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心意相通
最后,只有袁茹没有喝酒,其他几个人都多多少少喝了一些。 其中,罗青为最,喝的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了,不知道东西南北在哪里了。 袁茹从来不知道原来罗青这么能喝,而且喝了就醉。 “我给你说啊,小学妹,这个地方就是我们四个人地盘,一般人还真不让他进来。要不是文宇这小子带你来,你还真进不来。”罗青大着舌头说着。 “哦。”袁茹反应平平地说。 后来,大着舌头的罗青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其他的,但,并其他人并没有怎么搭理他。 晚上,袁茹肯定是要回宿舍的,已经醉的了罗青直接睡着了,其他两人也决定在这里凑合一晚。 最后,只有袁茹和洛文宇一起往学校的方向走去,就像早上来时一样。 洛文宇明显也有点喝多了,走路的步伐都有点飘忽。 袁茹不光自己走,还要看着对方,边走还要边说:“你走慢点,反正我们也不急。” 洛文宇听到了袁茹的话,但是没有回答,走路更摇晃了,袁茹看这样不是办法,只有去扶着他。 “我扶着你吧,小心点。你们都不会喝酒,还偏偏要喝这么多的酒,不是自己找罪受吗?”袁茹说。 “嗯,呵呵。”洛文宇随便应了一声,之后就笑了起来。 路上,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轻轻落在地面的声音。 “你今天的礼物,我很喜欢。”洛文宇突然说。 袁茹看了洛文宇一眼,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想到礼物的事情上面去了。 “嗯,喜欢就好,不枉我努力了几个月。”袁茹的声音里面都充满了笑意。 “几个月?”洛文宇反问道。 他不知道袁茹原来几个月前就知道他的生日了,他还以为是罗青告诉袁茹的呢。 “对啊,嘿嘿,说实话。”袁茹傻笑着,又羞涩地说:“我之前也不会织毛衣的,后来还是特意和艳如学的,刚刚开始真的挺难的,但是还好,艳如一直在旁边教我。” 虽然,骂的时候比较多,但是,总归是有用心教的。 “下次不用这么辛苦。”洛文宇说。 下次!!! 袁茹看着洛文宇,不解地想,难道下次他还想要毛衣。 看着袁茹沉思的小脸,洛文宇直接说:“下次不用送毛衣了,你陪我一起过就好。” 啊,袁茹傻傻地看着洛文宇。 看着呆愣愣看着自己的袁茹,小嘴微张,好像在等着主人品尝一样,洛文宇控制不住自己,慢慢像袁茹靠近。 看着越来越近的洛文宇,袁茹的背脊都绷直了,心好像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一样。 他暖暖的鼻息喷到了自己的脸上,接着是两片薄薄的唇。袁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袁茹没有感到自己排斥,相反,竟然还有点期待,有点小兴奋。 嘴唇上的温度和触感很快就消失了,但是留下一点点怪怪的酥麻感,一直攥着蔓延到袁茹的指尖和发梢。 看着僵硬着不动的袁茹,洛文宇轻笑了一声,说:“怎么了,傻了,走了。” 袁茹像才反应过来一样,看着洛文宇一直傻笑着。 这次,袁茹并没有去扶洛文宇,而是走在了他的后面,看着洛文宇的背影,然后摸了摸自己唇,还能感觉到火辣辣地感觉。 到现在,袁茹都觉得心跳似乎不是自己的了一样。拍了拍自己左边的地方,袁茹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脏。也清理清理自己杂乱无章的大脑。 走上前去,说:“学长,那个,呃,那个......” 袁茹说了半天,一直都没有把你吻我干嘛,说出来。但是,整个小脸已经通红通红的了。 看着这样的袁茹,洛文宇起了逗弄之心,装傻地问:“什么?有什么事情问的话就说吧。” 袁茹:“......” 看着洛文宇淡定的样子,怎么感觉是自己不纯洁了呢。 “啊,哈,没事,嗯,没事,你走慢点。”袁茹打哈哈地说道。 袁茹感觉自己也没有这么厚的脸皮,去说一些其他的事情。但是,被吻的是自己啊,吃亏的也是自己啊。为什么就是不敢说出来呢,莫非洛文宇的气场太强大了。
袁茹懊悔地咬了咬嘴唇。 回到宿舍之后,免不了被艳如一顿说教。 此后几天,袁茹觉得她和洛文宇的关系怎么越来越暧1昧了。袁茹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她和洛文宇有时候的相处,越来越自然了。 后来的后来,当袁茹和洛文宇结婚之后,才知道,什么不爱说话啊,什么温柔啊,他就是一个逗比。 而在后来,当袁茹问起洛文宇第一次为什么吻她的时候,洛文宇直接说:“生日礼物太少了。” 袁茹:“......” 虽然两个人的性格南辕北辙,但是相处之后,也是有不少乐趣的。 最起码,在洛文宇没有不回来之前,两个人是所有同学中,最令人羡慕的存在。 而袁茹,也一直觉得自己是生活在蜜罐里面,幸福的自己要疯掉了一样。 可是,在后来一系列事情发生的时候,在袁茹的世界里面,是整个天空都塌陷了一样。 她还记得当时结婚的时候洛文宇曾经对她说的话,她还记得婚后两个人幸福生活,她还记得洛文宇曾经为她做的点点滴滴。 为什么一夕之间全都变了呢?袁茹不懂。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袁茹不知道怎么又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看了看手边的相册,里面的人如此的年轻。 “学长,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竟然又回来了。虽然我是一直盼着你回来,可是,你如今真的回来了,我反倒不知该怎么面对了。” 袁茹看着其中一张照片,这样说道。伸手,慢慢抚摸着照片上的人,满眼都是思念之情。 而一夜未睡的洛白,此时正在门外,听着袁茹的喃喃低语。 在门外的洛白,慢慢地随墙滑落自己的身体,最终坐在了墙边的地上,把脑袋迈入到双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