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行刺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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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 十余个宋兵打马追到半途,一人向那头目道:老子不信你能逃出我手。 程若标吓得脸色蜡黄,颤抖不住地连连拱手:在下有眼无珠,冒犯英雄,还望英雄手下留情…… 船家:你等为何要致那人死命? 程若标:那少年恶贯满盈,曾伤害我手下多人。 船家:我瞧那少年根本不像会武之人,如何能伤害别人?瞧你这匹夫倒像jian佞之徒! 程若标强装笑颜:英雄说得是……说得是…… 胡玉捂着伤口来到近前,冲船家躬身而拜:在下胡玉,多谢这位大哥出手搭救…… 船家:听兄弟口音倒非本地人? 胡玉:在下乃平江府人。 船家:平江府?哪个平江府? 胡玉:平江府即是苏州。小弟从亲戚那返回,莫名之间遭他们,我和他们其实并不相识。 船家向程若标忿然而问:胆敢骗我,你们究竟为何要追杀人家? 程若标:在下一时糊涂,受……受了jian人挑拨之计…… 船家将脚收回:滚! 程若标爬起身,向船家一礼:多谢英雄饶恕。 船家:且慢! 程若标惊得一个趔趄,向船家:不知英雄还有何吩咐? 船家:掏出伤药来! 程若标:是是……(抖颤地从身上掏出一盒药膏,忽他眼珠一转)不……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他将药盒放回,又掏出另一盒,递向船家。 船家:不要给我,你把此药帮他敷上! 程若标:是,是……(走到胡玉近前,把肩伤洒上药末,又在自己的衣衫上撕下一条布,帮他包扎。) 胡玉突然问他道:你可是程若标? 程若标:是……啊?……小兄弟说……说甚么? 胡玉:别再装了。十六年前参与那场腥杀的也有你! 程若标强挤笑颜:小兄弟认错人了吧?程若标一名在下也倒听说过,莫非在下同他长得面貌相似?…… 胡玉冷冷一笑:是不是,以后自然知道。 程若标包扎完,胸口一痛,一腔淤血禁不住又溢口而出。 胡玉又向船家躬身拜谢:在下受此大恩,没齿难忘,请受小弟一拜。 船家淡然一笑:不必客气。你是不是要过江去? 胡玉:正视。还望这位大哥相助。…… 江中。 船只载着胡玉和马匹稳稳地破浪而驶。 船家边摇橹边说:你知不知刚才我为啥要先去追拿老儿? 胡玉也边拧衣水边笑答:小弟不知。 船家甚显得意地:你连这些浅显的道路都不知?这叫“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此乃兵法! 胡玉莞尔一笑:兄长所言有理,小弟佩服。哦!我还没请教兄长的大名呢! 皮不愚:我也没啥大名,我叫皮不愚,江的两岸,没人不认识我,我经常在两岸的集上卖鱼。 胡玉:卖鱼?……皮兄一身好功夫,竟然卖鱼? 皮不愚:有啥稀奇我娘说我只配抓鱼,若干其它,还需几年苦练。 江边。 程若标狼狈不堪地爬上江岸,脱气哀叹地:这世道变了……真他奶奶的变了,连抓鱼的都这么厉害…… 他又咳了几下,见咳出血来,用手擦了擦,搞得下巴左右尽是血迹,不由气苦而骂:焦荣柏,我cao你老娘!……
洲头镇,街市。 胡玉牵着马匹和皮不愚走到一家典当铺前。 胡玉:皮兄暂等一时,小弟到店内取样东西。 皮不愚:哦?你的东西放在这家当铺? 胡玉脸一红,微笑地:正是。 店内。 一个伙计正伏柜瞌睡。 胡玉入内,叫伙计两声没理,于是一拍柜台,笑着轻声说:喂,有人偷东西。 啊?(伙计惊得立即睁眼抬头,四处瞧了瞧,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不悦地)客官开啥玩笑?你……你来当东西? 胡玉手拿一块玉朝台上一放:你瞧这块玉能值多少? 伙计瞧了眼玉,又细细打量胡玉几眼:是你从水里打捞出来的? 胡玉略显不愉:此乃本人常年所佩之物,怎是从水里打捞的! 伙计笑了笑:客官勿恼,开个玩笑。(将玉拿起,瞧了又瞧)嗯,此玉质里还算不错,可惜年头少些,能当二两。 胡玉:二两?你有没搞错?此为和阗上等美玉,怎值二两?就拿到和阗去当,也值个四五十两! 伙计显得毫无兴致地将玉朝台上一放,又打个哈欠:那你就拿到和阗去当好了。 胡玉:你……你这人究竟识不识货? 伙计没精打采地:不识货。 这时从里间步出一个年约二十三四、衣着讲究、配金饰钻的青年,神态傲然地挥着折扇:吵甚么吵?啥样的上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