕杜秀娘跟他素无瓜葛,他吕布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也不能坐看这种事事情发生在自己眼前。

    金良紧紧握住背后的七星宝刀,转头对闻喜县令卫演说道:“我先跟着他们,你快去找典韦。让他领着大戟士紧跟过来!”

    金良吩咐完。抽出七星宝刀。强支病体,三步并作两步,紧紧地追赶过去。前面那几个人看金良在后面紧追不舍,也加快了逃跑的步伐。

    典韦料理完前堂的家仆,裴家的家丁横尸一地,典韦回转身想向金良禀功,却看不到金良的人影,便抓住闻喜县令卫演的脖颈。急慌慌地问道:“我家主公哪里去了?”

    卫演整个身子被典韦慌得如同飓风中的枯枝败叶,但他的脸上麻木如初,并未按照金良交代的说出金良的去向,而是平淡地说道:“杜秀娘被裴家家丁从后院劫走了,将军赶去裴家了,你也快去裴家要人吧。”

    说到这里,卫演长叹一声:“裴家老家主裴晔曾任并州刺史、度辽将军,现任家主裴茂又任清河太守,裴家自景帝时期开始在河东居住,已在此地植根两百年。树大根深,家大业大。家中奴仆足有上万人,典校尉,您这区区一百人怕是无济于事啊!”

    典韦连忙派了几个人飞马回军营,让行军长史沮授和行军司马黄忠点起人马,前去裴家营救主公,他领着剩下的九十多人先行一步,前去裴家。

    典韦领着大戟士,赶到位于闻喜县城以西的礼元镇裴柏村,这里耸立着一个巨大的坞堡,便是裴家,上千名家丁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隔着宽阔深邃的护城河,严阵以待。

    典韦挥动大铁戟,厉声大喝道:“裴光,赶紧交出我家主公!”城墙上的家丁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不知道城下这个黄脸大汉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个家丁头目探头喊道:“你这大汉,说的什么话?!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做裴光的!不论你家主公是谁,至少这几天,我们这里没来过什么大人物!”

    典韦恐怕这个家丁头目哄骗他,便厉声大喝道:“那个裴光是你们的公子啊,他领着一群家丁前去县衙索要你家的婢女杜秀娘,被我们打跑了,但是你们裴家的家丁却趁乱劫走了杜秀娘,我家主公便跟着你们的家仆,想救出杜秀娘。”

    那个家丁头目哈哈笑道:“你这汉子,长相那么威猛粗莽,却也能编得瞎话骗人!我家只有潜、徽、辑、绾四位公子,至于裴光,这么晦气的名字,我们裴家不论是主人还是奴仆都是不会取的。还有那个杜秀娘,她是卫家蓄养的歌姬,根本不是我们裴家的婢女!还有你说什么家仆去劫人,更是可笑之极,因为最近征南将军金良要跟董卓部将杨定打战,家主勒令我们不准出去,我们堡内数千名仆人都不敢踏出坞堡半步!”

    典韦见那家丁头目说得认真,又想起自己这一路上根本没看到任何痕迹,再说以主公受风感冒的病体,他连赤兔马都没骑,能徒步跑这么远吗?

    典韦忽然六神无主,那对大戟从手中滑落,嘭地一声落在地上。

    典韦喃喃自语道:‘主公,您在哪里呢,您可不能出事啊,不然中央军就散了!‘

    过不多时,黄忠、徐晃等中央军悍将连同沮授、董昭、徐庶等军师,领两万精兵把裴家坞堡团团围住。

    沮授等军师都非常怀疑这是卫演等人嫁祸裴家的阴谋,因为郭嘉、魏越领两千人马去了县衙,却发现卫演和他手下那些衙役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黄忠等武将却执意要把裴家搜个底朝天才善罢甘休,他们搜遍全城,却找不到金良的影踪,万般无奈之下,裴家坞堡便是金良失踪后留下的唯一线索。

    裴家家主裴茂因为不满金良的一系列政治措施,早已辞职回到河东,听金良的中央军把自家的坞堡团团围住,大惊失色,心里暗想,难道金良是不忿他辞职要找他晦气。

    裴茂赶紧跟头流水地来到城头,看了看下面带兵的中央军将领,多半是他在荆州做太守时见过的,低头陪笑道:“黄将军,沮军师,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黄忠厉声大喝道:“裴茂,你已经辞官了,跟我们已经不是同殿之臣,已经没有交情可言,不必叙旧,我且问你。你们家里可有裴光这个子弟。你家中可有杜秀娘这个婢女。我家主公可曾入得你们裴家?”

    裴茂在前来城头的路上,已经听手下家兵头目说过详细的情况,听黄忠这样质问,他有心发火,说你们脑子有病吗,但看看那两万横刀立马怒目相向的中央军精悍士卒,那股冲天杀气让他差点窒息,他不敢得罪金良麾下大将黄忠。只得笑着分辨道:“黄将军明鉴,裴光乍听起来像是赔光,我裴家虽然世代为官,也有很多子弟从事商贾之事,最是忌讳赔光二字,所以我裴家绝无名为裴光之人,再者,杜秀娘实乃卫家的歌姬,并非我裴家的婢女,另外。最近几日,因顾虑到金征南与董卓部将杨定之间会有战役。可能会荼毒到闻喜,我便下令紧闭坞堡,不许擅自进入,我这守门的家兵都是尽忠职守的,若是征南将军到此,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沮授、董昭、徐庶等军师都细细地观察裴茂的神情,发现他侃侃而谈,没有一丝慌乱的表情,看起来心中没鬼,也许真的不是他裴家做的。.

    黄忠举起大刀,厉声喝道:“你空口白牙,我怎能相信!不如让我中央军入内搜查一番,若是找不到裴光和杜秀娘,我们才会相信你!”

    裴茂见黄忠如此强硬,也勃然大怒道:“黄汉升,难道你不知道你家主公之前带领的并州军平素是何等行径,军纪败坏不亚于西凉兵,若是我放你们进来,你们乘势烧杀抢掠一番,我该如何是好,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拿你家主公失踪当做借口,好乘机攻占我这个小小的坞堡!”

    黄忠怒气反笑,取下背后的养由基弓,张弓搭箭,嗖地一声,箭如流星,啪的一声,竟将裴茂头上的青色头冠射掉,黄忠厉声喝道:“我们中央大军若想攻打你这个坞堡,又何须编造理由,大军齐发,霹雳轰鸣,不要半天功夫就把你这个看似高大的坞堡夷为平地,你信不信!你若再敢阻拦我们搜查坞堡,你的下场便会跟你的头冠一样!”裴茂身边的家兵头目俯身捡起那青色头冠,递给裴茂,裴茂看着那青色头冠上破碎的大洞,感受刚才那支箭羽擦过头皮传来的寒气,脸色苍白,他不得不承认,有黄忠这样神射大将的中央军,若是想要推平自己这个坞堡,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又何须拿主公失踪作为理由,那样徒然成为其他势力的笑柄。

    裴茂垂头丧气地一挥手,示意那些家兵放下护城河上的吊桥,打开坞堡的大门。

    黄忠一马当先,冲入裴家坞堡,两万中央大军紧紧跟上,把裴家上下搜了个底朝天,搜不到那个一身白袍满脸黝黑的裴光,也搜不出杜秀娘,典韦带着大戟士,逐个分辨,却压根找不到那些跟着那个叫做裴光的人前去县衙的裴家家丁。

    此时,在县衙里掘地三尺的郭嘉、魏越等人也传来不好的消息,他们遍寻不到那个闻喜县令卫演的下落,也找寻不到他那帮衙役的下落,甚至连那些被大戟士斩杀的那些家丁的尸首也被人转移了。

    一时之间,金良似是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黄忠等中央军将领都一片茫然,没有金良的中央军将何去何从,他们这些金良嫡系将领们该何去何从?

    最近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他们见识了金良太多的不凡之处,在他们内心深处,渐渐地感觉到了金良乃天命所归,追随金良的他们必定能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正因为这种从龙的意识日渐强烈,所以他们无法接受金良的意外,心神慌乱起来,甚至有人提议若是主公有个好歹,一定要血洗闻喜。

    只有中军师董昭一脸淡定,大声说道:“诸位,主公并非薄命之人,这等劫难难不倒他,我相信,他定能化险为夷,遇难呈祥,请各位谨守岗位,以迎接主公的归来!”

    虽然沮授是行军长史,黄忠是行军司马,在行军大战之时,金良之下便是以沮授和黄忠为长,但董昭因善于逢迎上意有大局观,跟郭嘉一样,更得金良的亲厚,所以他在军中的威望并不亚于沮授、黄忠,在关键时刻,他比沮授、黄忠更有决断力。

    听董昭这样一说。众将慌乱的心神渐渐平静下来。有些人甚至想到。面前这个挫折便是对主公的试金石,若是他能够安然度过,便说明他真的有天命之数,自己以后就全心全意地辅佐他争霸,甚至辅佐他去登上那至尊宝座。

    虽然这样说,这样想,但他们也不能坐着干等,除了留两万精兵防止杨定所部偷袭。剩下的人马全数出动,将闻喜县城翻了一个底朝天。

    某些由山贼土匪改编的加入中央军不久的士卒故态萌生,继续劫掠起来,不过他们不敢jianyin不敢滥杀无辜,因为吕布的军纪里面jianyin良家妇女、滥杀无辜皆是死罪,唯有劫掠是轻罪,打上几十军棍就可以豁免,若是上面有命令劫掠,甚至可以有功无过。

    在那些视钱财如生命的老百姓眼里,劫掠同jianyin良家妇女、滥杀无辜一样可恶。刚刚因为驻扎在县城外过夜而赢得微薄的名声,就又因为翻箱倒物地寻找吕布的下落。丧失得干干净净,还落了一路的骂名。

    在那些老百姓心中,他们才不在乎金良的死活,他们一直认为中央军所谓找寻主公的理由是合法地劫掠的借口,众口一词,口口相传之下,金良这支中央军的口碑越来越差,以至于迅速地沦为跟西凉军一样的害民军。

    如此一来,金良宁愿冻病了也要捍卫的军纪和名声,却在他冻病了以后迅速地瓦解了,这当真是天大的讽刺。

    正在中央军把闻喜县城翻了一个底朝天,金良人却已经在河东郡治地安邑城中的一个地牢里。金良闭目养神,回忆他在追赶那群劫走杜秀娘的家丁到现在身居地牢的经过,他在揣摩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来绑架他。当时金良强支病体,挥动七星宝刀,追击那些家丁,来到闻喜县城里面的一个小巷子里,看似是慌不择路,那些家丁匆匆忙忙地闯进了一处宅院,金良毫不犹豫地提刀紧追进去。

    自从成名以来,他不论是马上还是步下,几乎从未遇到敌手,像这群家丁一样的对手,遇上一两百个他都凌然不惧,何况面前只有小猫几只。金良却忘了他现在是风寒感冒,浑身没有气力,他更忘了敌人既然摆了这样一个阵势,绝对不只是拿来对付杜秀娘这样一个弱女子,而是为了对付他这样一个猛将,既然是对付他这样一个天下无双的猛将,敌人的伎俩又岂能简简单单的,又岂能只是拿几个武力普通的家丁来阻拦他呢。

    金良提刀进了那处宅院,看起来普普通通,还稍微有些破旧,院子里没有种植任何草木,也隐藏不了任何人,金良便收起最后一点儿谨慎,见那群家丁挟持着杜秀娘闯入了宅院的正屋,那群家丁然后把正屋紧紧关上。金良上前用力推了一下正屋的房门,没有推开,又看了看两厢,跟正屋并不连通,金良便退后几步,奋力地往正屋房门跑去,奋起最后那一点力气,飞起一脚揣在房门上,门后的门闩断为两截,大门轰隆一声大开。

    金良见那正屋的最里面显出一个幽森的地道口,那些家丁正挟持着杜秀娘爬进那个地道。金良赶紧提着七星宝刀,奔向那个地道口。

    可当他刚奔跑到屋子的中央,突然感到脚下一松。金良暗叫不好,连忙往旁边跳去,正当他刚刚跳起,房屋的大梁上扔下一张大网,满满地把他罩在网里。

    金良挥起七星宝刀,想把那张大网砍出一个大破洞,自己好从那洞中挣脱,却没成想那大网的材料甚是奇特,七星宝刀非但没把大网斩破,反倒被那大网黏住,无法挣脱。

    金良身形凝滞,无法逃离,扑通一声,掉入地下突然显出的陷阱。这陷阱并不是很深,金良身形着地,并没有摔得七荤八素,只是身上有些疼痛,本来受风感冒的脑袋更加隐隐作痛。

    不等金良站起来,陷阱底部四周探出几十个长钩套索,将金良的四肢身躯紧紧勾住,别说金良现在身患风寒四肢无力,便是他身体无恙,在这狭窄的陷阱里也难以摆脱数十个长钩套索的控制。

    金良趴伏在地,费力地抬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嘴巴去接触陷陷阱底部那腥臭的泥土,到这时,他才理解那些阶下囚任人摆布的痛苦,他才理解什么叫做虎落平原被犬欺。

    当金良被那些长钩套索给勾着一点儿都动弹不了,从那陷阱四周跳出几个大汉,冲上前,用粗实的绳子把金良困得结结实实的,让金良感受了一下历史上白门楼吕布被曹cao的士卒捆绑太紧的痛苦。

    沦落到这步田地,金良的嘶吼声破显得有几分色厉内荏:“是谁派你们来害我的?!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我加十倍奉还,请你们快些把我放了!”

    那些大汉表情像那个卫演一样麻木,只是呆呆地看着金良,似是在看一个不会说话的死物。

    金良见利诱不成,便想威逼:“我乃征南将军、司隶校尉、光禄勋领内阁辅臣录尚书事金良金贤霆,麾下猛将如云,谋臣如雨,更有二十万中央大军、三十万屯田兵团、五十万郡县兵,你们要再敢对我无礼,我麾下百万雄师必定把你们和你们的主子一一斩杀,还不赶快放了我!”,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