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救你
因为自己压错宝,反而无力回天,把错误推在别人身上来替你承受,太荒谬,也太无耻。安安身上从来都不缺伤痛,这点,早已习以为常,又怎会不知道杜丽的想法。 要么就把安安杀了,听从沈之秋的安排,却不想杜丽自作聪明,一直对沈臻念念不忘,果然还是得不到的永远最挂在心上,竟然想毁了安安的清白来让沈臻离开安安。笨女人只会在毫无用处的方面苦下功夫。 沈臻已经不在乎安安是他的meimei,同住一屋檐下,又怎会在乎这种世俗想法。 而且,安安背后要替她出头的又岂止是沈臻一个。 更何况,安安也不是以德报怨的性格。 “你可是坏了沈之秋的好事啊!杜丽,不要以为沈之秋把你放在这个地方就不会理你的死活,只要他有一天想起你,就是你受折磨的时候。”安安看着对面脸不住的抽搐的杜丽,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好像在欣赏杜丽的惊恐的小脸。“跟沈之秋身边你时间长,他对付人的手段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觉得他会让你在这里享清福吗。”安安眼里轻蔑的嘲笑毫不掩饰。“还是你在自欺欺人?指望他会念在往日情分饶了你。”安安好像在说一件特别不可思议的事情,看着眼前特别的不可思议的人。 被安安这么看着,杜丽就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傻瓜,在这里安心的等着沈之秋来给自己宣布死刑。 “不,不。。”被安安戳破自己心底最后一点希望,杜丽痛苦的撕扯着自己头发,精致的妆容现在狰狞的爬在她的脸上。痛苦,不堪。“老爷还给那两个监视你的人支票回去过安生日了,安安你骗不了我的。”杜丽好像在浮沉的大海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眼里有了光彩。只是那光彩一瞬即逝。但是仍然不甘心的看着安安。迎来的却是安安更加灿烂的小脸。 “哈哈。杜丽,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啪。”一张报纸拍在杜丽面前。“看看,这辆车,是不是很熟悉。报纸头条,你觉得还能有假吗。” “你觉得这两个人真的是无端死的吗。呵呵,支票,他们就是连一毛钱都拿不到。”最后这句话,将杜丽彻彻底底的击倒。这么多天支撑自己的支柱这一刻轰然倒塌,摔得支离破碎。 “是不是很后悔没有杀了我,你要是听话,杀了我,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些事。”至少不会是今天。 安安是沈臻忤逆沈之秋的根本。只有除了安安,沈臻才会离开那个学校,去做该做的事情。 :”不会的,我有这个下场是早晚的事。从一开始,沈之秋就不会让知道他的秘密的人活着离开他。”杜丽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其实沈之秋的为人,独立早已心里有数,只是没有办法,只得相信还有一线生机。现在被安安生生戳破这个越吹越大的气球,也不是很难接受。 杜丽现在做的事情与以前没有都打区别,只是少了一些自由而已,本来也没有什么朋友,自由也没有释放的地方。 在果都这个地方,每天在沈之秋的面前,被他带来的人以各种各样的变态方式折磨。杜丽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沈之秋现在老的只能靠药物来维持生理机能,不知只是看着杜丽这么美妙的身姿在别人的身下,能哟多少快感。这算不算是报应呢。 风流债也是要还的。 “你今天来这里该不会就是通知我要死了吧。” “这种事我有必要通知吗。”安安好笑的看着杜丽,事到如今,还是放不下那一点小的可怜的自尊。“我要救你。”安安眼神里说不出来的坚定。 “哈哈哈,你要救我。”杜丽笑的浑身都在抽搐。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凭什么救我。”杜丽无力的瘫软在地板上。“我还有什么可利用的。”杜丽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自以为是的想法,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活着,其实一直都是别人家争斗受人摆布的棋子罢了。转眼间,就被毫无羞耻的骑在胯下。 “要么在这里等着被人一点点折磨死,要么为自己拼一把。”安安仰头一口喝下手里的红酒,苦涩的味道顿时充满了口腔,以前最是讨厌这种味道,现在也能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喝下去。 “我害过你,你为什么要帮我。”杜丽还是在怀疑安安的居心。今天看来安安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只是一个什么都有的女人还要争什么? “哼。”安安低头看着只剩一点酒滴的红酒杯。“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让我可图的?”语气冰冷,实在是嘲笑杜丽的不自量力。
不识时务的人最是讨厌。 “好,我答应你。”看着安安就快要走出房间。生怕放过一丝生存希望的杜丽连忙喊出。没有比现在更是悲惨的地步了,何不拼一把。 安安好像没有听到杜丽的话一样,脚步都没有任何的停留就离开了。 杜丽是现在沈之秋身边最了解他的人,何况,沈之秋本就是一个大色狼,只要过一段时间,这件事情淡化,杜丽只要再卖力一点勾搭沈之秋,那只老狐狸只会见色起意,才不会在乎身下的女人被多少人碾压过。要是算的话,沈之秋又何尝不是千人睡。论卑微,谁有比得了谁高贵,彼此,彼此而已。 安安加快脚步,尽快离开这个地方,阴冷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酒里有药。 安安嘴角一丝苦笑,这个沈之秋还真是不做赔本的买卖。 意识渐渐模糊,前面的门还是路,安安已经看不清楚,只是凭着还惨存的意识往前机械的迈着脚步,身体软软的没有力气,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哥。”安安冲着眼前模糊但是又熟悉的身影倒下。 “安安,安安。”沈臻熟悉又焦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安安揉揉还在痛的头,皱着眉头醒来。“哥哥,怎么了。”看着沈臻不明的脸色,安安很无厘头。 “安安,你今天怎么会出现在果都,还吃了药。要不是你叫我,你带着帽子还真想个假小子。”沈臻语气尽量和缓,班开玩笑的说,沈臻有预感,今天的事情不简单,如果安安不肯说,沈臻也不能强求,只要安安没事就好。 今天刚好沈臻要谈地产的事情,照例在果都,却不想碰见安安,真是不知道,如果今天自己不在,安安会出什么事。那时自己会不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