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98章 中国硬气功
我所展示的项目是――肚皮吸碗。 表演这种功法,实际上需要很上乘的功力,我当初练习这项功夫时,吃了很多苦,而且也是在受到某位高人的指导之下,才练就而成的。 这项表演表面上看起来相当简单,实际上,却极富‘科技’含量。 我脱掉了上衣,‘裸’背,‘露’出了健壮有型的‘胸’肌和腹肌,令所有的外国学员惊诧不已。 俄罗斯‘女’学员沙拉安娜更是惊讶地尖叫了起来:“哇,赵教官的身材真好!” 不夸张地说,我的身材是不错。不‘肥’不瘦,肌‘rou’有型,但绝对不是那种看起来恐怖的健美型。我的肌‘rou’看起来很自然,却又不缺乏刚劲;看起来结实,却又不缺乏柔美。 这是我每天持续坚持科学训练的成果…… 我的道具,很普通,是一个普通的瓷碗。 拿这个瓷碗在手,我摆开架式,聚气丹田,然后将瓷碗顺势扣在了腹部。 这个碗被腹部紧紧吸住,站直了身子,仍然无恙。 学员们觉得这个表演很普通,因此并没有取得什么轰动效应,反而是置疑声四起。还是马来西亚的学员率先提出疑问:“赵教官,您这个表演是表达了一个什么?或者说,这个表演很难做到吗,我觉得我也应该可以做的到,因为只要想办法将碗里的空气排出去,那么它吸在腹部很正常。” 凯瑟夫也点头道:“是的是的。要想让碗吸在腹部,实在不是一件难事。赵教官的这个表演,是不是太过于敷衍我们了,我觉得还不如宋教官,还有李教官他们表演的‘精’彩。” 外国人说话一般很直接,他不会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尤其是凯瑟夫,更是如此。 确切地说,刚刚开始特训的时候,我很难接受外国警卫随意打断教官讲课、提出疑问的行为,但是后来考虑到国家文化有所不同,在很多国家的习惯的确是这样,尤其是像美国、英国等国家,学生在发言方面很踊跃也很自由,不像中国,在课堂上随便打断老师讲课,会被认为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相反,在很多国家,那种积极提问发表个人看法的学生,反而是老师最为器重的。文化的差异,导致了东西方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诸多不同。我必须予以理解。 因此我没有因为众人的置疑而气恼,我只是微微一笑,却不置可否。 这时候有位俄罗斯的男学员尼龙土奥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赵教官,我想试一下你的碗,看看是不是真的吸在了肚皮上。如果是真正的吸住了,像磁铁那样,那么你的表演还算成功。否则的话,就真如凯瑟夫说的,你是在敷衍我们!” 我用一只手轻拍碗底儿,冲尼龙土奥笑道:“好吧,你可以上来试试。” 尼龙土奥走上来,先是站在我面前端详片刻,而后开始用手触‘摸’,并逐渐加力,试图将碗从我身上撤离。 但是他屡试了三次,都未能成功。 “太紧了太紧了,吸的太紧了。”尼龙土奥一边拽着碗底儿往下撤,一边自‘吟’道。 学员们顿时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惊愕地看着我肚皮上被吸住的瓷碗。 让他们感到惊异的是,这瓷碗就像是长到了我的身体上一样,任凭尼龙土奥怎样使劲儿,都是无动于衷。 最后,尼龙土奥耸了耸肩膀,面向学员们道:“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我竟然搬不动一个碗……我相信赵教官表演的功夫是货真价实的,他没有骗我们,这个表演很神奇……” 尼龙土奥一边说一边挥舞着胳膊,仿佛对我的表演仍然有些疑‘惑’。但是更多的却是佩服。 然而这样还没有结束,凯瑟夫向前一步,开口道:“我来试试,我一定能找出证据证明这个表演,也许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神奇。” 我冲他点了点头:“你也可以试试看。” 凯瑟夫质疑地走到前面,端详了几眼,用手触碰了一下瓷碗,自言自语道:“确实是有些不可思议,这碗怎么能被吸到肚子上呢?” 现在每个学员都拿一双专注的眼睛望着我和凯瑟夫,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谜底要被揭开似的。 我知道,这其中有一部分学员,甚至希望我会出丑,希望凯瑟夫能轻易地将碗从我的身上‘弄’下来。 凯瑟夫试量了几下,双手掰住碗底儿,用力,再用力。 但是瓷碗仍然丝毫不动。 凯瑟夫又接连施展了拉、拽、拧、晃等手法,即使是用尽全力,瓷碗就是长在我肚子上一样,没有半点儿松动。 我发现凯瑟夫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学员们个个看的是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单单是用中国的气功,就能将一个普通的瓷碗吸在腹上,而且这么紧,先后两位学员上来掰扯,都没有丝毫的松动。 学员们惊诧的嘴巴半天没有合拢,纷纷盯着我肚子上的瓷碗,做起了各种猜测。 凯瑟夫见无法松动瓷碗,显得有些失望,也有些气急败坏,但是他仍然没死心,蹲下身子铆足了劲儿,双手扶在瓷碗两侧,不断地加力,以至于脸部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扭屈变了形。 方教官见凯瑟夫如此固执,知道他是故意想让我出丑,于是上前对凯瑟夫埋怨道:“凯瑟夫你这是何苦呢,看把你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方教官这一说话,也有很多学员开始埋怨凯瑟夫的行为。俄罗斯警卫沙拉安娜道:“凯瑟夫,别白费力气了,赵教官的功夫的确很‘棒’,你们已经见证过了,为什么非要将碗‘弄’下来呢?” 玛瑞诗亚倒是套用了一句中国的成语,冲凯瑟夫道:“凯瑟夫你这是瞎子点灯白费蜡,赵教官功力深厚,岂是你能破坏得了的?” “……” 学员们的反对声越来越强烈,很多人都在斥责凯瑟夫的小题大做。 他们现在已经由刚才的怀疑,转化成了对我的担心和对凯瑟夫行为的厌恶。 突然间,意外事件发生了: 只听‘嘭’地一声,凯瑟夫被幌了一下,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他由于持续地用力过猛,碗底儿突然爆裂断开,以至于巨大的后坠力将他推了一下踉跄。 但是令大家稀奇的是,即使碗底被掰断,那只碗仍然没有离开我的腹部。 整个特训队沸腾了,就连几个教官,也是惊诧的合不拢嘴巴。 更为夸张的是,凯瑟夫因为用力过大,手指不幸受伤,鲜红的血液顿时将他整只手染红了赤‘色’。 我这才做了收功势,那只被拽掉碗底儿的瓷碗,终于从我身上脱落了下来。 而这时候,大家能够给予我的,除了掌声,还有什么呢?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甚至有几位学员开始喝彩,美国学员帕布罗克喊道:“赵教官你表演了一个奇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我我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俄罗斯‘女’警卫沙拉安娜道:“太‘精’彩了,真是太‘精’彩了!我无法想象,人的身体能像磁铁一样吸住东西,哦,不不,比磁铁的吸力还要大很多很多。赵总教官,你简直太‘棒’了,太‘棒’了!”
“……” 喝彩声和赞叹声仍然不断,但是我却伸手制止了所有的掌声与夸赞。 我望着狼狈的凯瑟夫,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而且还在向外流淌。我转身对候教官道:“候教,带凯瑟夫去卫生室包扎一下!” 候永东点了点头,凑近凯瑟夫身边,一扬头,道:“走吧凯瑟夫,看你还逞不逞能!” 但凯瑟夫却没理会候永东的好意,一声冷哼,说道:“流点儿血算什么,我凯瑟夫没那么娇气,我不是懦夫!” 然后兀自地进入了队伍,拿双手就着身上的作训服擦拭了几下,倒也跟没事儿人似的了。 这个凯瑟夫倒是真够要强的,不过他虽然表现的如此强硬,但是他的脸‘色’中,已经明显地蕴含着异样的情愫。也许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彻底地相信了中国硬气功的强大。 学员们都拿‘激’动的目光注视着我,目光里充满了憧憬与与期待。 我套上衣服,方教官凑过来帮我整理了一下后,我目视队伍,此时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再以任何声音打破这种沉静的氛围。 我心里涌进了一股强悍的满足。 现在,他们彻底地认可了中国硬气功,在这个时候施教,那就容易得多了! 不由得,我发自内心地从嘴角里挤出了一丝微笑。 这次气功示范,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极大地挑起了广大学员对中国气功的兴趣和热爱。 有了兴趣,再练什么,都会是得心应手了。 一上午的时间,我们主要是掌握了硬气功的基本功,所有的学员,对硬气功这个课目,有了至深至浓的期待和憧憬。 只是,我没有想到,‘私’下里,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学员,向我问起关于‘铁裆功’的事情。 尤其是美国警卫帕布罗克,对这‘铁裆功’更是情有独钟,前前后后找了我三次,央求我无论如何也要教他练习铁裆功。 我对帕布罗克实话实说,自己根本不会什么铁裆功,只是亲眼见过中国的硬气功大师练这种功夫。但是帕布罗克不信,说是我故意不教给他。 帕布罗克道:“赵总教官,你知道么,我听你那么一讲,简直对铁裆部着了‘迷’。我想我应该是一个练习铁裆功的好苗子,这次来中国,只要能练好铁裆功,那我就知足了。” 帕布罗克讲的‘激’昂振奋,不断地向我表决心,央求我不吝赐教。 但是我实事求是地告诉他:“对不起帕布罗克,我真的不会什么铁裆功。如果你真的想练,可以买一些书籍自己琢磨,很多人都是靠着看书练成的。” 帕布罗克摇头道:“哦,不。赵教官,你应该知道,我是美国人,也许对于你们中国人来说,看着书练不成问题,你们有这个基础,中国功夫的基础。但是我不一样,我得从零练起,我必须得有个师父指导我,否则我根本无法取得进步。” 我不得不旁敲侧击地道:“这样吧帕布罗克,你应该先将硬气功的基本功练扎实,等到了一定的火候,我再想办法教你练铁裆功。” 帕布罗克想了想,倒也点头道:“那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我饶有兴趣地问道:“帕布罗克为什么这么想学铁裆功?” 帕布罗克笑道:“为了以后……结婚以后的幸福生活。” 我愕然,心想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