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当我看不见你眼里的嫌弃么!无终心里嘀咕着,嘴里不停说:“走慢些慢些,脚疼……” 丧屈安带他回到木屋,迅速把他扔在木凳上,远离三步,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好像被什么脏东西沾到一样。 无终受到惊吓,踉踉跄跄的稳住身形。还来不及咒骂,一抬头看着丧屈安的动作目瞪口呆,他的心脏心脏要病发了!真想内裤外穿!一个十字光波送他去外太空!怎么会有这种人…… 丧屈安拍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独自走出木屋。 “圈儿圈儿,你去哪里啊,卧槽别丢下我啊啊啊。”无终坐在木凳上熟稔的叫唤着,可惜那人未曾停留过一秒。 丧屈安利落的翻回自己的院子,老黄还在门口趴着,听见动静抬眼看了他一下,尾巴摇了摇。一只纯黑的猫正趴在它肚皮上。 丧屈安只是随意的扫了它一眼,径直上前开门进去翻找。过了好一会,他拿着一瓶白酒出现在门口,绷带什么的……没有。 一个人呆在木屋的无终,正摆弄着一个纸人,“哎这手艺不错,跟个真人似的。”说着摩擦摩擦,手中的打火机蹦出三厘米的火苗。 丧屈安站在门口,提着白酒冷冽道:“火灭掉。” 无终吓的手抖松开打火机,纸人似乎也颤动了一下。 他回头看着丧屈安干笑:“屋里光线不够,我看这纸人挺逼真的,就想点亮打火机看看,就看看。” 丧屈安用一种‘这人有病’的眼神盯了无终几秒,又恢复冷然。纸人静静的站着,刚才被昏黄的火光照耀的时候,那双黑乎乎的大眼睛和红艳艳的嘴唇显得很是诡异。 然而丧屈安只是路过无终,将纸人放到角落里。 无终蹦两步坐回木凳上,看着桌上的白纸黄纸好奇,伸手就想去拿。却感觉一阵阴冷,他抬头对上紧紧盯着他的丧屈安,默默的伸回手,挠了挠自己后脑勺,装的一脸无知,“圈儿,这些都是你做的吗?不简单真不简单,我还是第一次见有男生手工活这么好的。” 丧屈安提着白酒走到无终面前,他不想在口头上给人教训,因为那很累。 无终还没有反应过来,丧屈安已经拉起他的裤脚,打开白酒淋了下去,跟水似的。 “嗷!”无终被这痛感刺激的变脸,“你干什么!这什么玩意,白酒?好浓的味道,疯了,我要消毒液成吗!医用的酒精度有七十五度,你这玩意顶多二三十度,有个卵用,诶诶诶求你了大哥,留着给你自个喝吧,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的腿啊!”
丧屈安将半瓶白酒全淋下去,这才放开他的腿,冷着脸道;“消毒。” 无终赶紧弯身去看自己的伤口,其实不严重就是一点皮外伤,但是他刚才被白酒一刺激简直酸爽的不要不要的。 抬头看向一直没有表情的丧屈安,心里有火撒不出来,索性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装可怜道:“有绷带吗?我学过一些接骨的医术,可能是被砸骨裂了。” 骨裂?!丧屈安眼神布满怀疑。 “我说圈儿,你别不信啊,疼死我了,麻烦给我个甲板或者蹦带谢谢!”最后两个字简直是咬牙切次。 “没有。”丧屈安听见圈儿两个字,心里就呵呵。只要死不了疼不疼关他什么事。只要离开他的地盘,这人爱怎么死就怎么死! 无终心塞,落后山村遇见冷情冷脸冷心肠的面瘫怎么破!在线等! 酒精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扩散,无终吸了几口,两边脸颊慢慢染上红晕,晕乎乎问:“哎卧槽,我怎么感觉这屋子哪里不对?” 说完身子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