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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一章看的到

    公司项目运营的事儿,周郁向来不多问,听到凌晨这样解释,便当了真。.,访问:.。复制网址访问

    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侧偏,另一只手,食指圆润的指肚轻轻的落在手机屏幕下方,示意凌晨看过来,“这是一周内日本的天气,因为靠海,我觉得天气预报上的温度在早晚会有差异,所以,给你添了几件厚一点的外衣。”

    “好。”嘴角笑容清浅,凌晨点了头,继续手上换被罩的动作,见周郁扔了手机,要来帮忙,连忙阻止,“先去沙发上坐会儿,马上就好。”

    “呵……”

    轻笑一声,周郁还没伸出的手臂,就这么老实的垂落着;

    男人做家务,透着别样的‘迷’人。

    周郁退回几步,坐到沙发上,目光由始至终的缠绕在男人的背上。

    宽肩窄腰,‘臀’部‘挺’俏,脱了衣服,‘胸’肌腹肌都令人望尘莫及。

    用腐‘女’的话讲,这样的男人,真是让‘女’人垂涎。

    不知道是不是孕‘妇’雌‘激’素格外发达,就这么看着,周郁竟像是有了某种冲动。

    “看的到,吃不到,是不是‘挺’难受的,嗯?”

    男人的声音像是淬了酒,绵长,幽远,带着故意为之的魅‘惑’。

    凌晨像是身后长了眼睛,刚刚回身,换好了被罩的被子还不及铺盏开,便意味幽长的调侃过来。

    周郁被他如电‘波’般‘波’动的眼神看的面颊一窘,还在当机的大脑努力搜寻着反驳的话语,只可惜,男人不断释放电流的目光负荷越来越强,只让她‘唇’瓣连续蠕动过后,却找不到一句最恰当的语言。

    男人的语言功底,她是深有所知,一但反驳不利,落了把柄,到不如这会儿什么也不说。

    不过,干坐着,也不是办法。

    视线陡然注意到被男人扔到地板上,换下来的被罩,突然找到了借口般的起了身,“你明天出差,早点休息吧,我把这个拿下去。”

    从站起来,到弯腰去捡被罩,周郁的眼神一直没敢与凌晨对视,生怕让男人看到自己眼底的窘迫,心里越发的得意、猖狂。

    当然,还有继续笑话她。

    腰间,突然横出一条手臂。

    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借着周郁的姿势,展开手掌,托着她的前‘胸’,迫使她俯身伸臂的动作不得不收回。

    眼看,指尖已经碰到地板上的被罩了,可微毫之差,生生的让她与之错过;

    “阿郁,害羞了,嗯?”

    凌晨呼着浅浅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扑在周郁的耳廓,腮边。

    他的薄‘唇’,上下蠕动,时慢时快的碰触抓挠的周郁整个心口都跟着提了起来。

    罩在她‘胸’前的大手这会儿由一只,变成了两只,只是另一只,不安分的钻进了她的腰带下面,稳稳的托住了她的小腹。

    “还好吗,嗯?”

    由清浅,到沙哑,变化之快,几乎让周郁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份暧昧,就知道结果会是怎样。

    男人的暗示表现的太过明显,周郁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再想到他要出差,一走至少又是三两天不见,那种相思,人未起,心已起的感觉,让她竟然也开始期待这份缠绵的开场。

    或许是前段日子忍的太久,明明昨天晚上开了荤,可今天,就在刚刚,就在他触及到周郁眼底的‘迷’恋和爱恋时,突然就有了冲动。

    孕‘妇’的衣服偏于宽松,扯脱省力,之前散落在‘床’上还不及铺平的被子,这会儿到是正好给两人提供了松软的包裹空间。

    “‘门’……”没锁。

    周郁含糊的声音从齿间吐出,那种隐忍的呜咽刺‘激’的凌晨越发的扣紧她的腰肢,继续摇摆着自己的‘臀’部。

    顾忌着她的肚子,即便是在她上方,凌晨依然以手肘撑着身体,怕她承受不住他的重力。

    他的气息,始终盘旋在她的周身,呼出的热气,带着她的喘息,缓缓‘交’融,他笃定的嗓音带着安抚的力量,响在耳际,“不会有人来,乖。.”

    爱抚,挑逗,‘激’情,绽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昨天晚上的润泽,今晚,周郁竟觉得自己开承受的时间,分明比昨天晚上还要长得多。

    期间,凌晨时不时的在她耳畔低语,“还好吗?”

    “会不会难受?”

    “还承受的住吗?”

    类似于这样的话,昨天晚上这个男人也一一问过,他的小心翼翼,他的呵护备至,如同他呵出来的热气一般,暖融融的包裹在周郁心口周边,形成了一层一层的保护膜;

    有了这层保护膜,周郁想,纵然他不在身边,她也不会因为夜晚孤凉而瑟缩。

    “小晨最近怎么这么忙?”

    果淑慧推了推周郁的胳膊,小声的问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总觉得儿子最近做事儿,神神秘秘的。

    虽然以前也忙过,累过,辛苦过,可哪次都没有这样的感觉,说不上来。

    周郁手里的手机光亮刚灭,与凌晨的通话结束不过一分钟,是他在登机前打过来的,让她安心。

    偏头,看了一眼眉头轻皱的果淑慧,周郁莞尔笑了一下,“昨天他说,是公司准备多接洽一些海外生意。”

    “前两年他不是已经在海外那边搞过投资了吗,这才几年啊,又准备到别的国家动手动脚了?”

    动手动脚?

    果淑慧这是什么比喻?

    周郁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想来是业务发展的需要吧。”

    做记者有一点好处,就是涉猎面广,同行互通有无,所以,本地企业或是国内知名的企业在国外设立分部,或者干脆借壳入住国外资本市场的事儿,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

    周郁只知皮‘毛’,所以,并不跟果淑慧深谈。

    果淑慧显然也是发发牢‘sao’,就算心里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也不会跟周郁多说,免得她多思多虑,影响肚子里孩子的发育;

    “噢,对了,明天咱们去鲁大夫那儿看看吧。”

    又到新一次的产检了,果淑慧日子记得准准的,这会儿面带笑容的看向周郁的小腹,心里默默的算计着日子。

    还有几个月,家里就有新生命了。

    显然,新生命的到来让她转移了心底之前升起的不安。

    日本,v盛行的国度。

    入住酒店以后,几乎每隔十几分钟,就有人敲‘门’。

    凌氏的业务从来不涉足日本,再加上对出国旅游不太热衷,凌晨第一次,还真当是服务生敲‘门’。

    依然是上次去那个三国‘交’界的小镇的阵容,谢飞作为保镖,自动担起了开‘门’的任务。

    “亚麻跌干巴爹么西么西呼啦的……”

    谢飞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看着‘门’外一身和服,眉眼画的跟妖‘精’似的‘女’人,这嘴里叽哩咕噜说的是什么啊?

    ‘门’口的‘女’人很有礼貌的躬着身,似乎没等到对方的回音,有点着急,再度复述了一句,“亚麻跌干巴爹么西么西呼啦的……”

    “停停停……”

    谢飞被那叽哩咕噜的语言绕的直‘迷’糊,连连摇头,摆着手,示意她停下来。

    躬着腰的‘女’人同样听不懂谢飞的话,不过,她聪明的想着用手势也是可以表达的。

    所以,在两个语言不通的男‘女’对话下,奇怪的一幕出来了。

    ‘女’人伸着手,抹着好看甲油的食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指了一下,然后,伸出另一只手,食指微勾,之前伸出那只手的食指也做出了微勾的姿势,随后,两个微勾的食指慢慢靠拢,时而贴上,时而分开,然后再贴上,再分开。

    “你想找人拉勾?”

    谢飞真相了;

    一拍额头,心里啐了一句,“日本娘们真特么会玩,不就拉个勾吗,至于跑到别人的房间敲‘门’借人吗?”

    “行了,你回去吧,我们这儿说话呢,没人拉钩。”

    谢飞挥着手,直接就开努撵人了。

    日本‘女’人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不过,看他挥手的动作,知道这是不欢迎自己,一时情急,连忙上前扯了谢飞的袖子,动作大胆的直接往和服里塞。

    “唉,唉,你干什么,非礼,非礼你知道不知道,快放开……”

    谢飞慌‘乱’的声音失了节奏,也许是这么多年在部队呆的,‘私’生活向来正派,没成想,出个‘门’,执行个任务,竟然碰到这么急‘色’‘色’的‘女’人,一时脑‘门’,后背的‘毛’孔,都渗了汗。

    谢飞的动静不小,屋里的几个男人自然也听了清楚。

    唐七挑了挑眉,眼梢微动,递给虾米一个眼神。

    虾米迅速的起了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门’口,一只胳膊上前,扯过谢飞,只一只胳膊恰到好处的拦处了拉扯谢飞的‘女’人,一开口,流畅的日语脱口而出,“撒油那拉……”

    谢飞“……”这也行?

    不过,显然,这招的确奏了效,谢飞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对他动手动作,几‘欲’非礼的‘女’人,虽然还有几分不甘愿,到底还是转了身,踩着木屐,踏踏的朝着下个房间走去。

    谢飞呼了口气,抬手抹了把汗,一回身,很是感‘激’的拍了下虾米的肩,“谢了。”

    扑哧。

    虾米瞧着谢飞额上还有汗珠未开,一时觉得好笑,“不至于吧。”

    一个‘女’人,送上‘门’的,愿意玩,给点钱就是,不愿意玩,打发了就行,怎么就把一个老爷们给吓成这样?

    两人关了房‘门’,回到厅里的时候,凌晨和唐七自然也看出了谢飞的不自在,再加上出过汗后,脸‘色’有点泛白;

    虾米到是个有眼‘色’的,没多嘴说什么,谢飞自己也尴尬,更不会说什么。

    凌晨和唐七对视一眼,眸中均有了然的笑意,摇了摇头,言归正传,“在明天约定的地方楼上,再定间房,找本地人,小心点。”

    “这个没问题,山口组那边我去应付,总归是谈不拢就成。”

    唐七一语中的。

    凌晨点了头,“消息传递这一块,不需要咱们‘cao’心。”

    “这到是,钟先生昨天还给我打过电话,说是赤熊那家伙这几日没什么动静,让我自己掂量掂量,要是真想做生意,就拿出点诚意来。”

    唐七的声音带着几分嗤之以鼻,甚至有几分轻蔑之意。

    对于这位钟先生,凌晨不过一笑置之,“火中取栗,虽然有引火烧身的危险,可也不失为一道赚钱的快速之路,人之常情罢了。”

    几番变更,说好不管,回头又像是说客般的重现,这样的企图,只怕三岁孩子都能‘洞’悉。

    日本之行为了方便,凌晨定的是两个紧领的豪华总统套,四个人商量完事儿,便两两回房了。

    凌晨和谢飞一处,等到唐七和虾米离开,房‘门’外又有敲‘门’声传来。

    “怎么不去开?”

    已经敲了三遍,凌晨抬眸撇了一眼谢飞,瞧着他时不时的撇过‘门’口的眼神,还有那里面几不可见的郁闷,心里忍笑,别有用心的逗道“可能是服务生送吃的上来。”

    “你什么时候叫餐了?”

    凌晨“……”

    原来,还没郁闷到家啊。

    摇了摇头,凌晨抬手拍了拍掌,扶着沙发的扶手站了起来;

    “你别去。”

    谢飞以为凌晨是打算自己过去开‘门’。

    哪有保镖在,老板出去开‘门’的。

    所以,谢飞虽然不情不愿,到底还是起了身。

    凌晨“……”

    看来,这智商也见长啊。

    凌晨抱臂环肩,似有兴味的展了笑,睨着谢飞的背影,准备看他再次出糗。

    不过,显然这回谢飞也算是有经验了。

    酒店的房间‘门’也设有猫瞳,他没像第一次大意的直接开‘门’,而是先对着猫瞳辨别了一下‘门’外人的身份。

    哼……

    视线触及到‘门’外颜‘色’鲜‘艳’的和服,压根就没去看穿着和服的人长的什么样,他重重的鼻音,已经哼了出来。

    “怎么?”

    凌晨略带疑问,实则明了的声音无端端的为这把干柴添了把火。

    “怎么订这种酒店。”

    “呵……”

    这算是被殃及了?

    凌晨失笑连连,‘唇’角那抹兴味越发的浓厚起来,“你很讨厌……”

    明显的语带双关。

    偏偏,谢飞没注意到这几个字里埋了多大的坑,又重哼一声,“哪个正常人……”

    “嗯,的确,你不是正常人。”

    谢飞“……”

    转身离开的男人那句话是几个意思?

    上上下下的打量过自己,谢飞非常非常好奇,而且,非常非常不解,凌晨这家伙是从哪儿看出他不是正常人的?

    来日本,虽然是演戏给赤熊看,可该注意的细节,凌晨也没有大意;

    隔天中午,比山口组的人先一步到了约定的酒店,唐七进了酒店一层的雅间,凌晨踏着楼梯上了二楼,推开了预定雅间的‘门’。

    “他们就在下面。”

    隔着一层脚下的实木地板,谢飞有意无意的踏了两下。

    凌晨褪了鞋,入乡随‘欲’的盘‘腿’上了榻榻米,提着‘裤’管坐下的时候,扯了扯‘唇’,“注意力度。”

    那语气,分明是说,别把楼板踏穿。

    谢飞“……”

    不知道是不是跟凌晨接触的多了,谢飞的脑袋越来越灵光了,竟然能分分钟反应出他的言下之意,只是,每次反应过来的话,怎和都那么难听呢?

    撇了撇嘴,谢飞觉得发扬他宽厚的军民‘精’神,完全不予理会的转了眸,倒坐在榻榻米上,低头,脱鞋。

    “你脚没味吧?”

    隔着一张小杌,凌晨一边沏着茶水,一边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

    谢飞脱鞋的动作在片刻僵滞之后,很有一种冲动,把手上的鞋挥向右侧,挥到那个男人的头顶上去。

    尼玛,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呵,玩笑而已,不会生气了吧。”

    凌晨执着小杯,将茶水喂到嘴边,半点不以为意的说道。

    谢飞“……”

    尼玛,你才是玩笑,你全家都玩笑。

    埋怨的哼叽一声,谢飞故意在扭身时,脚丫子直接朝着凌晨伸了过去,半点没有把‘腿’蜷起来的意思;

    心里得瑟的想着,“哼,想闻,让你好好闻。”

    凌晨到是处变不惊,眸带痞气的挑了挑眉,眼角的余光斜睨了一眼‘门’口,勾起了‘唇’。

    谢飞其实‘挺’不理解日本人为什么没事儿就要跪着说话,盘着‘腿’吃饭,就不怕膝关节受不住重荷,常年累月下来,关节炎的暴发率一定是全世界最高的吧?

    瞧瞧,国男人这么舒展着身体,多自在啊。

    就在他得意妄形的腹诽时,雅间的拉‘门’由外拉开,身穿民族特‘色’和服的服务人员已经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女’服务员托盘上摆放着本店特‘色’食物,极为礼貌的盛放在桌上时,不小心睨下了杌子下面,那张延伸的‘腿’。

    虽然很多日式餐厅在全世界已经开始变的入乡随俗了,比如需要跪着吃饭的榻榻米会多加一个凹槽,刚好放进两条‘腿’,这样在别人眼里人‘性’化的设计,在正宗的日本餐厅里,是不会出现的。

    所以,谢飞这会儿的举动多少让服务员看的瞠目,眉守间略微蹙了一下,不过,却也没多说什么,低垂着头,后退两步,转身离开了。

    “丢脸。”

    凌晨闲闲的拿起筷子,一边夹起生鱼片,一边啧啧轻叹。

    这是在说他吗?

    谢飞鼓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不紧不慢的沾了辣根,将生鱼片喂进嘴里,嚼的意犹未尽似的,可那眼里的光,分明是在睨着他。

    “我怎么了?”

    谢飞的声音分明带着不服气。

    凌晨到是不急,等到嘴里食物下咽,才慢条斯理的拿着湿巾沾了沾嘴角,挑了挑眉,“入乡随‘欲’,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