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小樽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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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湾离洛杉矶的距离即使并不远,洛杉矶位于美国的西海岸,是美国版图上靠近太平洋的那一侧,从东京出发,在太平洋上漂泊一个月就可以到达了。那艘七月份从日本出发,满载着学校货物的船舶却迟迟还没有抵达美利坚的国土。 海上的深夜显得很寂寥,月光苍白,如同白雪一般,洒在甲板上。年轻的水手,似乎是因为夜晚的风浪有点大,船颠簸得有点厉害,还是因为思念自己家乡那个刚刚怀了孩子的妻子,今夜这位年轻的名叫坂本四郎的年轻水手失眠了。 “四郎,你也睡不着啊。” 说话的男人名叫长门京介,京介今年已经快五十岁了,他的年纪已经可以当四郎的父亲了,但是这个男人似乎天生长了一张不怎么能显示年龄的脸,光从长相上看,京介似乎只不过是一个比四郎大上那么一两岁的哥哥。 “大副,你也还没有休息呢。” 京介在船上担任大副,是除了船长之外经验最为丰富的老水手。今晚轮到京介值班了,每当值班的时候,京介似乎都会来到甲板上感受海风的吹拂,虽然这个季节海面上很容易出现台风,至少今夜没有,京介还能像往常一样享受这愉快的时间。 “是的,今晚我值班,四郎想什么呢。” “想家,这次航行结束,我就不会再出海了,我的妻子怀孕了,家里觉得我一直出海太危险了,我马上就要到哥哥开的公司里去帮忙了,虽然还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这很好啊,你终于可以下船过上陆地上的生活了。”京介说完这话点燃了自己手里的烟,京介当水手的时间已经太长了,他从一个普通的水手做到现在大副的位置,他已经看见太多的人上了船,又下船了,可是他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要下船,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觉得自己这一辈早就是要老死在船上了。 “其实,还是挺舍不得大家的,我只当了两年的水手,但是这两年是我生命中最开心的日子。”四郎看着眼前红色的火光说道。 “年轻人,说什么蠢话呢,你马上就是要当父亲的人了,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才应该是你生命力最开心的那一刻。” “说的也是,真希望可以快一点见到孩子。”这是一个马上要当父亲的年轻人对于新生婴儿的盼望,水手这种职业常年漂泊在海上,和家人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四郎之所以会当水手,只是因为自己的家乡是在小樽,上学的时候经常会路过小樽港,看着人来人往的港口,那是的四郎正是青春期,深深地被水手那种自由的生活吸引了。 但是四郎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从小父母疼爱有加,父母当然不会允许儿子从事这样的工作了,四郎只能无奈地听从父母的安排上了大学,可是在大学的每一个晚上,四郎都在幻想着在海上漂泊的日子,终于在毕业的那年,四郎不顾家里的反对登上了现在的这艘以自己家乡命名的航船,小樽号。 “四郎的妻子是那个我们在小樽遇见的女孩吗?”京介抽了一口烟。 “是的,就是我当水手2个月之后遇到的那个女孩。”提到自己现在的妻子四郎的喜悦已经无法隐藏了,但是四郎他们正好运送完一批发往中国上海的货物,小樽号因为故障所以没有来得及开回东京湾就停在了小樽,那天四郎和其他的年轻水手,正在甲板上清理污渍。船下突然传来了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我可以上来看看吗?”姑娘长得不是很漂亮,却很清秀,对于这群在海上漂泊了很久的水手来说,他们没有理由拒绝这样一个要求。 通过和姑娘的交谈,四郎知道了姑娘其实和自己一样都是小樽人,家住的地方离自己家似乎也很近,姑娘的父亲是个老水手,他告诉姑娘有一艘名叫小樽号的船,真的很漂亮,所以今天刚姑娘路过港口看到小樽号的时候,就忍不住想要上来看看了。 四郎已经太久没有和家乡的人说过话了,小樽号是东京船舶运输公司手下的船,一直停靠在东京湾,虽然船也有不出航的时候,但是由于自己和家里闹翻了,四郎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家里的消息也是由二哥转达告诉自己的。姑娘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吸引着四郎,在那样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阳光照在姑娘的脸上,四郎看着看着,就拍了拍当时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的肩膀说,看到那个姑娘了,我要像她告白。
“年轻就是好,可以做这么多浪漫的事情。”京介对于四郎的爱情故事也是了解的,毕竟那天是四郎是拍着自己肩膀说的。 “是吗。”四郎傻笑了起来,这个年轻人幸福的表情真让人羡慕啊。 “的确该下船了,我们这种漂泊的男人是没有办法给女人未来的,越来越有男人的样子了,不愧是我们是小樽号的男人。”京介说着锤了锤四郎的胸。 夏季的大海没有那么平静,海浪不时拍打着前进的小樽号,甲板上的两个水手,一老一少畅谈着过去未来,幻想着下了船之后的日子。 这次任务虽然航线并不长,这条航线京介和小樽号都走过很多次了,京介却觉得很异样。小樽号名字里有个小字,可是容量却一点都不小,但是这次运送的货物只有五个巨大的箱子,平时公司雇佣小樽号,搬货都是由水手来的,只是这次却由雇佣人自己来。 随穿而来的还有一个神秘的女人,女人一直带着一个狐狸的面具,身穿素色的和服,每天活动的范围只有自己的房间和装着货物的船舱,食物也是由专门的水手送过去。京介作为船上的大副,却从来没有和女人说过一句话,就连船长似乎也没有和女人有过什么交流,这个女人身上洋溢着神秘的气息。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上的舷窗照射进了女人的房间,女人已经摘下了那个狐狸的面具,女人衣着整洁,银色的长发盘成精美的发髻,白漆的肤色,一双极有神韵的眼睛,让人觉得这女人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的美感,这是一种古典的美。 女人坐在桌前,桌上的镜子映出了女人的全貌,美丽精致,但是女人的长相却让人想起了一种动物,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