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2 是要珍惜的幸福
龙小乐是未雨绸缪,尽管一一一影视公司不是查案目标,是被某些人牵连进去,起个证人作用,可毕竟违法,万一被抓住不放肯定受损失。 龙小乐出国是态度问题,表明我很老实,也是在躲避可能出现的麻烦,不想因为常虹华的事情却是不得不回来? 张怕思考片刻说:“没事,你在那面照顾叶青青她们,这面我来。” 龙小乐问:“你能行么?” 张怕说找了谷赵和关开,如果他们俩都搞不定,你回来也没用。 龙小乐倒也干脆,说声好,又说等你消息。 打过这个电话,张怕直皱眉头,怎么好好过日子、不招惹是非,也能被是非找上门?这到底是怎么个节奏? 正看着窗外,云云拿件外套过来:“外面下雨了。”说着话给张亮穿上。 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也许是忽然有了高兴事情?小丫头咯咯直笑。 她一笑,张怕也笑了。 活着就该笑,管它麻烦有多大,不死就要笑。 在走廊待了会儿,等回房时,刘小美问话:“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张怕说:“什么话?是别人找咱们麻烦,必须要回应。” 刘小美笑问:“怎么回应?” 张怕说:“正好要去京城见几个演员,一起办了。” 刘:“别做傻事。” 张怕说:“你这个要求太高,是不是傻事要做了才知道。” 刘:“全是歪理学说。” 张怕换话题说:“跟妹子们说下,年后开组舞者二,让她们从现在开始想舞蹈,要经典舞蹈。” 刘小美问:“准备好了么?”这个准备说的是剧本。 张怕摇头:“没。” 刘:“你可以慢慢准备。” 张怕说:“先把日子定下来,实在不行往后拖。” 刘小美被他的话逗笑了:“你是个老板啊,也要信口开河?” 张怕说:“人生终极目标,要合理合法的胡说八道。” 刘小美问:“什么时候走?” 张怕想了下说:“明天?” 刘小美抱住张怕:“辛苦了,相公。” 张怕说:“为娘子服务,是小的一生幸运。” 刘:“出去淋雨啊?” 张怕有点惊讶:“淋雨?” “是啊,淋雨。”刘:“咱也体会一下江南烟雨的感觉。” 张怕往窗外看看:“这大雨点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成烟的?” 刘:“意境,意境你懂么?” 张怕点头说:“懂,你这是跟我学会胡说八道了。” 刘小美嘿嘿笑着亲他一口:“我一直想有的生活,就是这样子的安静。” 张怕假装叹气道:“你这眼神很是问题,外面噼里啪啦的听不到啊?” 刘:“出去淋雨?去不去?” 张怕想了下说:“刚毕业那会儿,一下雨,身边一群人就说是打麻将的天,不打麻将对不起老天;又过几年,下雨天就是烤rou天,搭个冷棚,几瓶啤酒,一大堆rou,雨在棚顶噼里啪啦,我们在棚下面嘻嘻哈哈。” 刘小美摇头:“你这个词汇量,哎,怎么敢当作家?” 张怕说:“伟大的作家们集体告诉我,文章用词要越简单越好,简单是力量。” “很好的借口,为你鼓掌。”刘小美两手抱住张怕,腾不出手,用脸蛋去撞张怕的脸蛋。 张怕哭笑不得:“侠妹,你这是弄啥哩?” 刘小美再贴两下脸说:“喊胖子他们,烤rou去?” 张怕看眼时间:“你不怕长rou?” “你明天要出征京城,今天就要烤之。”刘。 张怕说:“你都知道我要出征了,还不犒劳犒劳我?用你的美丽身体。” 刘小美嘿嘿笑着:“可我想烤rou。” 张怕想了下说:“楼顶有凉棚么?” “没有,一直没搭,也没人上去。”刘小美问:“你们谁去搭棚子了?” 张怕说没有,又说:“从搬过来就没上去过。”笑了下又说:“还没盖这楼的时候,我就想着有个楼顶,弄个棚子放几把椅子,下雨下雪的可以上去坐坐。” “现在呢?”刘小美问上去么? 张怕摇头:“看到句话,人总是会忽视已经拥有的,哪怕是曾经很想拥有的;这么一想还真是。” 刘小美问:“你是说我么?” 张怕嘿嘿一笑:“我不上当。”接着又说:“本来想买个飞机大炮啥的,还有游艇啥的,现在一看,还是别买了,买了也用不上。” 刘小美就笑:“你说,别人谈恋爱也像咱俩这么话痨这么白痴么?” 张怕认真说道:“是我白痴,我严重拉低了咱俩的平均分,你永远是仙子般的聪明。” 这一天到底没有烤rou,在雨声中,俩人渐渐睡去。 隔天起床,先干会儿活,八点多的时候跟谷赵打电话,又上楼跟张白红交代些事情,再带笔记本电脑赶去机场。 张怕是名人,尤其还是一个人到处走的名人。去机场的路上可以坐出租车,可到了机场,候机时会有人问话。等坐上飞机,身边正巧坐个女孩,一直想跟他说话。 好在是短途飞行,张怕陪着说会儿话,当是完成个任务。 谷赵安排专人接机,直接送去酒店,在酒店二楼饭店,谷赵给他接风。 挺大个包房,算上张怕坐了三个人,另一个是谷赵的朋友,介绍的时候没听清名字,张怕就没再吻,反正就是喝酒喝酒再喝酒。 谷赵说:“今天好好休息,晚上带你见个人,明天晚上见于晋恒,晚上六点接你。” 张怕问:“联系上于晋恒了?” 谷赵恩了一声又说:“那家伙就是个白痴,岁数活狗身上了。” 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谷赵能这么说,说明俩人关系不错。 张怕再敬那人一杯酒,那人喝完后说话:“于晋恒是故意的。” 谷赵说:“故意是什么意思?他家能威胁皇位啊?玩自污?” 那个人说:“倒不是自污,他是故意表现嚣张。” 谷赵笑了下:“故意的?故意这么多年还没死,好吧,真是个牛人。” 张怕对于晋恒不熟,没法接话,想了下问:“他说让小美给他打电话?是要道歉么?” 谷赵说:“事情呢,咱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就是喝酒,晚上说。” 张怕看眼时间:“你最近忙什么?” 谷赵说:“我能忙什么?还是那点破事。”说到这里停了下:“我听说件事,你要是真想撕破脸皮的话,咱就好好查一下。” 张怕点点头:“按你说的,晚上再说。” 谷赵说好,又跟他朋友说:“怎么样?我这哥们爽吧?电影圈里就没这样的。” 那家伙三十多岁的样子,打扮的稍稍有点老成,笑着回话:“是挺不一样。”然后问张怕:“你那个电影,里面是真打么?” 张怕说算是吧,毕竟是拍戏,要彩排的。 “彩排归彩排,你那个是一个镜头下来的,没有剪接过,对吧?”那人又问。 张怕说是。 那家伙说:“这就是真本事了。”跟着说:“你那个电影我可是看了,花钱买票,你应该敬我杯酒。” 张怕笑着敬酒:“谢谢支持。” 那家伙喝完酒又说:“你知道外国有打黑市拳的吧?” 张怕笑道:“你不是想让我去打黑市拳吧?” “不是不是。”那个人赶忙摇头:“我是想说咱这也有,还有斗狗斗鸡的。” 谷赵笑道:“这不还是打黑拳么?” “打什么黑拳啊,我是想说个笑话。”那个人说:“知道年三儿吧?” 谷赵说:“听过,没见过。” “不用见。”那个人说:“去年过年,年三圈了十几个人弄了个黑拳,结果怎么着?你猜。” 谷赵说:“我上哪猜去?” 那人笑着说:“年三儿是想玩,所以东西准备的就全了点,本来想看人打拳尽兴,结果因为毒品被抓了,连打拳的带玩的,一共十七个没跑了,是去年过年最大的笑话。” 谷赵笑着说:“是挺好笑,典型的面子散一地。” 那人说:“年三儿就是个二货,于晋恒也好不了多少。”停了下问:“晚上我还去么?” 谷赵想了下说:“你就别来了,明天给你打电话。” “也行,那咱现在好好喝。”那人开始敬张怕酒,铛铛铛的连续几大杯下去,果然能喝。 三个人又坐上一会儿,谷赵和那个人离开,让张怕先休息,晚上等电话。 张怕说声好,送走二人,回房洗个澡,开电脑干活。 下午的时候接到石三电话,那家伙神神秘秘地问话:“你是不是出事了?” 张怕问:“我出事?” 石三说:“刚才午睡,梦见你一脸血红的站在雪地里,身上往下淌血,那个吓人啊。” 张怕郁闷道:“大哥,你在梦里都不放过我么?” 石三嘿嘿笑上一声,跟着问:“你在京城干嘛?” 张怕问:“你知道我来京城了?” 石三说:“废话,不知道的话能给你打电话么?记住了,这是我新手机号。” 张怕说:“我还想问你呢,怎么是京城号码?” “废话,我住在这,你说呢?”石三说:“我们家老头最近喜欢故宫,每天都要进去转悠,我们只能留在这里。” “每天都去?”张怕笑道:“你们是怕警察不惦记你们是不是?”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