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再审
被夫子打了几个脑蹦的少年,抱头轻柔感慨着这就是优等生和差等生的区别,为什么夏乔木上公堂,你就是各种呵护,他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好么?他们只是追随者,为什么夫子反而弹他们脑蹦呢? “砰砰!砰砰!砰砰砰!”县衙的鼓声又响起来了。 “怎么又是你,你今天早上不是刚来吗?”出来的衙役脑袋疼痛的看着夏乔木。 “一个早上过了,我想着以我们县衙高效率的办案,这个时候应该把事情的前后因果查得一清二楚,水落石出了。我就过来要个答案。”夏乔木一脸人畜无害的说道。 那来的衙役一脸黑线,他们家大人根本就没有让她们去查好吗?现在他们手上那里有证据线索。衙役在看现在不知他一个人来了,还有一大帮猪油团来了。 “李夫子,你怎么也来了。”衙役看着夏乔木身边的李夫子安道不好。他不知道夏乔木是谁,但是李夫子是谁能不懂吗,在县城里教了十几年书的人,谁不知道。 “乔木,他是我的学生,但是年纪太小,我不放心他一个孩子来着县衙。”李夫子护犊子的说道。 “瞧李夫子你说的,把我们县衙形容成什么样了,放心我们现在都是一个讲理讲证据的地方,绝对不是什么狼虎之地。”衙役好生的说道。 他最是害怕跟这群不懂得变通的夫子讲道理,他们也就是一个穷秀才,浑身上下酸腐,但是他们也是不敢轻易得罪。他教过这么多年的书,手里的学生总有一两个拿的出手的吧,他们的学生总有一两个考上进士,当官的。要是他们想替老师出气,为难他们这群衙役轻而易举。 衙役脑袋生疼的想到,他当衙役的时间比这个县太爷的时间还要久,衙门里弯弯绕绕还是懂的。 “升堂!” “威武!” “威武!” 就算有太多的不乐意,知县该升堂审案的时候还是得升堂。 “夏乔木,本官不是说此案案情复杂押后再审吗?你怎么又来了,你是专门给本大人添麻烦的吗?”知县大人厉声说道。 “学生想着,明天就是端午节了,不能让学生的案子误了大人的节日气氛,所以今天就想着把本案给结了。他们快传罗老板过来,我们快点将案情了解清楚,高效率地办案,明天好开开心心过节啊。你说是吗?”夏乔木站在公堂下笑眯眯地说道。 “来人,快去传罗钦寿过来。”县令大人说道。难道刚离开一小会儿,这夏乔木就想通了,和本县做对没有什么好结果。 他就说嘛,一个小娃娃,他就那么一吓唬,还不轻易就范,县令得意地想着,刚才的那点不快也被夏乔木现在识趣,赶跑了,烟消云散。 罗钦寿再次大喊倒霉,怎么他又得跪着。说道家里的那个女儿也是个丧门星,他好不容易跟府城里的一位大人物攀上交情,让她嫁给那个大人的儿子,怎么就要死要活的不同意。虽说过门是冲喜,要是嫁过去,那个半死不活的家伙变活了,她就有大功,他们那一家还不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他能推着自己的女儿跳入火坑吗? 那个大人的儿子要是活不来,她还是那家的少奶奶,他们跟大人物商量好了。如果活不过来,就让她分家单过,不用伺候公婆,这有什么不好的,这么舒心的日子她居然还不想过。多年媳妇熬成婆,她以为婆婆是那么好相处的吗?真是的这么好机会都不懂得珍惜。 再加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养了这么久,嫁个人为他换点利益怎么了。罗钦寿现在是百感交急。他还要替她撒屁股,如果被府城里的大人知道,她拒婚,这么不好的消息传出去,他们一家可能就会有灭顶之灾。 “罗钦寿,你有何话可说?”知县拍着桌子,提醒着这个小舅子为自己辩解。 “大人,草民还想像今天说的那样。” “既然罗钦寿没什么话可说,那夏乔木你有什么话没有?”本以为快要愉快的结案的县令,例行公事的问着夏乔木。
“学生想问,大人将案情调查得怎么样了?”夏乔木不骄不躁的问着,好像没什么用意。 “本县刚才不是说了,本案案情复杂,还在调查中,有了结果本县自然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知县对于夏乔木没有按着他的剧本走,心里有些恼火。 “学生也是这样想的,大人日理万机,学生的这点小事怎么让大人如此cao心呢?所以学生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自己去寻找证据去了。不辱使命,学生还是找到一些认证物证。”夏乔木说道。 “那你说说?本先看看有没有伪造的,乔木你还年轻,不知道有些证人的证词是不可以相信的。”县令虽然已经被气成猪肝脸,但是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在人民群众面前扮演着他的好父母官。 他说什么他一个小娃娃一个都能查清楚的事情,他们县衙那么一大帮子的人还没有查出来,是讽刺他们吃白饭,光领着福禄,不办事吗?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做,他倒是要看看他可以拿出什么证据出来。 “大人这事一份,昨天案情的阐述,里面有罗钦寿怎么破害我meimei的过程,里面有着十来个目击证人的画押签字。”夏乔木先是从怀里拿出一份笔录。 “请大人过目。” 师爷下来接过纸张,确认无误后,递给知县。 “夏乔木,这个签字画押的人在哪里,都是哪几个,办案可不是随随便便找些人画个押,签个字就能成立的。这份阐述证据不足。”知县说道。 夏乔木也不着急继续说道,“不巧,学生今天还把这其中的代表请了过来,他们就在门外,还请知县大人传他们进来。” 知县青筋暴起,抓着那份笔录恨不得撕碎,但是为了维持好形象,他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