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东正教大牧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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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走的山多终遇鬼。从一个多月打下乌克兰到包围莫斯科，李季的军团只花了三个月时间。但他们终于止步于莫斯科城下。李季和杨毅都遇到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杨毅遇到的敌人名字叫做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这个人还有另一个让人熟悉的名字——列宁！现在才1923年，彼处的列宁在历史上死于1924年，所以虽然此处的列宁似乎同样患病在身。但他确实没有死去。他依旧站立在莫斯科的原属于东正教大牧首的教堂克里姆林宫里。俄罗斯正式建国者伊凡三世1476年宣布莫斯科公国独立，当时的莫斯科公国一共四万人，当时的中国是明朝宪宗成化十二年。整个莫斯科公国的人口还不如明朝的一个县。前面说的铁器时代已经很对得起俄罗斯了。事实上，当时的中国已经进入了黑火药时代了。 杨毅的对手就是俄罗斯历史上可以与伊凡三世和彼得大帝相提并论的伟大人物列宁！如果说这个时空有一个人是绝对的世界主角！那么这个人一定是马克思！而列宁则是马克思理论的继承者。列宁的伟大毋庸置疑，有他的俄罗斯和没了他的俄罗斯完全是两个概念！想一想当时的俄罗斯红军在列宁的带领下打下的江山。终列宁一世，几乎没有背叛者，没有阴谋！这就是伟大人物的人格魅力。所有的无论是列宁的崇拜者还是列宁的政治敌人几乎都毫无怨言地团结在活着的列宁身周围，无论面对何种困难，列宁永远站在最前面，让众人看到他的背影。他是伟大的！他的精神是不朽的！ 杨毅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列宁！哪怕杨毅现在手头有整整六十万全副武装的军队，并且有超过上千门各式大炮，数以十万计的炮弹和数以亿计的子弹。他也没有任何胜算。莫斯科是苏联的首都！莫斯科城外的沼泽泥塘已经让杨毅的后勤吃够了苦头，而万众一心不惧死亡的莫斯科人民则更让杨毅头疼万分。 李季的敌人就更加离奇了。俄罗斯东正教大牧首就站在莫斯科城防军炮兵阵地上。正当李季想要发动万有引力将炮兵阵地一锅端的时候，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能力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禁锢。这让李季想起了在英国时候见到的那位圣公会的红衣主教。当时那位红衣主教看上去好像是个普普通通，甚至走路都有些不稳的小老头。可他脑袋上那浓郁到清晰可见的恐怖力量却让李季感受压抑。 一不留神中招的李季在发觉能力受限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位穿着普通黑袍，手上拿着一个普通木质十字架的老头。他的头发花白，皱纹在脸上形成一道道沟壑。看得出来他从前的生活一定不错，只不过最近受到了一丁点的冲击。他的脸色很平静。目光深邃。看向李季的眼神里面没有喜怒，甚至没有任何的情绪。仿若一潭死水。 “你是谁？”李季从藏身之地走出来。对于一个曾经的神盾局特工而言，想要悄无声息地进入20世纪初的俄罗斯军营简直不要太简单了。他已经没有了心灵力场和电磁立场，所以先要潜入城防军，才能运用万有引力将炮兵阵地转移走。 大牧首微微颌首，伸出拿着十字架的右手，又用左手指了指自己黑色的袍子，随后用撇脚的中文道：“吉洪！” 吉洪！他就是如今的俄罗斯东正教大牧首吉洪！ 李季这才想起来这个人物：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别拉文。想来也挺有意思，如果不是中国的入侵，这位大牧首或者说东正教很快就会失去一切。 “李季！”李季报上名后，就腾空而起，想要离开。有这位大牧首在，他是不可能成功转移炮兵阵地的。即使这位大牧首是个尸位素餐之辈也不行。因为他依然是基督教一个分支教廷的领袖！天主或者说耶和华的目光总是会注目在祂身上。这样的人身上所承受的神力是目前的李季所不能直面的。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大牧首用俄语叽里呱啦地说着，只是可惜李季听不懂。但李季也发现他的万有引力的调用居然比平时要慢出很多倍！ ”这是什么力量？神力？信仰之力？“李季若有所思，这跟他在”伊芙琳“身上看到的那种纯粹的神力截然不同！就像不同体系的力量。他没有急着逃走，因为从他跟英国的那位红衣主教相处的那段时间的了解可以看出来。神职人员一般都能受到所谓的天主的保护，但这种保护是被动的！ 这种保护是被动的！ 这种保护是被动的！ 这种保护针对的也只是超凡力量超凡人物！比如说如果李季随身带着一把枪的话，他在动用万有引力之前就一枪打死大牧首，那么他将不会受到任何反噬！动用之后就不行了。这也许跟因果有关。 所以说这些神职人员很强大也很弱小。对于异类超凡人士而言，这些神职人员几乎就相当于套了反弹150%伤害的护盾。任何异类几乎很难伤害到同一层次的神职人员，即使是低等级的神职人员，他们也要冒着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五的准备。 神职人员弱小是因为，他们根本不能防御普通人和普通武器的伤害。也许正如约柜十诫中所言吧。神明是高高在上的，祂不会人前显圣，更不会赐予赐予信徒什么。至于神力什么的更是想都不要去想。但这不代表神明不偏爱信徒。每一个虔诚的信徒都将受到神明潜在的保护。 “异教徒必须受到惩戒！”大牧首嘴里依旧叽里呱啦地说着李季听不懂的俄罗斯语。右手的十字架始终正面对着李季。 “这是什么力量！”李季有些惊恐！他发现随着大牧首的念诵，不仅仅是他的力量被慢慢封印，而且他感受到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众神需要回归！”李季想到龙帝曾经说过的这句话！ 众神真的回归了！否则不能解释，这种能够压制李季能力并散发出恐怖气息的神力来源！这是天主或者说上帝耶和华的力量！人间绝对不存在这样强度的力量！作为人世间力量巅峰的李季可以肯定这一点！ “给我动起来！”李季疯狂地调动起周身的万有引力。但似乎成效不大！ 大牧首一步步地靠近李季，他一边走一边念诵着不知名的经文。随着大牧首的靠近，李季感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 “传国玉玺！”李季无奈地发现除了这个龙帝留下的杀手锏外，他面对这位老迈的大牧首居然毫无还手余地！他已经可以清晰地看清大牧首右手拿着的那个十字架的纹理。 传国玉玺留下的大印也不负所托，它从李季的眉心飞出，撞向十字架！ 无声的撞击中，两股无形的力量互相泯灭。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也没有豪华炫酷的光学效果。悄无声息地，李季感觉到那个传国玉玺留下的印记彻底消失，而同时，大牧首已经举到李季眉心前的十字架也忽然溃散成灰烬。 大牧首愕然中不知所措地看着手心。 李季想都不想，再次运起万有引力腾空而起，这次没有任何阻拦，他成功地飞到莫斯科城的上空！ 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李季心中暗自郁闷。要知道莫斯科并不仅仅一位大牧首是红衣主教。事实上，目前整个苏联，如果大牧首愿意，他可以任命十二位红衣主教！一个大牧首都这么难对付了，如果再多十二位红衣主教是什么概念？还有天主教、新教等等的分支。这些大小基督教分支们一旦联合起来，就可以召集好几个十二位红衣主教！ 人间的归人间！难怪龙帝并不亲自上战场！难怪要杀一个紫媛，他还要借助李季的手！ 圣经里面有一段话很好地解释了这一切：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 “异教徒！受死！”李季正要飞回军营！忽然一声爆喝从头顶传来。 李季定睛看去，却原来是“欧康纳”赶看了过来。 对于“欧康纳”李季和龙帝都早有预料！俄罗斯是没有什么神灵的！所以俄罗斯想要从中国的手中逃出来，就必然要借助天主教和埃及一击其他神灵的力量。至少埃及神灵已经开始复苏了！ “你的对手是祂！”李季毫不担心，他随手一指天空。天空上一条五爪金龙正盘旋着，似乎想要寻找一个好一点的角度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