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青茶沉浮更甚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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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杂志光有文字是远远不够的,虽然文字永远是主要的内容,但总不能作为内容的全部。 而插图则可以大大增加杂志阅读的吸引力,增加杂志整体的趣味性。好的插图对于整本杂志文化层次的提升具有非常大的重要性,而即便未能达到这种巨大的作用,最起码也可以对文章与诗歌要表达的意义起着解释说明的作用。 其时,社会上已经有几本卖的极好的杂志上面绘有插图了,甚至凭借着这几本杂志的走红,有几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也随之走红,渐渐地名满北平的文学界,画界和出版界。 其中最为著名的几位代表人物有逸千、陆志祥、张光宇等人。这几位画家的名气渐渐响亮起来之后,便也无意之间带动了民国绘画行业的发展。 当然,吴昌硕、黄宾虹、高剑父、周湘……这些著名画家已是占据极高的地位了,他们就如同绘画界的泰山北斗一般,总之是其他人难以逾越的。即便是现如今的逸千、陆志祥、张光宇等人的名气渐渐起来,渐渐有了影响力,可是无论怎么样,终归是无法超过吴昌硕、黄宾虹、高剑父、周湘等这些声名赫赫的画家的。 可是办一本杂志,当然最好要寻求懂绘画的人来进行插图的工作。 当然,大家都会对这杂志中的插画有着极为严苛的要求,可这种严苛的要求却未必需要找到一位有着极大名气的画家才可以实现的,毕竟这是《星辰》杂志的首期,作为第一期的杂志,当然谁都希望可以创办得很好,没有一丝瑕疵,都想打好《星辰》杂志的“开门炮”。 可也正是因为这是《星辰》杂志的第一期,所以在没有什么影响力和名气的情况下,要找到极好的画家便是极为困难的了。 参与《星辰》杂志创办的学生们谁也都不认识什么画家,大人物,所以都对这个棘手的问题感到束手无策。 大家谈论了一下,都觉得如果找不到很好的画家来给杂志配图,那么,就找一些美术专业的,或者会画画的学生来进行这插图的工作。大家一致表示赞同,心中都觉得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一种方法才可以了。 于是在每周一次的“星辰诗社”的例会上,大家便开始讨论起了应该找哪个学生来担负起这项工作。大家都纷纷表示不认识学美术的人——这时的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尚未成立。 直到80年之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正式并入清华大学,才更名为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而自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建立之时开始,清华大学美术学院便成为了中国艺术院校中实力最强,影响最大的设计学院.。 可是从建院的那天开始,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的学生们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远在80年之前,在清华大学才刚刚有几个院系的时候,就有一个名为《星辰》的杂志正在准备要出版它的第一期杂志。 而当《星辰》杂志社的人员们正在为这第一期杂志而进行紧张筹备之时,插图这一项却成为他们所面临的极为棘手的问题,他们本想在学校里面找到会画画的,却因为学校里没有这门专业,找不会美术的学生,所以这便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宋竹庭、梁敬轩、郭庆辉和吴敏诚在一起时就商量了这件事情,都纷纷表示想不起身边有什么认识的人是懂绘画的,后来宋竹庭就建议说要在下次的例会上向大家询问该怎么做?集思广益,终归是好的。 这个建议提出来,梁敬轩和郭庆辉,吴敏诚他们三个就都同意了,他们也都这样想着。 待到下次每周一次的例会开始的时候,宋竹庭就把这个事情分享给社员们听了。社员们听了也都表示并不认识什么画家,而且身边也找不到懂绘画的朋友。 林如筠从旁边的桌子上取来一罐茶叶,这便是碧螺春了,在这许多次的例会上,林如筠都会给社员泡茶喝,听到社员们赞扬自己的技术,林如筠心中便越发高兴了。 这时,林如筠从桌上端来几杯沏好的碧螺春,轻轻地摆在桌面上。 刚摆到桌面的时候,听到宋竹庭正和其他社员们商议插图的这件事。听到在座的社员们都找不到身边有会绘画的人,所以都感到一筹莫展,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林如筠在旁边听着,察觉到仿佛现在《星辰》杂志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若是就因为这杂志上的插图问题,而让社员就陷入了停滞的状态,那么,这样就实在是耗时耗力了。 林如筠摆好茶,坐回到了座位上。茶叶在热水中来回翻滚,碧绿的茶叶仿佛像从树上面掉落下来的树叶一般,而那杯底便是光滑的地面了。白气顺着翻滚的茶叶从杯中升腾起来,像是舞台上的干冰因为热量的陡升而产生的白雾一般。 林如筠的视线从这几只水杯上面升腾不断的白色雾气中渐渐移开,望向周围坐在位置上的社员们,看着他们一筹莫展的神态,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便显得有些沉默。 林如筠忽然开口说道:“大家都在为插画的事情而着急吗?”疑惑同时又带着些许惊诧的心情从林如筠的眼中闪现出来,伴随着她的疑问,扩散到桌子上方的空气当中。 宋竹庭抬起来,毫无表情地望向林如筠。宋竹庭此时的心中是相当的苦恼困窘,倒不仅仅是因为这次插图的事情而感到心烦意乱,更多的是他想到在未来《星辰》杂志发展的过程中必然会遇到许许多多的困难,而即便是这样一个插图的小问题也会让在场的诸位一筹莫展,那么前途则肯定是充满着挫折了。 正是宋竹庭的前瞻性才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宋竹庭眼神呆滞地望向林如筠,轻声问道:“这么了,林如筠?请问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社员们都望向林如筠。 林如筠应道:“咱们是讨论绘画的事情吗?我就会画画啊!从小,我父亲就让我跟苏州吴中的绘画名师袁培基先生学过绘画,虽然技术比不上那些大画家们,但是为杂志画些插图应当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真的吗?这太好了!”宋竹庭简直要从座位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