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回 阴阳神功诸相会 定夺掌门论是非
话说陈小虎的出生遭遇超出了常人，突然知道自己残酷悲惨的身世，几乎坠进万丈深渊，自己变得麻木不仁，精神受到严重的摧残，险些终生呆滞，这种精神上的刺激，如同致命一击，短短不到一个月，令他大伤元气。 陈老伯与刘五万万没想到，在一次观察飞禽走兽的搏杀中，唤醒了小虎郁闷气结的心，是他想到一般细小动物都能勇敢面对生死，我一个堂堂男儿，为何就如此堕落？在天之灵的父母等着我血仇。师兄、二师爷等着我振作起来，父母既然去世，无论我用什么办法，也挽不回他们的生命。不负爹娘的遗愿，从此再不能折磨师兄，他已经够苦了，尝尽了人间谁也没尝到的艰难困苦。 这时小虎暗下决心，一定要自强不息，到时候比赛选拔本派掌门人，我要以自己的实力压倒群雄，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陈小虎暗暗鼓励自己，渐渐拨开层层云雾。 大自然能宽容所有的人类，温暖的阳光每个人都能享受，清新的空气每个人都能吸收，纯洁的雨露能滋润着每个人，让人们生活得开心舒畅。 飞禽走兽的搏杀打斗，像是上天为陈小虎安排的。小虎受到大自然的点化，扫除他的心魔，消除笼罩着他的重重障碍，唤醒他昏睡的心灵。小虎脸上绽开了笑容，密布的阴云散去，一身轻松。二师爷、刘五都开心起来。 他们三人正想返回武馆，突然后面山顶上有人大声喊到：“陈师父！陈师父！武馆有人晕倒了！”三人聚神一听，是武馆蒋一和的声音。刘五等三人立即往武馆返回，双方走近，蒋一和慌慌张张的说道：“陈师父，赶快回馆救人。”几人边说边往回走，一阵奔跑，到了武馆已是气喘吁吁。 原来突然晕倒的这个学员叫田壮，陈老伯问学员们：“田壮是怎么突然晕倒在地呢？”学员们回答说：“田壮正在练‘水火拳’中层次的功法，练一会后突然扑倒在地，没有与任何师兄弟争斗过。” 陈老伯对所有学员说：“大家不要惊慌！”接着对身边的小虎说：“这些年你一边习武一边学医，你看这个学员突然晕倒是什么原因？你就将他处理好，我们在一旁看着。”小虎在这样的场合下，对陈立全老人只能称老伯，若是叫二师爷就露馅了。小虎蹲下双腿，先分开田壮的上下眼睑皮，看他瞳孔的变化，观察并无多大异常，再试探眼眼角膜，神经仍是敏感；从他胸部的起伏来看，气息微弱极快。开始是大汗而出，只见衣衫湿透，掰开口腔，舌质淡红，舌表面干燥，嘴唇无血色，整体看来皮肤色泽苍白无华，身体瘦弱，脉象细弱速快，呼吸急促困难。小虎分析田壮是因体力不支，汗出过甚，导致气阴两虚，极度虚脱，如果再不施救，延长下去必会危机生命。 这时，小虎立即叫人端来清水，先为田壮解解渴，又马上将备用的汤剂拿来，慢慢喂田壮喝下，大半碗汤剂喝下后。没等好一会儿，田壮的肤色从苍白转为红润，眼睛也慢慢睁开了，虽说表情还有些淡漠，至少脱离生命危险。然后，师兄弟们将田壮移到一个舒适的地方。小虎说：“一个时辰后，再将这汤剂喝下，很快就复原，照顾田壮的师兄弟们，记住了小虎的吩咐。 原来小虎用的汤剂是人参、太子参、麦冬、黄精和五味子几味中草药煎成的，是一种很好的养阴益气的药方，既能调解脏腑的功能，对卫、气、营、血失调也有显著作用，主要针对劳伤过度、大汗亡阳、气血亏损者备用。对任何练功者来讲，难免会造成类似情况，使体液流失，耗气伤血、虚脱缺氧，突然晕倒在地，特别是在夏天。 陈老伯对小虎的处理情况，感到非常满意。田壮喝下汤药后，全身得到充分的营养，有了充足的气与血，组织细胞再次活跃。田壮是没有问题了，可整个武馆上上下下都在议论，为什么陈老伯一直在重视马四和小虎，处理病人专门点到小虎，这俩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大家只听陈老伯说过，马四和小虎是他远房亲戚。究竟是什么亲戚？有多亲？拳馆的所有弟子都在疑问。 武馆出现田壮这样的情况，是要追究原因的，不是意外。练武是强身，不是伤身。田壮这样的事，绝对是另有原因的，武馆的纪律一向很严格。 于是，陈老伯召集武馆所有会员进行会议讨论，他说：“各位会员，这次田壮学员过度劳累，导致身体虚脱，突然晕倒，要不是众人发现，及时施救，定有性命之忧，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要你们每个会员心头都明白，这事发生的主要原因，是因田壮的基本功才练到差不多，刚刚进入‘水火拳’第一个层次不久，他就试练第二个层次的功夫，这也是犯了练功大忌。基本功的技击招式，必须与内功相结合，基本功过关后，进入‘水火拳’的第一个层次，第一个层次的招式名称为：火光冲天、烈火熊熊；水上浮木和、微波回荡共四招，分别为属火的两招、属水的两招，它的内功与循经走脉相结合，第一个层次都没有练好，功力不够就去试第二个层的功夫，这样是万万不可的。” 陈老伯看了看所有会员的表情后，继续说道：“功力不够，急于求成，不但对练功上进受到影响，还会将身体练残；第二个层次的‘火炭出炉’拳击力量、拳风能将炭灰火花击出炉盆外，或有木炭的火星飞扑；‘水花四溅’掌到之处，水上浮球的压力、将水震颤而出，能溅起水花，浮球整体如水，要达到这样的标准，这第二个层次才能过关。” “学员中有三五年功龄的，悟性资质好的，到如今仍没有几人能过第二个层次，所以，望各位会员按程序练功。” 陈老伯讲到这里，大家都点头称是。他还说道：“功力不到，必会全力用尽，体力不支，耗伤体液能量，供养身体的物质，在突然之间大量流失，就会造成气血阴阳失调、心与脑缺血缺氧，必然会晕倒，这样违背了练‘水火拳’阴阳平衡的原则，希望大家再不会出现此事。”大家再次点头。 再说，陈小虎的思想振作起来后，才清楚地想到师兄所说的话，与自己这样从小失去父母的、天下数不胜数。师兄从小失去父母，流浪街头，自己还是师兄带在身边，还有师兄照顾，按说比师兄以前独自流浪，应该幸运多了。 一年一年的过去，现在陈小虎的练功程度，将要进入高层次，由于他的资质特别，又在峡谷十年之间，练习了刘五教他的基本功法，出谷这些年，已过了中层次的功力。高层次除了招式不同而外，当然要加深内功继续推进，中层次的内功心法是：百会xue至会阴xue、任脉至督脉；高层次的内功心法是：百会xue至会阴xue再到涌泉xue，循经走脉为大周天，将阴阳之气吸入气海，使气流上至百会、下注涌泉，全身贯通、浑然一体，气推动血、血带动气，内能至五脏六腑上、中、下三焦，外能至卫、气、营、血、肌肤奏里，再将气流归为于气海xue，结为丹气，丹气螺旋似从下至上，又将气下沉于气海丹田，气到之处，皮下气浪不断起伏，经络不断扩张，表层的肌肤血管就像波浪一样，循环荡漾，一呼一吸，直至元气归宗，再行第二次采气，这样反复练习。练此阴阳内功时，必须全身放松，排除杂念，以意领气随着经脉循环。 内外兼修时，练功者踏立火盆与水缸之间，缓缓吸气，下注于丹田，运气于双手臂，左手以拳，随意念领气同时出击，冲向火焰中心。右手用掌，将气运至掌心，以意领气同时掌击水上浮球，以抖弹震颤之劲。就这样一呼一吸、一水一火、一左一右、一阴一阳，内外合一，反复一次又一次练习，如果练上七八层功力后，拳击火焰发出呼啸之声，掌触水上浮球，水声哗哗回荡。 拳馆年龄大的学员，在十年以前，陈贵山任掌门时，他们都已练过好些年。有的辈分与陈贵山同辈，曾在陈立洪大师门下练习过，至今的功力、仍停留在中层次之间。其主要原因是陈贵山被张将军害死后，他们同样受到牵连。张将军将反清罪名栽赃在陈贵山头上，武馆会员自然脱不了干系，所以这些会员不得不放弃练功，而且还要隐蔽身份，就这样荒废下来，由于这些已是中年人了，又是间断性练习，现实来说已远不及陈小虎。 陈小虎在练功这个方面，可说是因祸得福，多年深山大峡谷的野人生活，造就他特有的身体功能，否则他的功夫长进，是不可能这样神速，更难进入到高层次。 陈小虎16岁这年，拳风能透进火焰一半，掌力能将水上浮球淹没，已进到高层次的‘怒火长啸’‘狂龙游海’，要达到‘洞穿火焰’和‘微波强流’还差之一筹。所谓‘水火拳’的最高境界，几乎进入到神功。 话说刘五与陈小虎的身世，一直以来都是在保密之中。只要二师爷心中有数就行，其他师兄弟一概不知，对他俩十分陌生，万难想到是刘五与陈贵山的儿子。偶尔有人问起陈老伯时，老伯只对他们说是远房亲戚。水火拳新开馆已过六年，刘五与小虎，也从没有与其他师兄弟在一起练功，更没有无聊玩耍。 因为他的案情仍没有分晓，还需要继续保密，暂时绝不能公开他俩的身份。另外，不要三年就是‘水火拳’派、正式新立掌门人之时，那时陈小虎差不多有十九岁。现在除去练武功、和学习一些医学方面而外，刘五就将小虎带到上下几个镇上走一走，在有些人群中发生的矛盾、和口角之争，就让他在一旁观看，要他见识到在社会中，人与人之间很多事、和言语上都会产生矛盾，使他亲自见到这些，才有更多处世为人的个概念 两三年时间很快就要到来的。会馆一部分辈分高的、武功好的，都在加强练习，希望能争到掌门之位、以名扬天下。如今来说，拳馆里的学员，无论怎么拼死拼活练习，在他们之间，怎么也挑选不出掌门人武功。就是拳馆的师兄弟们，武功最强的也比不上刘五，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同样是秘密，要是会馆所有师兄弟知道后，他们还有什么信心练下去呢。到时候只凭谁的武功服众，谁都无话可说。拳馆不及一百学员，只有20多人有竞争信心。 今天，又是个特别的日子。‘水火拳’派代理掌门，陈立全老前辈又一次给学员们授课，总结‘水火拳’的全方面的情况，和整个过程。 此时，陈老伯已是88岁高龄了，许多弟子看到他老人家，又是激动、又有些心酸、惋惜。如此高龄还能为我们传授武功，大家感激不已；另外，一代武术大师，这样老态龙钟，还能与大家在武学中共同多少时间呢？学员们的心里像似有无限的感慨。 武馆内院，全场鸦雀无声，学员们集中注视着陈老伯，他讲道：“全体会员们，新开馆以来，转眼将8年过去，大家对水火拳、应该有了深刻的领悟，功夫到了什么程度，练到那一步功法？自己应该清楚。选拔掌门人即将来到。” “今天，我将水火拳的要领，从头到尾，进一步加以总结：除基本功必须练好而外，在进入第一个层次的功法是：火，火光冲天、烈火熊熊；水，水上浮木、微波回荡；中层次的功法是：火，风助火威、火炭出炉；水，鸳鸯戏水、水花四溅；高层次的功法是：火，怒火长啸、洞穿火焰；水，狂龙游海、微波强流。基本功后，进入‘水火拳’的三个层次：初级、中级、高级。”陈老伯简明扼要总结了、水火拳整个过程。 武馆内的李小胜、蒋一和、吴建宁等，一部分学员都在练习中层次的功法，正向高层次推进，相比之下这一部分人的功夫很不错。 其实，一个门派哪有这样的规矩，七八年没立正式的掌门人，近些年来一直都是陈老伯代理掌门，幸好陈老伯既是‘水火拳’的正宗传人，又是有实力的前辈，否则，就有很多会员出来反对。从古至今，没有哪一派掌门人要等到八年才竞争选拔，这样定法主要是维护陈小虎，在八年后，‘水火拳’掌门非他莫属，这样的意图是需要一直保密才是。 陈老伯这样计划，很有把握让陈小虎迎得掌门，八年相当于别人40多年功力，现在陈老伯也很焦急，等到小虎很有把握那年的时候，自己将是九十岁高龄，眼看体力和精力都衰退很快，莫说负起掌门责任，哪日说病就病，一下离开人世都说不准，所以立掌门一事，在近段时日，也是陈老伯的一块心病。 话说陈小虎，知情父母是被朝廷、张将军陷害而死，练功信心更是加深数倍，对‘水火拳’功夫的领悟更加透彻，现在他将招式和内功综合练习。演练时：见他如风吹芦苇、飘逸自然。结合太极八卦步，以吞、吐、浮、沉，动中求平衡，如影随形，手法以‘百花齐放’、‘花枝招展’、‘叶下分枝’为防护招法；手中有上、下、左、右、出、入之分，如蚕吐丝、细密柔软，缠绵不断、源源不绝；以四两劲破千斤功，掌力如棉如水，拳力如流星呼啸；水火内外阴阳合一，以天、地、人构成一个整体，将天、地大自然装于心中，气吞山河。具有头能顶破天、脚能踏陷地的惊世骇俗之势。 目前，陈小虎将向‘水火拳’的最高境界跨进。特别是‘洞穿火焰、怒火长啸’，如物穿火，发出呼啸之声；‘狂龙游海’掌触浮球、摇摆沉水，激起漩涡，如龙翻腾。但距最高境界、到达登峰造极还有一定差距。若以意领气，掌劲触击浮球，能应声沉入缸底，已达到‘微波强流’的最高境界，方能功告大成，非一般人能及也。 陈小虎虽然是资质不凡，聪慧过人，想将‘水火拳’练至绝境、进入水火神功，还需十年八载方可。这几年来，陈小虎的所有情况几乎都很好，但还有唯一的问题就是，选择一种什么样的器械？这个问题也是陈老伯的心事。 此时正处于国难当头，义军四起、兵荒马乱，举旗称王称帝，到处狼烟、杀声震天，官兵义军混战，只要随身带有刀枪棍棒，都被视为反清人士，贼不分盗、官民难辨。陈小虎拳脚功夫再好，必然是血rou之躯，遇到同样武功高强的人、并且以众欺寡，或者都具有尖锐锋利的兵器围攻时，自己随身带有一件防身器械，应该占优势很多。 为了这件事，陈老伯再三考虑。要选择一种能掩饰，和隐藏自己兵器。所以他的兵器不能在十八般兵器里挑选，既能随身携带，别人又不认为所带之物是凶杀器械。这个年头，特别是官府官兵、见有带兵器的人，首先就怀疑是反清起义人士。 像陈小虎这种情况，本身怀有报仇之心，而且是向朝廷官员张将军寻仇。像这样长年累月，随身带有刀枪棍棒，的确是不妥之事。陈小虎一定是要诛杀张帮的，那是一个决一死战的挑战，张帮并非等闲人物。究竟在何时何地能遇上张帮一伙巡查军，目前谁都意料不到。当突然相遇时，面对的是数十强敌、经过特殊训练的巡查军，那会需要兵器助战时，再寻找器械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必须提前防范。 于是，陈老伯根据陈小虎的长相，和他表面和善的特征，想到拄路用的拐杖。因陈小虎与他的父亲陈贵山一样，面目温和，皮肤白皙，拄着拐杖，戴着薄丝帽，有君子翩翩、文质彬彬的气度，很像一个文人形象。 现在的陈小虎与峡谷回来之时，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俩个人，好似脱胎换骨。他的父母本是十足帅气、美丽的一对夫妇。小虎回到民间后，肯定能长出父母的模样，当年陈贵山被害时三十岁左右。现在的小虎已经长大成人，再过一年半载，小虎身体定性后，不用任何人介绍和解释，谁都看得出与陈贵山一模一样。要是‘水火拳’派立掌门时，还怕有人说陈老伯偏心吗？为了保密和培养陈贵山的遗孤，就是全武馆的师叔、师兄弟高兴都来不及，不过比武选拔一定要算数的。 说起陈小虎使用兵器一事，就在双龙山的后背悬崖上，有一种百十年长不粗大的籽刺木，这种木质坚韧有弹性，生长年数越久，木质就变得越红，也就越坚韧结实。木质沉重如钢铁。特别是生长在山崖石缝中的籽刺树，百十年只有小杯粗细。这种树木品名，刘五早就熟悉，他与小虎去到后山，专门攀爬到悬崖峭壁上，砍下十数根优质籽刺木，又专门挑选自然生长成拐杖形的，籽刺木的每条枝端末梢，都生长出尖尖的针刺，结一种红色颗粒的果实，有豌豆绿豆大小，可以做野果食用。进山打柴的农夫及放牛羊的孩童，待籽刺树果实成熟后，他们常常充饥解渴，味道以甜为主，伴有酸、涩味。 刘五与小虎将十数根砍下的籽刺木搬回家，陈老伯精选了粗细均匀、坚韧结实、光滑成拐状形最满意的，制出非常漂亮的一根拐杖。 后来，陈小虎又将拐杖的形状，和习惯性的动作优势，创编一套实用拐杖法。并结合了‘水火拳’的内外上乘功法，包括技击招式。以钩、点、夺、挑、牵特点，练出一套泼水不进的奇招棍术：棍与心合、意合、身合，这个就是拐杖三合棍。在运用的时候，既可防又可攻。练习的招式：杖前掌后、杖防掌攻，杖上掌下、杖虚掌实、杖随身转。此时，陈小虎正在练习杖法‘三合棍’。只见杖声呼呼作响、掌法霍霍生风，一套三合杖法挥洒自如、随心所欲、出神入化。 父母惨遭陷害，小虎化悲痛为力量，他将父母的名称雕刻在一块木板上，作为父母的灵位，小虎每天都在父母灵位前跪拜。到了祭拜之日，刘五也为师父师娘跪拜烧香化纸。 有一次祭祀之日，刘五先到师父师娘灵位前跪拜，看着陈贵山，李红帘这两个熟悉的名字，又一次回想起他（她）们和蔼可亲的面容，对自己百般疼爱，一幕幕活生生的形象展现在眼前。想起自己流落街头，地作床、天作被，被人打、被人骂、被人歧视，还不如流浪狗。是师父师娘收养了我，才享受到什么是人的生活，什么是人间温暖。师父师娘教我识字、练武功、怎样做人，那时候想到，长大后一定报答他们，哪知祸从天降，惨遭毒害双双而去。 刘五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眼眶又饱含泪水，那悲惨惊恐的一幕，只有我刘五才身临其景。刘五回忆起伤心往事，抽搐哭泣，悲哀哽咽的啼声，断断续续、悲悲戚戚，越想越觉得惨不忍睹，那魂飞魄散的场面，好似正在发生。那悲泣的声音大声而发：“师父师娘啊！您们的灵魂应该知道小虎已长大成人，并且成长为非常英俊帅气的小伙子。你们一定很高兴了，也多亏二师爷鼎力相助，才有了如今的局面，您们放心吧！我与小师弟一定要、害你们的人付出血的代价，要他们死得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