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酒会双姝（6）
PS.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接下来的时间里，云州地产界的老总们纷纷发言。按照重量级的顺序，先是力建、金腾，之后一建、二建，还有几个二、三线的公司。 演讲时间很短，都是三分钟左右，水平各有高低，但核心的内容，还是称赞地产业光明的前景。 确实如此，90年代后期的中国，百业兴旺，特别是人们的住房需求越来越高涨，新建项目、改造项目，平民的、中产的、贵族的，各个阶层都在提出要求。 演讲者们说的兴奋，倾听者们听得高兴，同时还低声讨论着。 轮到谭重了。他再次走上前台。这次，晓晓没有陪着，而是留在原地，看着他，也留意着周围的目光。 她的知识结构还没有完整建立起来，对经济理论没有深入了解，但意思也听了个大概。 如果谭重上去，没有什么新观点新内容的话，还不如不讲。 因为当内容形似度太高时，人们的注意力就会下降。事实上，人群中窃窃私语的声音已经高了一些。 但晓晓还是有些期待。因为她知道谭重其实代表的是萧笑非。不管那些其乱如麻的纠葛，她对萧老师的学识还是很佩服的。 “你好像很期待呢。这个胖子能说出什么来？”耳边响起悦耳动听的声音。 晓晓微蹙了一下眉，肩膀晃动了一下。 说话的是秦紫。 不知什么时候，她站在了她的旁边。两人并肩而立，很快成为吸引人们目光的一道风景线。 “为什么偏偏这些人会得到家族的青睐？他到底有什么呢？”秦紫低声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晓晓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心中一颤。 本来是一股若有若无的恨意，在落到谭重身上时猛然爆发出夺目的光，但随即又黯淡下来，换成了温柔、乖巧、自立自强诸如此类种种。 晓晓默然。 事实是最好的回答。 “关于地产行业的前景，我也是十分看好的。在未来三年之内，中国政府肯定会把它作为支柱产业，写入战略规划之中。期间，在媒体、在民间，这个决策都是毁誉参半的。我们不从道德上评价，单从产业考虑，未来几年确实是一个巨大发展机遇。” 似乎是同样的观点，谭重说的更明确，甚至提到了政府规划，让人听了更有可信度。 在议论声稍小之后，谭重话锋一转：“在诸位前辈、师兄面前，我斗胆提出三个观点。第一，经营城市。城市是人的聚居区……中国人历来讲究安居乐业，城市的土地中蕴藏着巨大财富，是GDP数据上升的推进器……” 省长、市长听得双眼发亮。 “第二，房地产不是单纯的盖房子。我们不能创新建筑技术，但我们可以创新业态……什么样的房子最值钱？地段，地段，还是地段。但是，我们本身又可以创造地段……” 这个观点，在二十年以后，或许有待商榷，或许会遭受批驳，或许已经成为任何一个中学生都了解的事实。但在90年代后期，句句都蕴含着黄金。 前瞻性、可cao作姓都很强的演说，很快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 金忠站在人群的靠后面。他喜欢呆在这个位置。因为这里才能掌控全局。谭重的话为他打开了思路，让他受到启发，同时又让他恐惧。 因为从谭重身上，他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萧笑非！ 如果说谭重是一柄锋利的刀的话，萧笑非才是握刀的手。 他现在是一个小县城的老师，没有资格参加这个酒会，但他送过来了一把刀，一双眼睛。 刀是谭重。 眼睛是晓晓。 用刀重新斩获萧氏掌权人的心。 用眼睛看看发生了什么。何况，胡晓晓这个女孩本身就不简单。 邱启德听了之后连连赞叹，对旁边的谭松野道：“将门虎子，名不虚传！” 谭松野颔首，又苦笑摇头：“这小子会成长这么快？我却不信。这里面，可有小非的影子啊。” 他转身看向萧行止：“说不定，这个稿子就是小非所作。” 萧行止眸子里的光明灭不定，只是点点头，不知道是同意他的观点，还是说自己知道了。 几个大佬的态度，全被萧义看在眼里，这让他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而此时，谭重的演讲还在继续。 “第三，不要简单将内地与香港作对比。香港现在的繁荣不一定是内地的明天，但内地的主要城市，一定会迎来香港这样的繁荣期。我想说的是，香港楼市虽然繁荣，但泡沫已经非常厉害。回归可能会掩盖，也可能会加剧。无论如何，都会促使泡沫在一两年内破裂。” 谭重这句话如雷霆过顶，全场陷入一阵尴尬的寂静当中。 邱老爷子是来寻求合作的，却被一名后辈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萧义嘴角翘起，带着一丝轻蔑的冷笑。 哗众取宠，唯此而已。 香港楼市泡沫严重是众所周知的事，但不也没有破吗？难道你说破就破了？回归在即，恐怕中央和香港政府都不会坐视不管吧。 人的观念，实际上只隔了一层蛋壳。磕破了，就能在桌上站立起来；磕不破，就只能在桌面上打转。 邱启德目光微凝，但他的表现却非常值得称道。他举起双手，率先鼓起掌来。 现场响起一片并不热烈的掌声。 谭松野有些不好意思：“犬子，呃，犬子……不知轻重……” “不。贵公子讲得很有道理。内地资金进入香港楼市，确须慎之又慎。”邱老爷子肃然道。 谭松野不好再接话，看向萧行止。 萧行止终于开口：“小子敢言！邱先生，我们的合作意向不会变的。” 邱启德轻舒了口气。 “哗众取宠。他以为这样，就能回来了吗？”秦紫轻声道，依然用只有晓晓听到的声音。 “你如果要说，就到上面去说。”晓晓看了她一眼，“不上去就闭嘴。” “……” 剧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两个女人争斗嘛，就得指桑骂槐啊含沙射影啊秀一秀男友老公啊秀一秀珠宝首饰什么的，你为啥要如此直白。 “那你觉得谭重讲得很有道理？我觉的，还是学历高一点更有见识吧……” “你在说萧老爷子还是谭老爷子？” “……” 两位老爷子的学历都不高。秦紫知道这样的对话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