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上门来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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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尧?”南婳垂下头,看着他的脸,轻声喊他的名字。 可霍北尧依旧一动不动。 他的脸垂着,看不到表情。 南婳手指戳戳他的肩膀,“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疼,但是能忍受。”霍北尧终于出声了。 听到他开口说话,南婳暗暗松了口气。 “你起来,有话好好说,别装神弄鬼。” 霍北尧抬起头,漆黑的眸子黑沉沉地看着她,眼里是nongnong的愧疚和自责。 他说:“等回家我就去消毒水里泡着,直泡到变干净为止。” 南婳扑哧笑出声,很快又冷下脸,说:“去消毒水里泡着,就能把你泡干净了?想得美。” “那要怎样,林胭胭那章才能翻过去?我当时真的是喝多了,醉得太厉害,发生什么事,一点都记不清了。” 南婳不出声了。 扭头看向窗外,心里像被人塞了一把沙子,硌得难受。 如果不爱,他怎样都无所谓。 可是爱了,就会在意。 越爱,越在意。 霍北尧的手机忽然响了。 接通后。 手机里传来肖文的声音:“霍总,林胭胭怀孕了。如果没有意外,估计要监外执行,警方那边已经确定她怀孕了。” 车里很静,南婳听得清清楚楚。 刚才她就要告诉霍北尧的,谁知被他吃飞醋打断了。 闻言,霍北尧眸色一凜,“她怀了谁的孩子?” “她不说,按时间推算是在看守所里怀的。” “派人去查清楚孩子是谁的。” “好的霍总。” 挂电话后,霍北尧眉头蹙起,俊美面孔沉得能拧出水来,额角一跳一跳的。 他抬手揉着发胀的额角。 南婳轻声说:“林胭胭在看守所里,是谁出手帮她了?你有怀疑对象吗?” “有可能是顾北祁,也有可能是狱警,还有可能是那个女杀手。” “我也想到是顾北祁,可是没有证据。他太狡猾了,林胭胭也不说,嘴可严了。” 霍北尧下颔骨微微咬紧,“会找到证据的,如果真是他,我不会放过他。” 南婳伸出手覆到他的手上,握住。 人世间最痛苦莫过于手足相残。 回到日月湾。 司机停好车。 下车后,南婳扶着霍北尧,往家里走。 其实伤口已经不那么疼了,可是霍北尧十分享受被她温柔呵护的感觉。 甚至希望自己的伤好得慢点,再慢点。 自从受伤后,南婳就变得好温柔,特别在意他。 像六年那样。 这种感觉真好。 开门进屋。 兰姨迎上来,对南婳说:“沈小姐,家里来客人了。” 二人换好鞋子,绕过玄关。 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高贵冷傲的贵妇,身穿昂贵的雪貂短款皮草。 脸上是精致的淡妆,珠光宝气。 是顾凤骄。 看到南婳扶着霍北尧走进来。 她瘦长寡白的脸拉下来,责怪道:“南婳,你是怎么照顾北尧的?他为你受了那么重的枪伤,你不让他在家里好好养伤,怎么能让他随意外出呢?” 南婳笑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如果放在六年前,她会一笑置之,以和为贵。 可现在么,她才不受这种窝囊气。 她暗暗掐了霍北尧的腰一把,淡淡道:“阿姨,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他想去哪里,是他的自由,我可管不了他。” 顾凤骄眉头一挑,“哟,你还跟我顶上嘴了?” 本就看南婳不顺眼,又得知她欺骗她。 这些日子,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窝火。 这股火憋在心里,发不出来,她难受,所以上门来挑刺了。 霍北尧把南婳拉到身后,护住,对顾凤骄说:“妈,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别夹枪带刺地说南婳。所有错误都在我身上,跟她无关。” “好,那我就直接说了。”顾凤骄站起来,双臂抱胸绕着南婳转了一圈。 “既然你不是沈南婳,是南婳,和北尧是老夫老妻了,就没必要再扭扭捏捏了,趁着年轻再生个孩子吧。” 南婳没想到她上门是来催生的。 生孩子十月怀胎且不说,生的时候也是鬼门关走一遭,多少惊险等着呢。 生一、两个证明自己能生就好了。 顾凤骄居然还让她生。 她忍不住说:“我有阳阳和月月,没必要再生了。” 顾凤骄冷笑一声,“阳阳得过严重的血液病,做过化疗,以后能不能有下一代都不一定,所以你必须得给我们家再生个男孩。” 霍北尧听着刺耳,“妈,你也是女人,知道生孩子有多痛苦。你想让南婳生,我还舍不得让她受这个罪,我们有阳阳和月月足够了。” 顾凤骄一看到霍北尧胳膊肘子往外拐,就来气。 她亲生的儿子不跟自己亲,却被一个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以前就这样,隔了这么多年还这样。 本性不改。 她不好冲霍北尧发火,便把火撒到南婳身上,语气强硬道:“你今年必须得怀上孕。对了,到时做试管婴儿吧,提前筛选一下胚胎,别到时再生个像阳阳一样有病的孩子。” 被戳中伤疤,南婳的脸哗地一下子白了。 她二话不说,转身就朝卧室走去。 啪地把门关上。 霍北尧眸色冷下来,冷声对顾凤骄说:“妈,如果你再这样冥顽不灵,以后就别再见南婳了。她因为我受了那么多罪,我补偿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再让她辛辛苦苦为我们家生孩子?你又不只我一个儿子,让你大儿子找人生去,生一个排都没问题,就是不许逼南婳生。” 说罢,他抬脚朝卧室走去。 敲门。 南婳没应。 他推门走进去,看到南婳坐在床上,在无声地流眼泪。 这个脚上扎满玻璃,身上被皮带抽无数道伤痕都不哭的女人,居然因为生孩子的事哭了。 霍北尧心疼得都要碎了。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抱进怀里。 拿纸巾帮她擦眼泪。 他柔声哄道:“不哭啊,不生,咱坚决不生。你别听我妈的,我明天就去结扎,看她能怎么着。” 南婳把头埋到他怀里,泣不成声地说:“我已经不能生了。” 霍北尧神色一滞,过几秒,才问:“为什么?” “三年前做试管婴儿,为了提高成活率,植入的是一对胚胎。可是那场车祸,让我身体损伤严重,能保下月月已经是福大命大,另外一个胎儿没了。医生说,我的zigong受损,很难再怀孕了。” 霍北尧的心像被什么揪住,透不过气来。 他更加用力地抱进南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