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意外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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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秋尽之时,但桃林的寂寥孤清被初夏的欢声笑语冲淡,反而让人觉得有了一丝温柔。紫You阁ouGE “小傲娇,你是不是骗我,说好的差不多每棵树下都有呢?我一连选了三棵,每一棵都没有。” “没有吗?” “没有。”初夏有些生气,她一连挖了三棵树,什么都没有。这小子该不会是还没消气,故意逗她的吧! 在初夏一脸狐疑的注视下,慕容钰走过去拿过她手中的铲子,不一会儿,就挖出了几坛。 五坛酒不费吹灰之力,随便挖一棵,就能掏出一坛,这让初夏不由纠结。 这是运气问题呢?还是运气问题呢?嗯,定然是运气,不然就得欺负到人品头上去了。 “你的酒,抱走。”此刻,慕容钰的语气仍是辩不出任何情绪,他洁癖那般严重的人,却为了不弄脏她的衣服,捏着自己的袖子轻轻擦拭着还有着黄泥的酒坛,冲她大声道。 初夏只好面露难色地走过去,有些尴尬地抱过慕容钰手里的酒坛。她小声嘀咕着:“我一挖三棵树都没有,为什么他一挖就能挖着,莫不是做了什么记号不成?” 她声音虽小,却清清楚楚地被慕容钰一字不落地听了去。她刚走几步,怀中酒坛被她不稳的步子摇得哗哗做响,这让她当即扯下红布一瞧,当即转过身去向慕容钰抱怨道:“怎么只有半坛?” “你当是水啊!”慕容钰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这林子藏得这么多桃花酿,你还怕不够你喝吗?” “哦!”她应了声,转身向竹亭走去,边走边将手中酒坛又摇了几下,嘴角不满的扬了扬。 两人举杯对饮,初夏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坛酒很快就见了底。 奇怪的是她总觉得慕容钰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到底哪里奇怪。 第二坛酒下肚,初夏已经完全醉了。她迷迷糊糊地站起身来,慕容钰赶紧伸手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 “小傲娇,喝酒,干,哈哈哈……” 仰头,辛辣的美酒全都灌进嘴里,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等到她再要灌酒的时候却发现手里已经空了。 “酒,酒呢?酒给我。”初夏眨巴着眼睛,不满地向慕容钰手中的酒坛扑去,口齿不太清晰地抱怨道。 “姐,不要喝了。”初夏脚一软,差点栽倒在地面,慕容钰急忙扔掉酒坛长臂一伸,拖住她纤细的腰肢,稳稳固在怀中。 “你,呃,你叫我什么?” “姐,我叫你姐。”慕容钰直直地望向那双恍如隔着水雾的双眼,动听的嗓音如三月的春风,那般蛊惑人心智。 他看着她,像是看着易碎的琉璃,那般小心翼翼,几乎能够将她宠上天去。 “呵呵,小鬼,真好听,呵呵哈。”眼泪还挂在眼角,她却又笑声不断。初夏整个人倚在他瘦弱的怀抱,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好,回去。”初夏摇晃着身子,像是没有骨头,如果此刻慕容钰拦住她腰间的手一松,她怕是立马会滚到地上去。 初夏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地砸着,在他将她拦腰抱起正欲离开时,“等一下,我得记住这里的路。” “记住干什么?好方便你今后偷酒喝吗?” 慕容钰朗声道,他的嗓音过分的好听,简简单单几个字,明明那般讽刺,却硬是撩人心弦,让她生不起半分气来。 “你嫌弃我。”初夏万分委屈地扁扁嘴,攀上慕容钰的脖子,靠在他胸膛嘤嘤抽泣。 “哪儿有嫌弃你,还要喝酒吗?给。” 这般可爱的夏儿,让他如何也狠不下心去责怪,只得柔声问道。拿起桌上的酒壶递到她手中,还贴心地将壶嘴凑到她唇边,让她一张嘴便能含住。 看了眼怀中醉意朦胧的人儿,他清冽的眼神不禁涌出无限宠溺。 “小傲娇,我终于发现哪……哪里不对劲了。你今儿怎么……怎么老、老在灌我酒、酒啊?” “因为你喜欢喝酒啊?” “是吗?好像是这样。”初夏嘟嚷着,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天花乱坠的旋转。 “小傲娇。” “嗯?” “我好想去找思竹啊!” “思竹是谁?” “笨蛋,是轩辕雪陌啊!” 轩辕雪陌吗?北冥国摄政王,看来,他得找个时间会会对方了。 “你要是肯解蛊,莫说是去找他,永远呆在他身边都可以。” “不,不要解蛊,解了他就会死的。”初夏口齿不清道,慕容钰眼神黯沉下来。 原来如此,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她不不肯解蛊,肯定是因为那个中子蛊的人。如此说来,就是轩辕雪陌中了子蛊了。该死的,要是让他知道谁给她下的蛊,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初夏被慕容钰抱回他的高塔,将还在胡言乱语的她从他床上扶起,喂她喝下桌上早已准备好的药。 没好一会儿,初夏也不闹腾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发现她睡得很沉,无论他如何唤她她都不应,他才安心地松了口气。 姐,对不起。 他留恋地伸手抚了抚她那一头秀发,这天下任何人的死活,他都可以不管,唯独她不可以。 这一次,恐怕他要违背她的意愿了,无论子蛊在谁身上,哪怕是他自己,他今天也定要为她解了这蛊毒。 他是怕她会恨他,所以犹豫了下,但比起这个,他更怕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慕容钰将塔内大大的窗户打开,让窗外的阳光跑进来,暖洋洋地照了满屋。他点燃一根蜡烛,将翻开的一卷银针拉近自己,从中抽出一根,在烛火上烤了片刻。 他面色凝重,抿唇不语,全神贯注地为她凝神施针。从始至终,紧蹙的眉头都未松开过,不多时,他额上便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此刻,他就像一根绷紧的弦,容不得自己有分毫差池。面上虽是早就已有倦色,手上的动作却不见有丝毫停顿。就这样过了许久,汗水不光濡湿了他的后背,更是沾染在他睫毛。
不出多时,初夏的身上已经扎了三十来针。突然初夏的手臂出现一处极大的黑色,如乌云一般漂浮的东西。 慕容钰眸色一沉,定睛看去,迅速扎去一根银针截住那东西的去路。一来二去,那东西被逐渐缩小了范围,在她小臂上凸起,像是一条小蛇般,呈波浪状速度极快地来来去去。 见此,慕容钰神色更为沉重,他执起一根银针在药盒里蹭了蹭,不知是沾染的什么药粉,在烛上一过,便变得透明。 他将银针准确无误的钉住蛊虫,那团黑的东西立马迅速缩小,像是受了极大的痛楚似的,在皮肤下颤抖不停,等到拔出来的时候银针已经变成了黑色。 那只蛊虫的游动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怕是被刚刚那一针给刺得精力全无。 慕容钰拿起桌上锋利的匕首,执刀在她左手心划了一道细细的口子,然后又在自己手背划了两道。 将手放在初夏左手不远处,他潺潺流出的血液引诱着蛊虫,因药的缘故,那蛊虫呆在初夏的身体里,此刻就像针扎一般,遭受越来越剧烈的疼痛。 先前慕容钰对它的一番折腾,已经使蛊虫精力全无。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蛊虫受不了新鲜血液的诱惑,从慕容钰在初夏手心划出的口子一点点挣扎出来。 眼看蛊虫还差一点就完全被慕容钰诱了出来,他手里的药盅举着蓄势待发,只待蛊虫完全挣扎出来,他就将其捕获掉。但这时,初夏却忽然一动,吓得那蛊虫又退回了一截。 一瞬间,慕容钰整个人都进入了高度紧张,初夏睫毛微颤,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不好。” 慕容钰在心中大喊不妙,来不及多想,伸手一把握住了她。他的右手握住她的左手,初夏被手心传来的疼痛痛醒,睁眼便见着慕容钰一脸紧张地抓住了她的手,两人手下是一大滩血染红的床单。见此,她立刻明白了什么,使劲儿挣扎。 “小傲娇,谁让你这么干的?快放开我。”初夏气愤至极,使劲儿将手往回抽。 慕容钰来不及多想,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不顾初夏的胡乱挣扎,站起身来眼神发狠地一下将她整个人扑倒在床上,紧紧握住初夏的左手,任那蛊虫一点点钻进自己的伤口。 身体随着蛊虫的进入,开始一点点刺痛。原来这就是她每天所承受的痛苦,可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分毫。 初夏急得哭着喊着,几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直到蛊虫完全进入了慕容钰体内,她崩溃得昏了过去。 他终于像是完成了一件久埋在心底的大事般,望着床上陷入昏迷的人儿长吁口气。不顾自己仍在流血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替她上药包扎好伤口后,才为自己处理。 收拾好了一切,他趴在床边看着睫毛上仍沾染着泪珠的初夏,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她平安无事,是他最大的愿望。五年来,唯一一次为自己是宫苏莫,而感到高兴。 本站访问地址http://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即可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