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花烛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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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吗?”萧韶九问。 沈重欢害羞地点了点头:“很好吃。” “那就多吃点儿。”萧韶九笑了笑。 “嗯。”沈重欢端着酒杯又吃上几口。 这酒跟一般的酒不一样,甜丝丝的,像是果子酒。 “这是什么酒?”沈重欢吃完酒,小声地问。 因着这些涩然,她在萧韶九灼热的目光下,说话声越发小声小气起来。 沈重欢不敢看他,萧韶九现在的眸子绝是透透的,琥珀色的眼珠子,似是烧着金光,仿佛能将她也跟着烧起来。 “果露。”萧韶九道。 沈重欢轻轻点头,脑袋上的凤冠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发出脆耳的声响。 “重吗?”萧韶九笑着问。 沈重欢些微愕然地望了他一眼,待他手上的动作开始帮她将头上的凤冠取下来时,才后知后觉地答:“不重。” 萧韶九轻柔地将凤冠取下之后,摸了摸她的脑袋。这凤冠虽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但戴久了,这额上还是会有一排浅浅的印子,都压成这样,自然是重的。可这小丫头却说不疼,想来是没说实话。 “重。”萧韶九沉着眉道,然后不期然地就将沈重欢揽进怀里。 一伸手就习惯性地摩挲起沈重欢那头黑乌的头发。 “吃点东西。”萧韶九抱着沈重欢好一会儿,不容拒绝地柔声做了决定。 如果不是萧韶九这么一说,她还真忘记自个儿饿了,现在想起来,一天滴水未尽的,那是真有些饿了。 一会儿就有小厮在新房外敲了敲门,道:“主子,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沈重欢好奇地抬抬眉,就见新房外边的门被推开,一个红裳小厮提着一个黑漆描红的食盒进来,想来是萧韶九早叫安排好,来送吃食的。 “东西放下,出去。”萧韶九道。 虽然语气没有多少变化,但沈重欢就是能从说话的力度和口声里,听出来区别。后者总是透着一丝清冷漠然。 小厮从进来就一直是弯着腰的,将食盒搁下之后,便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先喝汤。”萧韶九起身,将食盒打开,端出一小盅汤。 沈重欢这会起身在桌边坐下,萧韶九将汤推给她,她揭开小盅的盖子,闻了闻。 “这是什么汤?” “鸡汤。”萧韶九道。 沈重欢拿着小勺子喝了一口,眼睛一亮:“这汤真好喝。” 随后,又紧连喝了小几口,也许是真饿狠了。 “慢点喝,还有糕饼。”萧韶九又从食盒里端出小几叠冒着热气的糕点儿。 沈重欢捏了其中一块,就着汤尝了尝,便问:“这是什么糕儿,吃着挺软的。” “糯米糕。” “那这个呢,里边居然有菜!”沈重欢第一次吃这种里边装了菜的饼。 “南饼。”萧韶九道。 “这个真好吃。”沈重欢道。 小吃了几块,见东西吃了小半,这才想起来萧韶九也没吃东西呢,便道:“你还没吃呢?你也饿了吧,这大半天没吃东西?” “嗯。”萧韶九点头。 “那再要一份吧。你吃。”沈重欢说完,便打算朝着屋外唤人。 萧韶九却摇了摇头:“我吃你的。” 便见他拣着她吃剩下的汤,糯米糕,南饼一一吃了下去,而且一点儿也不嫌弃。 登时,沈重欢脸上就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烧了起来。 这也,这也太不好了…… 可萧韶九却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儿,那动作优雅地就像不是在吃一块糕点儿和普通的南饼。 “吃饱了?”沈重欢见萧韶九将剩下的东西全吃光了,以为吃着少了,便问。 “还没。”萧韶九放下筷子柔声道。 沈重欢朝外看了看,便道:“那你还饿,再让人送上一份儿。” “不用。我再吃点儿别的。”萧韶九琥珀色的眼珠子,充满戏谑地看着她。 沈重欢四处瞧了瞧,以为这新房里还准备了其他东西,便有些天真地问:“屋里还有吃的吗?” “自是有的。”萧韶九笑着道。 然后,萧韶九一把就抱住沈重欢,张嘴就堵上了她的唇。
他口中淡淡的南饼菜香味儿和木樨味儿混合在一起,一口嗅进去,就将自个儿熏晕了。 况且,像萧韶九这样的人,应该不像会是吃糯米糕和南饼的人啊,可怎么会吃那么多呢…… 顿时觉得高高在上的大神,很接地气有木有? “阿肥。”一阵热吻过后,沈重欢早就晕迷迷的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也感觉热热的,胸口处像是有一只虫子似的小手一直不停地挠着,挠着,好像再不做点儿什么,就会跑出来咬人。 这会儿痒心难受,便只是凭着本能,嘟着小嘴儿,往萧韶九跟前凑。 萧韶九低哑地叹了一声:“阿肥,你还小。” “热,痒。亲亲……” “阿肥,听话。”萧韶九按了按怀里四处乱蹿的人儿,似是在制止什么。 可到了最后,还是投降了,也不知道为何,被怀里的人儿折腾了几下,他血气翻涌,完全不受控制,便转被动为主动,最后竟也控制不起自个儿来。 沈重欢感觉自个儿一直被一团火烧着,烧着浑身血液都沸腾了,热,到处都是热的,后来终于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可以驱热,她就使劲儿抱着。 跟吃着冰凉的果子酒似的,到处都透着木樨花儿的味儿,心道,这果子酒是真好喝。 一口饮下去,就感觉这胃里凉凉的,从胃里一直凉到了全身,再是通体舒畅不过。 “阿肥,我要你。”萧韶九琥珀色的眼珠子烧红着,望着她。 她晕迷着,也是看不大清,只觉得这果子酒怎么一会儿子就不给她饮了。她觉得再不饮这果子酒,浑身就特别难受,都快要被一团火给烧死了。 然后暴露了本性,不满地嘟了嘟嘴儿:“啰嗦,我要……” 接着萧韶九也就不控制自个儿了,他修长的双手解开了沈重欢轻盈地嫁衣,手下的娇躯就跟花开了似的,一瓣一瓣展现在自个儿眼前。 白腻的似雪玉一样,光滑细釉,火红的地方似火焰一般,烧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