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升官
等送走了郭公公，秦风这才真正的安心下来，他本来倒是存了郭公公也插一手的准备的，不过郭公公显然没抢他功劳的打算。不过郭公公抢不抢，这件事都是他一手办成的，秦风也只不过是他安排的人。谁去陈国把天子的差事给办成了，他总策划的功劳都在那。 这就是上位者，差事办好了便是他们领导有方了。 晚上，秦风在浏阳城转了一圈，浏阳城的戏曲名扬天下，据说宫里某个娘娘就是因为戏唱得好，十多年了，天子圣眷不衰。这个多河的城里，河道穿梭于城市的各处，河边都是些戏台子，又有些画船游荡在各处的河面上。找一处亭子，点些瓜果，丢些碎银，听些戏剧，也是极好的。 第二天晚上也终于等来了小夏子。 小夏子带来了司徒空三人的消息，原来那的‘血滴子’刘长飞却是被东厂给抓了，然后秘密的押送走了；慈眉善目的琼花婆婆也没能逃掉，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东厂又给放了，但一把老脸已经丢到裤裆里了，据说已经发出江湖名帖，广邀江湖同道参加她的‘金盆洗手’大会。 最后一个司徒空，果然不愧是敢偷盗皇宫里的人，东厂两股人都没能留下他。 对秦风来说，阴魂不散的司徒空走脱了怎么来说都不是个好消息。 …… 天墉城密部的好手们，事后都被郭公公给打发回去了，人老成精，他自然知道天墉城的这些人，存的是白白瓜分秦风功劳的心思，那也就是在瓜分他的功劳，他怎么会让他们如意。 秦风本来就是不得已，才投了天墉城求庇护的。 何况秦风表面再客气，内里也是知道那天墉城为首的两人，对他也存过歹毒的心思，乐得见郭公公利用上位之权，像赶狗一般，把他们赶了回去。 对不起了兄弟们，走好吧。 到了此时，秦风也知道了，柳公公和郭公公来这天墉城这，是要做一件大事，秦风他们不过是恰逢其会。这也就解释了，为何那个客栈的人都被换了，柳公公为何会伪装成厨子，而且郭公公为何会能来得那么及时了。 不过这些都和秦风没有什么关系。 最后，柳公公显然是对秦风手里的东西比较好奇，好在郭公公也告诉了秦风他已经不经意向柳公公说明了，秦风去陈国的任务是为了天子取延寿药方，好叫柳公公死了心思。因为武功高深之人，一般都能活到‘天寿’，这些药方，对他们这些断子绝孙的人而言，几乎废纸一张。 …… …… 接下来就简单了，秦风等人稍作歇息，便在郭公公的带领下，白日化装成普通人走官道，晚上便歇息在官道一路上的驿站。甚是太平。 这个时代，驿站五百里便有一处。 驿站不同于客栈，是只有官府人员才能逗留的地方，这些地方也并非全部都是国家来管辖。作为国家财政支出的一个大项目，本来每年国家都要贴补巨资于此，后来有人建议可以由些地方的富户们承包这些驿站，兼带官府人员参与，这个方法试行了一下，发现甚妙，国家不但能有些收益，承包的富户经营得当的，也有发财的。 在和平年代，驿站用此方法管理是每个国家通行的。 如此这般，又陆陆续续的过了好些大城和小城，便终于回了上京。 上京还是那么繁华，秦风重生之后，在上京生活了好几年，不过由不得他激动，郭公公把他先带回了皇宫回了戎泰殿，又立刻去见了天子。郭公公的身份，其实比较特殊，他是东厂的人，也是皇帝的人，虽然东厂都是皇帝的人，但是东厂是一个大体系，而郭公公就是天子和这个体系联系的人。 平时，郭公公都是伺候在天子身边的，他并不在东厂做事。 晚上，秦风便得到了天子的召见。 …… 秦风只是一个小太监，虽然他是东厂的一员了，地位比一般的小太监有所提升，但是改变不了他是个阉人的这个事实。这个时代，皇帝号称至尊，地位无与伦比，竟然要召见他这个普通的小太监！ 郭公公亲自带着秦风，一路从戎泰殿，路过了无数的宫殿，终于走到了天子的御书房。 这西周的御书房秦风从来没机会靠近过，远远看去十分的巍峨雄伟，外面都是侍卫。郭公公先进去禀报了之后，一个老太监领着秦风这才进了天子的御书房内。 御书房内，倒是没有侍卫，安静得只有天子翻折子的声音。 “东厂秦风，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秦风在御书房外，给皇帝磕头。 “大胆！见了皇帝，竟然不自称奴才，来人，给这不知轻重的奴才掌嘴二十。”一旁的老太监一听秦风的话，立即跳了出来，一声令下外面却进来四个侍卫。 “算了，苏公公，你和他们先下去，朕有话问他。”那边皇帝摆了摆手，老太监忙点头领着人的出去了，还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 “你起来说话，先给朕说说你在陈国的所见所闻。” …… …… 秦风站起身，定眼一瞧，那天子年岁不大，不过三十左右的样子，但那天子之威，却压得人不敢直视。不得不说，历来天子的母亲都是美人，所以一般皇帝都是俊秀不凡，只是这天子，人有些干瘦，似乎身体并不好。 “其实秦风虽然在陈国一年，但其实对陈国的风土人情了解不多……” 然后，秦风就简单的说了下他在陈国的经历，当然，是他所谓的经历。 天子听了半天没说话，然后奇道：“这么说，那陈国的清风道观的确有些门道，朕虽然不通武艺，却也可以想象，那清风道观能强留你们那么多高手，那道观中的武艺是有多厉害。” “皇上，秦风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秦风一揖道。 天子一愣，随即笑道：“你问就是。” “天子威重四海，我西周能国泰民安，全得赖于天子日夜为天下计。秦风观吾皇身体似常人还略有不如，吾皇为何不习武强身。”秦风好奇道。 只见那天子哈哈一笑道：“这本是皇家秘事，你也敢私自窥探！就凭你这一问，你立了多大的功劳，朕都可以杀了你的头。不过你此次所立之功，却解决了这个问题，现在说了也无访。我西周立国数百年，却从来没有天子能活过六十岁，那是因为我皇室血脉先天便有一种不治之症，不要说习武不成，便是年岁都活不过常人。” …… “这本是我皇室的最大秘密，不过最近几代，虽然父皇和皇祖父都早早过世，但朕的几位皇叔还都健在，可见这先天不治之症有所缓和。可惜，朕的身子却不行，较父皇当年还不如。” “吾皇当万岁万岁万万岁。”秦风忙拜道。 天子摆摆手，“朕知道万岁是骗人的，能活个正常岁数，便心满意足了。你那药方，朕已经差得力的人看过，的确是奇方，能补气血，延年益寿。你此番立下如此大功，也了了先皇和皇祖父的一桩心思。你有何心愿，朕都可以满足你。” “为天子办事，秦风不敢求赏赐。”秦风拜道。 天子微微一思道：“这样吧，之前西方玉立的功劳也甚大，朕赏了他东厂都督的位置。你的功劳本不下于他，功在我皇家千秋，还有胜过。只是在明面上，却又不好张扬。听郭公公说，如今你武功尽失，那朕赐你正三品掌事太监品级，叫苏公公给你在皇宫里安排个闲职先做着，如何。” “秦风谢主隆恩。” “外加黄金万两，上京二品官宅一座。” …… …… 秦风退了出来，苏公公领着秦风出了御书房，便对秦风作揖道：“秦公公恭喜了，天子已经对咱家下了圣旨，咱家赶明就去找总管白公公，叫他给你安排个好的宫殿。刚才咱家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哪里哪里，秦风不懂礼数，苏公公指点是应该的。”秦风忙还礼。 那边迎上来郭公公，秦风把事件一说，郭公公也忙恭喜。苏公公又传了郭公公面圣，秦风知道，此事他办成了，郭公公肯定也有赏，便没多说了，由别的小太监领着回了戎泰殿。 那边崔公公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