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追杀
第190章追杀 半边天空是那血红之芒,另半边天空却是紫芒璀璨,双方相撞,皆仿如要把对方吞噬,无形之中散出一股让天地变色的气息。 许久之后,整个虚空才炸响,风起云涌,彻底沸腾起来,其滔天的余威,更无般向四方肆去。 轰隆!! 下方的古林,药田,更是顿时崩塌,整片价值连城的药田,眨眼间就灰飞烟灭,就连那参天的古树也被连根拨起,山石粉碎,沙尘滚滚飞扬。 “咳咳!”待风暴散开之时,露出问天那狼狈的影。 只见此间的他,脸色惨白,头蓬乱起来,上的衣服更是破损不堪,尤其是嘴角那抹血迹最为显眼。 然而尽管如此,他目光依然带着寒意,紧紧盯着前方。 “嗯?”只是很快他皱起眉,面色快沉下来。 “不得不说,你的实力的确很强,甚至已能比得上那林问天,不过,你还是杀不了本皇子。”对面,响起季鸿的冷声,只是从他的声音中也能听出一丝虚弱感。 就在问天那沉的眼神中,季鸿缓缓现出形来,然而,随了他手中的血色长枪之外,在他的上还覆盖着一副金光夺目的盔甲。 看着季鸿上这副盔甲,问天声音沉道:“象魂金甲!” 象魂金甲,乃是用一头防御力惊人的象形万象之妖的兽魂,所炼制而成,其防御力简直堪称铜墙铁壁,哪怕一些万象境的强者,也难以破开。 它与鹰魂金枪一样,皆是当今圣上季灼阳年少时,征战四方的神兵重甲。 没有想到,季灼阳不仅把鹰魂金枪交给季鸿,就连这象魂金甲也给了他。 顿时间,问天的心中沉重起来。 虽然在他的手里,还有一把达到地级下品的流水剑,但他相信,哪怕他使出来,也绝对无法破开这象魂金甲,因为流水剑是一把软剑。 至于碎星,他虽然感到它非比寻常,拥有很多惊奇之处,但他却不敢用来尝试,不知不觉中,他已把碎星当是他的知已,而不是一件兵器。 “这一次,本皇子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力与我抗衡!” 穿象魂金甲的季鸿,神色恢复嚣张起来,嘴角更勾勒起残忍。 之前,要不是他反应快,把象魂金甲召唤出来,他相信就算他不死,也会受重伤。 想到这里,他眸间露出深深的忌惮之意,上更是散出一股强烈的杀机。 “此人必需要死,不然,将来会成为第二个林问天!”他的心中狠狠道。 刹那,他穿象魂金甲,手持血色长枪,形疾驰,再次向问天冲去。 问天神色一变,只是下一刻,他眸间却闪过喜色。 “嗡!”就在这刹那,季鸿手中的血色长枪,猛然剧烈颤抖起来,更散了一股凶狠的气息,隐隐传来一道不甘的鹰啼声。 “唳!”血红之光绽放,只见那头鹰魂出嘶叫,疯狂般挣扎起来,仿如要摆脱枪的封印之力。 “该死的畜生!” 季鸿当刻神色大变,口中暴喝起来,只是下一刻,他便感到喉咙一甜,狂喷出一口鲜血。 他神色充满骇然。 “兽魂反噬,这是好机会!” 然而此间,问天双目蓦然一亮,心中一阵狂喜,轰一声,他的体暴冲而出,捏起拳印,轰轰击出。 “古天,今天本皇子暂且饶你一命!”看着问天冲来,季鸿神色大变,旋即大喝。 然而下一刻,哧一声,他上金光一闪,快向远方遁去。 “想逃?”问天冷哼,旋即,他全力展开度,直追而去。 “这古天受了重伤,大家一起出手拦着他。”忽然,前方有人喝来。 蓬蓬!! 只见之前那四名修士,在这一刻,修为轰轰崛起,直接挡在问天前面,动狂暴的攻击。 “找死!”问天杀机浓烈,本打算放过这几人,但对方实在是不知好歹,以为他受伤,就敢对他出手。 刹那,他手中碎星轻轻一震,哧一声,紫芒闪现,四道携带着凌厉气息的剑气出。 “什么?” “噗噗……” 就在四人那骇惊的眼神中,四道剑气分别割破他们喉咙,顿时,鲜血如水注般出。
直到死,他们也没有想明白,对方明明受重伤,但屠杀他们,却依然如踩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可恶!”虽然仅是数息时间,但季鸿的影已远离,对此,问天心中简直恨透之前四人。 然而,他眸间闪过不甘之色,形一疾,向着季鸿逃窜的方向追去。 此次不杀对方,恐怕就没有更好机会。 凭着感知到季鸿那一缕气机,他开始拼命追赶,早已把什么药田、药王、完全抛于脑后。 此间,他心中想着的,就是要击杀这季鸿。 要说季宝军是被季灼阳放弃的棋子,那么这季鸿,就是被季灼阳器重的棋子,为了向季家皇室报复,他必需要击杀这季鸿。 心中带着强烈的恨意,他不断追赶着。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面色缓缓沉下来,因为在他感知中,季鸿那一缕气机正在消失。 对此,他心中沉重起来。 “嗯?” 蓦然,他神色大大一愣,因为在不知不常中,他追赶着季鸿,竟来到一个莫明其妙的地方。 这是一个万丈深渊的悬崖,四方皆是那耸立的山峰,仿如形成一个天然阵法,围困着一些什么。 从悬崖底下,更隐隐传来一股冷之风,让问天不一阵毛骨悚然。 “嗷!”突然之间,从下方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底下,传来一道如兽,又如鬼的哀嚎声,刹那间,他头皮炸开,感到背后一阵凉意涌动。 “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就在他声音刚落,只见四面八方,忽然泛起一股空间波动,空间开始急扭曲起来,仿如要以空间之力,把他碾压成粉沫。 “什么?”察觉到这一点的他,心中猛然大惊,全修为轰轰崛起,更手中疯狂结印,引动起空间力量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感到上被一股无形之力在压迫着,让他脸上露出痛苦神色,额头渗加黄豆般大小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