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建筑工人张晓涵
别看我身板小,身体可是经过强化的,一拳能打飞一个人!而且打上一天太极我都不会累。 我下定了决心,虽然是体力活。但我可以胜任,于是我掏出诺基亚联络包工头,给了我一个地址,他让我现在过去面试。 这地点似乎就在附近,我步行过去,一股水泥粉尘味飘散而来,挺脏的,不过不碍事,工资高就行。 我站在门口瞄了里边几眼,一个肥胖的人也在盯我,他应该就是包工头了,我大步过去,笑着说:“请问这里是不是请人?” 这包工头大跌眼镜:“是你打的电话?” 我点头了,包工头显得很无奈:“小兄弟。你还是学生吧?乖乖回家去,这里的工作量不是说笑的,每天爬个几十层。” 我十分不满:“别看我身体小,干起活来完全不比你们差,要不来试试?” 包工头不想开玩笑,十分打击的说:“拉倒吧,小孩子赶紧回家上学去,好端端的做什么工作,不是还有父母养着吗?” 这话我不爱听,看了看四周。那边正好有一篮子板砖,约莫二三十个,我撸气袖子,双手提起,得意洋洋的笑着。 包工头傻了眼,正了正脸色:“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工资每月八千,明天早上八点来上班吧。” 包工头走了,我也不跟他客套,回出租屋,翌日八点钟。我准时到达,目前仍处于夏天,烈日当头,干这份工作也不容易。 包工头给我拿来两套工作服,我关门就穿上,由于没电梯,包工头说让我走上顶层,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他自个玩乐去了。 我走上二十楼,也就是目前盖到的最高层,大气都不喘一个,一群人都停下手头里的工作,瞅着我看。 我嘿嘿一笑:“大家好,我是新来的。” 扫视一圈。全都是外省人,也对,很少有本地人干这个。我是个例外,既然有了能力,总不能有钱不赚吧? 一个中年人站起,和蔼地说:“新来的是吧?以前干过这行没?”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有,第一次。” 他招招手:“那过来,教你怎么砌墙”我心想真好人,点点头,大步流星过去。 他抹了点混泥土,然后把砖头堆在一起,一层一层叠起,我拿上工具,戴上手套,有模有样的跟着做。 这一干就是一个早上,我戴着一顶大草帽,香汗淋漓,让这群外来工不禁多吸几口。 他们好奇,但从不多问,一直干到中午,不知谁喊了一声开饭了,一群人全都丢下工具,有说有笑往楼下走,由于说的都是外省话,我压根听不懂,只能干笑着。 一群人往外走,我也是在其中的,来到一小面馆里坐下,我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男人味!这味道甚至想让我作呕! 卧槽,这多少天没洗澡了?要不要这么坑?吓得我赶紧嗅了嗅手臂,好香啊!以后得跟他们拉开距离才行。 每个人都点了碗面,直到我喊云吞面才有人注意到我,一个人就说:“小熊弟,你几岁滴咯?咋这么早滴就出来干这行?很累的嘞,还撑得住呗?” 听得我晕头转向:“刚好十八,家里出了点事情,撑得住,我在学校里搞体育的。” “哎”他叹了一声:“小熊弟,你也是个苦命滴人,有神马事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儿听一听?” 说出来还得了?忙摆手:“不必嘞,小熊弟偶很好,慢慢滴来。 ” 我我们算是聊开了,只是他们身上一股汗臭味让我很不舒服,吃饭一直吸手臂才得以缓解。 两点后又一次去开工,我不嫌脏不嫌弃累,就怕做着做着连肌rou都出来了,以前有点肌rou是好事,现在就太不美观了。 活命要紧,再说我已经决定隐姓埋名活下去,谁会在意我呢? 晚上六点,准时下班,这一伙人都在这住临时铁屋,大老远我就闻到一股臭味,差点呕了。 包工头见到我后,还特意夸了下我,我谦虚的不得了,目前体力还有剩余,估计以后都不愁干不了体力活。 我直接离开了,以后再跟他们一起吃饭可受不了,大老远的在一家饭店打包了一份饭回去吃。 洗澡时照着镜子,不禁傻眼,么比的,被晒黑了!手臂什么的全都黑了,脸也黑了不少,这样下去还得了? 我好生心疼,好好的一个美女就这样被毁了,反正不就是个花瓶么,况且外界认为我死了,身体是我自己的,我爱咋咋地。 洗了个澡,浑身清爽。 第二天回去后,出大事了,一群农民工拿着铲子等工具来施工地闹事! 当时我们在盖楼,一个领队接到对讲机里的消息后,大声传唤,让我们抄家伙,可能要打架! 我莫名感到兴奋,拿了一根实木搅泥棍子跟在身后,这群人十分凶狠,铲子板砖全拿上,跟他们相比,我更像是一个弱鸡,但打起来可不弱,分分钟单干五十只恶魔都行。 一群人雷厉风行吓着楼,负责在底层开挖掘机的一个跟他们闹上了,扬言要压死他们,我有些害怕,可能他们说的都是气话吧,不然出人命要抵命,谁舍得呢? 包工头终于出现了,脸色红润,那出来那屋子里也有一个女人,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同样是脸色红润,我秒懂,这不怪我,任谁看了都是是秒懂。巨引木弟。 一群人都看出端倪,我们这人群中一男人忙过去抱她:“老婆,你怎么在哪屋里?” 妇人老练一昂,反倒训起那男人。 我从未见过如此颜厚无耻之人,唉,我们都懂,你老婆被潜规则,被戴绿帽了,赶紧去堕胎吧,不然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信不? 两拔人都拎着家伙一直在骂,骂翻了天,以前就看过新闻,一些工地经常发生争执,我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 事情起因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因为利益而发生纠纷。 包工头苦苦相劝:“老陈啊,你这样不厚道,明明这工地我承包了,你还过来抢,还差几层就盖好,你又是何必呢?” 对方大怒:“哼!老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手脚,当初是我第一个申请,怎么工程又落到你这边?”
还真是隔壁老王?这感情好。 包工头嘴角闪过一丝jian诈,笑着说:“我哪知道啊,我不过是请负责人喝了点小酒,下了几道菜就归我了,按道理来说这些事你也办过了,说不定交给我是因为缘分呢?” 这演技也太差了点吧?连我都看得出他在说谎。 不出我所料,老陈大怒:“麻了个痹,还不认是不?那我直说,你沓马雇了一群女人来诱惑对方,真当我不知道?” 包工头不慌不忙,掏掏耳朵:“咋滴?你也可以叫一群女人去,这一单子我是靠自己的脑子赚来的,你看看你,就因为你笨!老婆给人睡了都不知道。” 这话信息量大,敢情他还把老陈的老婆给啪了?他话说得很清楚,老陈一恼,抬手一拳把包工头打飞:“马勒戈壁!打,都给我打!打死算我的,有什么事我扛着!” 老陈身后一群人红了眼,拎着家伙就冲,我们这边的人反应倒是快,都很老练,前排的人也跟着一拥而上。 不要怂就是干!使劲干,我看戏就好,怕一出手就会伤及人命,打着打着,我发现不对劲,板砖角都开在对方的头上,直接溅出了血。 双方都不要命了,迟早会出人命,我串入人群中大吼一声:“都给我停下!” 可两边的人都没听到,我只能以暴制暴,双手紧握木棍,行如流水在人群中左右躲闪,两分钟后,把对方的人全打趴下,都是一些皮外伤,内伤,我有分寸,被我打总比被板砖拍好。 我将棍子一丢,呸了一声:“滚吧,别人出什么招你可以跟着学,但打架就是你的不对了,赶紧打个120把这流血不止的家伙送医院去吧,这样下去迟早会死,我没开玩笑。” 老陈懵了,一群人互相搀扶着离开,这下子出大事了,男子汉大丈夫既然说了就做,出什么事他负责,而且被砸到的位置似乎会造成终生植物人。 这群人就爽了,没有忘却我的存在,纷纷过来客套,包工头也爽,扬言要给我涨工资,说我深藏不露。 我也开心的很,一群人又回去工作,下班后,包工头拉着我说要去喝酒,我说我不喜欢,让他们自己去就是了。 包工头也不强求,一伙人高高兴兴的去了。 接下来,我一干就是两个月,期间来过两次月事,一万七千入手,包工头多给我一千,此时已是暑假,本打算继续做下去,可楼盖好了,包工头和这批人说下一单要去另一个城市,我跟他们到了别,选择留在这。 晨风市那边我不多解释,尸体两个月都无法找到,让他们渐渐遗忘我吧。 接下来我打算找一份新工作,我现在黑不溜秋的,自己看着都心疼,路过一家饭店,正好在招人,工资二千八打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