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对不起(求月票,么么哒。)
第一句和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古御将人抱进怀里,算是明白罗卿的意思的,她应该是介意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问题。·是自己没有考虑好,他一直对她很好,以为这是为她好,没想着她这么莫名其妙的承受着自己的好其实是很有压力的,所以才会有刚才她说的这些情绪的出现。他很是愧疚,低声歉疚道:“对不起。” 罗卿蓦地一把推开了他,居然说对不起,这是对自己没有意思,所以才这么说的么,顿时,她心凉了半截,她刚才期待的是什么,是不是以后他就不会对自己好了,自己不该挑明的,这下,关系是要恢复到陌生人了么,这段时间的努力都要白费了么?罗卿的身子颤了颤,好似就要倒下一般。 看着眼前神色恍惚,突然摇晃的好似破布娃娃一般的罗卿,都快要站不稳了,古御心一抽,忙再度把人抱进怀里。 只听见怀里的人轻声问道:“你不喜欢我,是不是?所以才说对不起的?”她还要再确认一下。确认了,陷入低谷,才能更好的重拾再战的勇气。每每情意来,都会陷入感情中,理智都是浮云了,她从来没有把每个世界的任务当做真的攻略,而是更多的当做一场爱情,一场生活,这样才是活的真实。·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让你不开心了才说的对不起。”古御连忙否定道。 “那你喜欢我?”蚊子一般的声音从怀里人的嘴中吐出。 “喜欢。”古御回答的没有丝毫的犹豫。这几天他怕是比罗卿想的还多,之前他以为自己可能是出于罗卿对自己的那种完全不顾她自己生命的举动而感动,所以才产生那种照顾她的想法。 后来想想,其实不是这样的,或许从初见,到渐渐的相处中,好感是逐步产生的,从之前的面对丧尸的时候,她那种坚持,临危不惧,亦或者是异能升级的时候,她握紧自己手心的那份温暖和安全,再或者是她挡了那重击还坚持着不昏迷,守护着自己的那举动,这一点一滴,将好感加深,汇聚成了爱。 在握手的时候,拥抱的时候,同床共枕的时候,他心中都有着同样的一种感受,那就是温暖,紧张,心跳加快,如果这不是爱情,那什么才是?今天找了大半天,没找到她的时候,自己心是那般的惶恐,脑海中窜出来那么多让人害怕的念头,就像是鱼儿离开了水,无法呼吸的紧致压迫着心脏,他回答自己,这就是爱情! 峰回路转,古御居然真的回答说喜欢自己,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好似要从胸膛溢出来一般,灵魂都觉着有些颤栗,手不自觉的抱紧了几分古御精壮的腰。· 可是关系问题仍然是个谜题,罗卿再度问道:“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古御轻笑:“你觉得呢?” 罗卿捏了捏古御的腰,哼哼唧唧道:“我怎么知道。”这句话神马的最讨厌了。 古御突然生出了几分调侃之心,抬手,戳了戳罗卿的脸颊,道:“未来的老婆,这答案满意不?” 霎时,罗卿嫩白的脸上好似染上了胭脂,面如桃花,整个脸都埋进了古御的怀里,话也不说。 古御看着她绯红的耳尖,还有呼在胸膛的热气,心里感觉一阵酥麻,静默了一下,还是罗卿肚子‘咕’的声音打破了这份美好。 罗卿脸上升起几分尴尬,古御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恼怒的原因,他是生气她居然不吃东西,所以之前才脸色阴沉。 现在要生气也丝毫生不起来了,轻声道:“走吧,回去喝粥,下次不要再乱走了。”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是严肃。 罗卿点头,一直半低着头走在旁边,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一般。 看见她这样子,古御再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罗卿低着头,所以都没看见。 回了房子处,罗卿这才平复下来脉动的心,觉着今天的粥格外的香甜。 没过多久,肖奶奶也带着肖逍回来了,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罗卿开口问道:“是找到工作了么?”
肖奶奶点点头,然后道:“在一家饭馆当帮厨,帮着切菜洗洗碗就好,还包吃,以后也可以住过去,还有间空房子。那老板真是善良。”她不得不感慨,虽然这段时间的遭遇很痛苦,但是这世间确实也还是有好人的。 “噢,那这样挺好的,等明天我也过去看看!”罗卿语气里带着几分喜悦,她也挺为两人开心的,明天去看看那老板到底如何,以后也就可以放心了。 她也想去饭馆吃个饭,她惦记着蔬菜好久了,自从末世后没多久,这东西就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眼前了,目前只有木系异能的能够催生种子,所以蔬菜格外的珍贵,所以打算去看看饭馆有没有蔬菜。 夜里,罗卿趴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看一本游记,这是从古御空间里搜罗来的,据说他好像把书房的书都收进空间了,这书就是他之前看过的,罗卿无聊,所以他才翻出来给她看的。 外边洗完澡的古御却是被肖逍给拦着了。小孩噗的一下跪在了古御面前,身子挺直,沉声道:“古大哥,你能教我一些武术么?”眼中满是变强的渴望。他很聪明,知道求古御,而不是求罗卿,因为古御更强。 “虽然没有异能,我也想有面对丧尸和保护奶奶的能力。”他说的很坚定。 古御认真看了他半饷,然后道:“好,你起来吧,我教你一套军体拳,这几天你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其实肖逍并不确定古御能不能答应的,他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听见这个回答,简直是喜出望外。 “就算以后有了能力,我希望你能做一个有原则的人,任何时候,都要相信这个世界是有一定美好的,你能答应么?”古御意有所指道。 肖逍犹豫了半饷,咬牙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