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生日宴会
江有尚做为宴会的主办方,免不了上去一阵陈词激昂。 江言发现,今天江庆安没有来。按理说今天是爷爷的生日,而他每年爷爷的生日都会出席,而且每次都是他cao办的。 而这次,江庆安连过问都没有,本来这次的生日,江有尚不准备如此大的阵势,江言回来了,就想几个熟知的人坐下来吃顿饭而已。 但,江言觉得,自己几年都没有在家,既然这次回来了,肯定要大办一次。不要求多么别出心裁,只要和以前一样就可以了。 虽然这次自己没有出多大力气,但是听到他这么说,江有尚很是很高兴的。 江有尚借着这次宴会,也带着江言认识了很多商界和政界的人,虽然终于不用一直面对王依莹,但是如此来回地接受别人的赞美,和对别人一直问候,也会让人头皮发麻。 江有尚看着孙子一副便秘的样子,忍着好笑,严肃地说:“言言,你这几年没有回来,爷爷虽然想念,但是知道你心结没有解开,虽然是知道你在哪里,但是还是希望你自己回来,回到这个家。也庆幸,你没有白让我这个老头子等,没有让我等到在病床上才能看到你。也庆幸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不过,你既然回来了,那么家里有些事情该你去做的、去管理的,我希望你能做的很好,不要让我不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爷爷,你现在的身体还很硬朗,公司里面的事情肯定还是要你来cao心的,我一个毕业没有几年的人,如何有经验。” “经验都是实践中来的,而且你也不小了,现在来到这里的人你多认识认识对你绝对没有坏处。”江有尚慈祥地说。 江言知道,江有尚看出他的不耐烦了。这是旁敲侧击地在教育他了。想想也是好笑,江有尚从小对于自己的教育都是很委婉的,无论说什么,都要自己去参想其中的含义。 当下打起精神,“爷爷,我知道了。” 江有尚满意地点点头。江言这个孩子其实还是很聪明的,从小也得自己的喜爱,不管教他什么,一遍就会。 在宴会进行到**时,大门口又走进两个人,刚开始江言是没有在意的。毕竟进进出出这么多人,也就没有去理会。 而此时的江言,终于从千律一遍的问候、夸奖、微笑中解脱出来,而王依莹又刚好在爷爷身边献殷勤,自己也算是头的浮生半日闲。正想找个地方休息时,前面的人影挡住了去路。 他们也是刚刚江言没有理会之人,等来人走到江言身边之时,才发现是江庆安和另一个女人,当时,江言扭头就走。 看看另一边的江有尚和王依莹不知道聊到什么。两个人高兴地笑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过来自己这边想干嘛。就算是来参加宴会的,不觉得来晚了吗?而且就算晚来了,也不应该找自己啊。 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而且今天又是爷爷生日,不想大家都尴尬。 可是,偏偏有人不识抬举,“言言,过来。”江庆安语带命令地说。 江庆安也是看准了江言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今天是老爷子生日,要不然,对于上次已经碰壁之后,自己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命令江言。 江言走到江庆安身边,站定之后,没有说话。他不说话不要紧,江庆安主要也是想介绍他和念秋认识,“念秋,这就是我儿子----言言,一点也没有女儿家听话。”江庆安对着他旁边的女人说,显然是想到了他所谓的女儿。然后又对江言说:“言言,这是你薛阿姨。今天或许是那么第一次见面,而且是在这种不适宜的场合,不过,下次我们一家私下里聚聚。” 一家?估计是那么一家三口吧,哪里会有自己的位置,而且对于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他需要去礼貌对待吗?完全不需要。 既然不需要,和她们也不会是一家人,江言觉得现在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对于她们连虚与委蛇江言觉得自己都做不到。 那个叫念秋的女人笑着说:“孩子几年没见你了,不亲近也是正常的。”
“是,你说的都对,是我这个父亲不称职。”江庆安语带宠溺地说道。 他这个样子的语气、神态,让江言恍惚回到了小时候。曾经他也享受到了江庆安给予他的父爱,只不过一切的美好,都是这个女人摧毁的。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拆散了一个家庭,害的他失去了母亲,不愿面对自己的父亲,不得不逃离这个家,逃离自己的父亲。 现在她到好,以一个无辜者、受害者的身份出现他的面前。 细看念秋,确实是不像一个会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一身朴素地穿着,不施胭脂的素颜,完全找不到别人所说的妩媚,只是全身透漏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而又一副乡村的气息。 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样的一个女人,也能得到鼎鼎大名江庆安的怜爱。 看着江言面无表情的样子,江庆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到儿子和妻子之间的感情最好,而自己这几年确实亏待这个儿子,也就作罢,转头,对着念秋说:“走,我们去爸那里吧。” 听到他说要去见江有尚,念秋明显露出胆怯地样子,似乎非常害怕一样,江庆安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没事,你不用害怕。” 念秋对着江庆安坚定地点点头,“嗯,我相信你,我不怕。” 走之前,江庆安对着江言没好气地说:“既然你想为爷爷办寿宴,就办的像样点。” 对于江庆安地话,现在的江言选择无视。 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喝着刚才随手拿来的酒,江言脑中思绪万千。 没有人打扰的感觉是好,但是总感觉自己身边缺少了什么一样。就算现在触目所及的人很多,但是江言依旧感到了寂寞,那是一种心灵上的寂寞。而这种寂寞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去填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