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最危险的地方
村东头?为什么要去那 还没等云歌问出心里的疑问,就看到木冉已经开始往那边走了,云歌连忙拦住木冉:“那个,村东头现在全是他们的人,咱们往那边走,弄不好就会遇上。” 现在这个木冉身边也没有了孟玉,自己关键时刻也只能往空间躲,和那些人遇上,简直是找死啊。 木冉却冷笑一声:“不让他们遇上不就行了,别发蠢了,赶紧走。” 木冉一边说一边用耳朵仔细听着那边传来的动静,那些人的动静可不小,他在这里就听到那些人的声音了,真是不知所谓,若不是自己现在受伤了,这些跳梁小丑也敢拿出来现眼,安王果然是越来越差劲了。 发蠢,我看你才是发蠢,不过云歌知道自己说不过木冉,更何况木冉根本不会听自己的,所以只能扶着木冉往村东头走,心里则在祈祷,不要和那群人相遇。 云歌即使扶着人速度也不算慢,虽然木冉受伤了,但是却还是有力气,两人就快速的往村东头走去,不过在走了一会儿之后,木冉直接带着云歌走了小路。 虽然换了小路,但方向依旧是村东头,这让云歌很是挫败,看样子自己到时候只能往空间里藏了,她才不会为这个木冉将小命搭上。 两人的速度不慢,几分钟之后就来到了村东头,不过这一次和云歌来时候的路不一样,这次完全是木冉带的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已经可以听到那伙人说话和翻找东西的声音了,却偏偏在前一刻,他们走到了下一条路,就这样,他们这一路竟然数次和那伙人错开了。 云歌疑惑的看着木冉,难道这人有什么特异功能,能提前知道这些人的路线,不然怎么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的。 站在村东头的第一间屋子旁边,当然这间屋子就是云歌最开始看到的屋子,现在这间屋子的门大开,里面也被翻的乱七八糟。 “我们要进去吗?”这间屋子已经搜过了,要是进了这间屋子,肯定安全不少,毕竟这间屋子已经搜过了,他们肯定不会在来了。 木冉却摇摇头:“不,我们去他们住的地方。” “什么?”云歌有些无语了,明明面前这栋房子已经搜过了,这些人肯定不会在来了,只要他们进去就安全了,怎么这个木冉还要跟那些人死磕啊,您可别忘了,您现在是光杆司令啊。 看到云歌不走了,木冉拽了一把云歌:“难道你不知道他们的大本营在哪里?” 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一个村就那么大,她想不知道都很难啊,问题是云歌知道大本营在哪儿,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去那里,那些人明显没有倾巢而出,自己两人去了都不够送菜的,真的去送死,我可不奉陪。 “他们不找到我不会这么轻易罢休的,别忘了你父母还在村子里”木冉难得的给云歌解释了一下。 不会罢休?云歌反复咀嚼这四个字,突然一愣,是啊,这些人既然摆下了这么大的阵仗,若是真的找不到人,他们会离开这里吗? “那怎么办?”云歌焦急的问到。 木冉看都没看云歌一眼,依旧用耳朵听着那些人的动静,感觉到那些人都距离很远了,才扭头看云歌:“你说怎么办,我们一个伤员,一个小毛孩,你觉得我们能怎样?保住自己就不错了。”说着直接拽了云歌一下,示意云歌赶快跟上。 即使木冉受伤了,手上的力气不大,依旧直接被拽了个踉跄,内心里狠狠鄙夷了一番这个家伙,不过想也知道,自己现在和他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威胁还没有解除,自己就掐起来,为了小命着想云歌还是忍了。 两人这次的速度就放慢了不少,木然走路本来就没什么声音,云歌也是一万分之小心,慢慢的向村东头的刘族老家靠了过去。 刚绕过最靠近村口一户人家的大门时,就有一队人从里面跑了出去,看着他们直接进了上队人进的那间屋子,云歌都开始发颤,这就是所谓的地毯式搜索吧,心里则对这个叫木冉的人更加忌惮了,这人怎么这么料事如神啊。
商队所在的地方就是里正的家,里正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商队里的人这会儿因为要去搜查小向村,估计全都在村子里,所以防御非常空虚,两人基本上没费什么劲,就绕开了两个看门的人,随后就找了间无人的房屋钻了进去。 关上门的那一霎那,云歌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商队的人也根本不会想到,他们会藏在他们的驻地吧。 这伙人其实还挺会享受的,地板被从新平整了不说,家具也是焕然一新,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是跑商队的,自己也是大意了,若是早点发现不妥之处,死也不会将木冉留在家里。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外面的太阳也开始慢慢的下落,晚风将地上的炎热吹散了不少,外面的啰响一直在继续,云歌则趴在门旁的凳子上昏昏欲睡。 就要睡着的时候蒙的一低头,脑袋直接撞在了桌子上,云歌哎呀一声醒了过来。 “你若想让人知道你在这里,不妨声音在大一点。” 云歌蒙的扭头看向了木冉的位置,木冉从进了这间屋子,就保持现在的样子,笔直的坐在椅子上,身子能不彭其他地方,就不碰其他地方,这让云歌都很诧异,以前没发现这人有洁癖啊。 “那个,我感觉外面应该差不多了,“狼”应该走了吧,或者说他们也装不下去了吧”从“狼来了”,到现在的时间也不短了,即使真的有狼也最多半个小时而已,他们这些装狼的,也不至于太过分,真当那些村民都是傻子啊。 木冉没有看云歌,而是将视线转到外面:“快了”他感觉的到,外面那些人已经万分焦急了,但是急又怎么样。既然敢和他作对,就必须知道和他作对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