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32 爱上你,就此一生劫起。
爱上你,就此一生劫起。 汗王,大王子天生一双桃花眼,此生恐怕―― 天师的话隐约还在耳里。 还有父汗紧拧的眉头,半晌才问:天师可有法化解? 天师却捋着胡须,头摇的比拨浪鼓还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放逐四海,如遇真命天女,则生死一线搏情海。但数千年以来,没人能幸免。 哥哥,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大家都说你这是典型的桃花眼,此生注定在情海沉浮,可是什么是情海呢?是meimei说的话。于是,从那一刻起他就很少笑了。既然他这双眼睛那么若桃花,那么他就将它变成死的。可是命运斗转,他终究没能逃过那情海,那只有她的情海,他本以为在她的情海里他会甘之如饴,余生可渡。可是今天看来,正应了那句古话:论渡,碧落黄泉易,情海平步难。他沉沦了,虽然他清楚的知道那很可能会是万劫不复,但是他还是沉沦了。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理解天师的那句生死一线搏情海。 就这么思想抛锚着,这么百无聊耐的随意地走着,踢着脚下的石子。心说:去他娘的桃花眼,老子渡个情海怎么就那么难呢? “谁呀,居然敢拿石子扔本王?”暗处一个不满地声音传来,他这才意识到刚才那石子踢的太狠了。 “四皇子,你大半夜的蹲在这儿干嘛?”他踱步过去,只见那人提着酒坛子,醉眼朦胧,不是说,要不是他清醒,他会将他看成她,他们真是长的太像了,连眼神都有些像。他突然有些讨厌三胞胎这个词汇了。 “姐夫,坐,陪本王喝两杯。”他弯着唇角,酒窝里盛着满满的笑意。 而他本来想拒绝的,但鬼使神差的就又答应了。 “大王子,你这是何苦呢?”他倒了碗酒给他,自己直接拿着酒坛喝。 在他叫他大王子的那一刻他怔愣。大王子,他已经很久没听过那个称呼了,久到他快忘了自己的身份。 “臣不懂殿下在说什么。”最后他开口否认道。 “父皇都告诉本王了,回纥大王子迦叶。”他挑了挑眉,挑衅地笑了笑。 “父皇果然宠你。”他抽了抽嘴角,夺过酒坛径自倒酒喝。 “说说吧!”他端起他本来给自己倒的酒,已经仰头灌了下去。 “你不都知道了吗?”他桃花眼微眯,也挑衅的笑了笑。 “好,你们这些上位者,番事 都会考虑得失,你想问本王什么,问吧。不过,问完了就该本王问了。”四皇子邪魅一笑,坦然自若道。 “好,”夏颖灌一口酒,顿了几秒,抬眸望了望如海的夜空,寒星眨着眼睛,仿佛会说话的精灵,他长长的吁了口气才问:“世人都说你是因为爱四王妃才不顾伦常将她留在身边的,但是我想说真是那样吗?” 四皇子勾唇轻笑一声,眼神有些迷蒙,跟她真像,夏颖不觉心里想。 只见他又灌了口酒,低着眉头道:“她受了太多的苦,离开了这里她还能去哪里?” “果然如我所料,不过我听说殿下曾经说要打败她得到她,可有此事?” “那次是我喝醉了,我本来想说打败她,得到她的掌门之位。可是,话没说要我就醉的不省人事了,所以才会有这个传言。” 夏颖明了的点了点头,四皇子叹了口气,几秒,抬眸问:“你呢?留下尹诺是有想法的吧?” “父亲这半生都花在我身上了,阿宸长大了,总归要嫁人的,我要是再一走,那个家总归要有个人来照顾。” “明白,那你什么时候走?” 夏颖摇了摇头,半晌道:“目前还没有合适的时机。” “要是你走了,皇姐怎么办?”四皇子放下手中的酒碗,板正了夏颖的身子,认真地问。 夏颖摇了摇头,几秒又说:“我会以我真正的身份来求娶她。” 四皇子摇了摇头,眼神暗了些许,几秒才说:“政治联姻,到那个时候你与皇姐的爱情早就枯萎了。” 夏颖再没有接话,而且埋头喝酒,他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可是他目前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要回去,势必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如果他带着她,那会将她卷入其中,他舍不得,舍不得她看到他的肮脏,舍不得她担惊受怕。他对她的爱与太子、王筝不同之处就在于次。 四皇子也是埋头喝着酒,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典型的闷sao腹黑男,多说也是无益。 “赫儿,我真的好想你。”就在四皇子愣神档口,他突然抱着他,欺身吻了下来。他下了一跳,本想推开可是他力气太大了,他也喝了酒,身子有些软,他与他就是螳臂当车。他的气息霸道的侵袭着他的唇瓣,他挣扎道:“姐夫,是本王,你弄错了。” “王八蛋,滚开!”炎烈飞身一脚将夏颖踹出了丈许,夏颖的身影犹如秋叶般在空中跌跌撞撞,最终重重地砸向了地面。 “殿下,你怎么样?”炎烈急切道。 “走,快带本王走。” “好,殿下,你不该喝这么多酒的。” “本王哪儿知道他突然会那样。” 主仆二人回到院子,炎烈看了一眼怀中四皇子的样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他不觉喃喃道:“殿下呀殿下,他本是草原上的狼,你何故要去招若他呢?”
他将他抱回屋中,进门时他用脚将就着关了门,本想将他放到床上再去弄碗醒酒汤。结果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他被他逼到了门板上,前一秒还醉得还不省人事的他,这一刻却用一双干净的让人窒息的黑眸盯着他,唇角挂着血渍,应该是刚被夏颖咬的,一张清尘绝世容颜,是个人都会心里起那么点涟漪,更何况他心底一直深深地藏着他的位置。 “呵呵,不是心里有本王吗?这又是什么眼神?”他盯着他良久,轻笑一声,困着他的手臂最后收了回去,转身向床边走去。 原来,他早就知道,原来――,他本以为他一直都藏的很好,可是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主子的眼。他行动快于思考的追了上去,拉住了他的臂。 “怎么?不是要给本王去准备醒酒汤吗?”他回眸一笑,他的魂就那样又丢了。 “荼澜,你确定你不后悔吗?你要明白这一趟没有回头路,很可能你的身份,你的江山都再也与你无缘。”他搬正了他的肩,严肃道。 “不用那么多理由,本王知道,你终究只是想找找刺激而已。”四皇子的眸子沉了沉,语气冷了八分。 刺激?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有些挂不住,嘴唇开合几次,最终踉跄退出了房间。原来他在殿下心里是那种人,那么,殿下刚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在戏弄于他,终归他是没有相信他是真的在乎他。 “好,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想到这里他冷声对着暗处的暗卫道:“今晚没有我的容许谁也不许进屋。”说完回身进了屋,“彭!”地关了门,直径冲到了床边,压倒了还坐在床边的人。 “炎烈!你脑子坏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身下的人瞪着一双桃花眸,有些咬牙切齿道。 “属下脑子好的很,属下只是看着这双诱人的唇瓣被别人咬心里憋的慌,殿下,你不是说属下只是为了刺激吗?那属下就真来点刺激的。” “炎烈,你冷静,冷静一下。” “属下只是为了刺激,冷静了还怎么刺激,”他说着撕开了他的衣服,唇瓣已经嚼上了身下人的唇。起初身下之人还有些反抗,到后来便是半推半就,到最后完全接受了他,那一刻他的心被揪了揪,缓缓地放开了身下的人,他本以为他是委屈了,可是待他看时他却已经睡着了。他不觉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他盖了被子,将就着躺到了他身边。这一夜,他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