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羌笛悠悠
第7章羌笛悠悠 “那个强悍的的精神力似乎是从冠军侯方向传来,在皇城附近逗留了片刻,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乎比上次更强悍了些!”正在打坐的国师睁开了眼,喃喃道。这次他没敢再靠近那股精神力。“冠军侯?难道……..” 张晨收起精神力,感觉有些疲惫,看起来施展法术很费精神力。只见张晨起手走到窗前,看了看天空的明月,心中不禁有些伤感,前世的母亲不知道还好吗?自己走的匆忙,也不知道她该有多伤心,是否能承受失去儿子的痛苦。逝者如斯,往事已矣!爸爸mama,如果有缘,来世再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张晨正伤感不已时,远处一曲苍凉的笛声响起,笛声悠扬凄凉,仿佛大漠中孤独的行者,不禁让人心生感慨。寻着笛声,张晨望见屋檐上坐了一女子,正闭目吹笛,微风吹过,雪白的秀发随风舞动,在月光下显得静怡祥和,宛如仙子一般。 “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好一曲羌笛出塞曲!”张晨在屋檐下夸奖道。 “你居然听的懂这笛声?”白发女子睁开双眼,赫然就是凌飞雪。凌飞雪有些意外道,“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征夫泪!岂止是征夫泪,千千万万的家庭支离破碎,将士的妻女父老,谁人无泪?谁人无苦?”凌飞雪话语间竟流出了晶莹的泪水,在月光下犹如一朵洁白的雪莲花。 “啊?那个…”没想到吟诗都能给人吟哭,张晨揉了揉鼻子,有些尴尬。这暴力女居然会被一首诗给弄哭,太意外了,说出去都没人信。 凌飞雪擦干了泪水,看张晨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你家娘子唤你吃饭,还不快去”。两人正互相盯着对方,气氛有些尴尬。 “对你家娘子好些”,凌飞雪柔声道。 “恩,那是自然,我自己的老婆我肯定会心疼的,”张晨忽然扭过头道,“我走了啊,别站那么高,摔着可咋办,要是磕到碰到我该心疼了。”张晨关切道。 “滚!”凌飞雪瞬间又一脸寒霜。 张晨赶紧抱头鼠窜,这女人还真是善变,刚才还好好呢,说变就变。 张晨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忽闻一股花香飘来,只见床边端坐着一名女子,身着轻纱,赤着双足,秀发披散,胸前玉佩若隐若现,正是拓跋嫣然。“夫君…”拓跋嫣然双颊腮红,嘴中略带酒气,幽幽道,“人家,人家好了…”张晨听得双眼放光,兴奋异常。拓拔嫣然道:“就让嫣然服侍夫君,好吗?”“恩恩恩…”张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一夜春光,不足为外人道也。(构建和谐社会,关爱你我他,懂?读者大大们别骂我了。) “我的小嫣然真是奔放,第一次就.…”清晨,张晨对着拓拔嫣然调笑起来。“不许说,羞死人了…”拓拔嫣然用手捂住张晨的嘴,头却埋进了被子里。 “好啦,好啦,我不笑你就是了,不过咱也该起床了,太阳都快晒到屁股喽。” “不要起床,人家还要夫君抱抱。”不知哪来的勇气,拓拔嫣然眨了眨秋水般的大眼睛。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张晨笑道。 “啊,夫君,你还要啊…”对张晨的体力拓跋嫣然有些惊异,“夫君坏蛋,坏…” 又是满园春色,不足为外人道也。 (构建和谐社会,关爱你我他,懂?读者大大们别骂我了。) 京城外,一骑快马飞奔而来。 “闪开,闪开,八百里加急文书!”驿卒骑着快马,一路激起尘土,让两边行人狼狈逃窜。“居然是八百里加急文书,多少年没看到了,根据方位看应该是边关有重要的事情发生,莫非战事又起?” 众人心中不免忐忑。 “皇上,据镇西大将军报,匈奴集结四十万骑兵进犯边界,五原城、西河城均已失守,两位太守城破后,以身殉国,目前上郡三面被围,只有南边一条栈道通向后方,形式非常危急!”兵部尚书娄克敌紧张万分。 “什么?怎会如此突然,之前为何一点征兆都没有?你们兵部是干什么吃的,四十万大军调动,事前会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李晟有些愤怒。娄克敌吓得跪倒在地,“臣有罪,臣该死…” “陛下,眼下形势危急,还不是追责的时候,不如让娄尚书戴罪立功,如有差池,再治罪不迟。”宰相王东阳看了一眼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娄太师娄兴德。 “王爱卿所言极是,那眼下该当何如?”李晟急切的问道。 “目前五原、西河均已失守,上郡已无险可守。上郡万万不可失,因为如果上郡失守,单靠雁门关是无论如何也守不住的,如果再丢失雁门关,我大夏北方真就无险可守了,匈奴的铁骑从此便可长驱直入,横扫中原腹地。”王东阳徐徐道来。 “还有更可怕的是,上郡一但失守,整个河西走廊会被切断,我大夏会因此丧失对整个西域的控制力,丢失养马场,意味着彻底失去了跟匈奴对抗的资本,以后我们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了。”王淼上前躬身道。王淼刚刚以今科状元的身份被皇帝册封为六品督察御史,身为言官,甚至有权奉还皇帝不恰当的圣旨,插嘴皇帝和宰相的对话更是不在话下,更何况宰相还是自己的祖父。 果然,王东阳抚了抚胡须,赞许的点了点头,王家后继有人啊。 娄太师则是阴沉着脸。 “那以爱卿之意该当何如?”李晟也很欣赏这位新任御史。 “陛下,上郡虽背靠大山,有天险栈道提供补给,但其它三面均是戈壁,无险可守,须有一员悍将死守,幸运的是当前驻守上郡的正是镇西将军拓跋坎离。陛下需严令拓跋将军死守上郡待援,另命雁门关酌情出兵sao扰、牵制匈奴,减轻上郡的压力,再遣一员上将,集结全国精锐,北上自上谷、渔阳出兵,迂回至匈奴后方形成三面合击之势,则危局可解!”王淼沉思了一会,分析道。 “好,不愧是朕的钦点状元,果然身负才学,国之栋梁!”李晟十分高兴,“那依爱卿之意,统领骑兵的上将,谁人可以担当?” “臣愿为陛下尽忠!”娄克军大声抢道。 “陛下,娄将军英武善战,锐不可当,是不可多得的良将也。然而此次是举国精锐与匈奴决战,还是需要一位老成持重、在军中威望极高之人方可担当。”王东阳道。 “老臣不才,愿为陛下北驱匈奴,还我河山!”一白发老将军躬身道,赫然是冠军侯张普胜。 “张老侯爷愿意亲自挂帅出征那是再好不过的。”王东阳点头道。 “各位爱卿可有异议?如此就辛苦老侯爷了。王丞相!” “臣在!”王东阳躬身道。 “拟旨,朕拜冠军侯张普胜为征虏大元帅,授大将军虎符,赐尚方宝剑,节制北疆各路兵马!另命镇西将军拓跋坎离严守上郡,城在人在!雁门关守备上官睿随机而动,侧援上郡!”
“皇上英明!我大夏天军必将荡平匈奴,卫我河山!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一片喝彩。 唯独娄太师和兵部尚书娄克敌脸色阴晴不定,默默不语。 “爷爷,您年岁已高,为什么还要亲自挂帅出征。”张晨有些不解道。 “你懂什么,我张家世受国恩,此时正当以身报国,岂能当缩头乌龟?再者,为将之人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是无尚的荣耀,总好过苟延残喘,老死家中!”张普胜傲然道。 “说的好,大丈夫就该浴血沙场,建功立业,爷爷,我也要跟随大军北上杀敌!”被张普胜的豪气感染,张晨也热血沸腾,人生就该轰轰烈烈的走一遭。 “不行!”张普胜厉声呵斥,“你这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如何上阵杀敌?张家就剩你一个男丁,守好家里,传宗接待才是正事!” “刚才爷爷说的,张家的男人岂有当缩头乌龟的,我不管,我要去!”张晨男人的尊严被激活了。 “呵呵…老侯爷何事动怒?”门外一苍老声音响起。 “原来是王丞相,本侯有失远迎,还望宰相大人恕罪!”张普胜抱拳道,“不知宰相大人有何指教?” “呵呵,还不是为了这小子”,王东阳指了指身边的王淼,“这孩子定要北上杀敌报国,老朽实在呕不过他,这不,特来请老侯爷收留这小子。” “这可如何使得,状元郎来我军中乃是大材小用,万一有个好歹,让老夫如何向皇上,向宰相大人交代呀!”张普胜有些吃惊。 “老侯爷不必担忧,我既已决定从军,就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小生不才,但也有杀敌报国之心。我已得皇上钦点为中军御史监军,属下参见大元帅,愿听大元帅号令!”王淼顺势改口。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宰相大人生的一好孙儿!”张普胜感慨道。 王东阳笑容满面。 “爷爷,王淼一介书生都能如此,我张家儿郎岂能示弱?”张晨抬头凝望张普胜。 张普胜沉默半晌。 “爷爷!”张晨有些急了。 “好!我就准了你的请求。不过说好了,军中无爷孙,到军中后一切要听从号令。”张普胜犹豫后还是同意了。 “好啊,张兄,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王淼神采飞扬。 “我也要去!”众人一惊,望向门口,只见一女子头戴紫金盔,身穿玄铁铠甲,一身戎装,手握宝剑,英姿勃发。 “嫣然你去干啥?打仗是男人的事,在家听话,乖。”张晨揉了揉拓跋嫣然的鼻子。 “夫君以为嫣然是个寻常弱女子么?嫣然从小跟随父亲习得一身武艺,绝不弱于男子!”拓拔嫣然认真道,说罢转身对张普胜跪下,“求爷爷成全嫣然,嫣然心系父亲安危,绝不愿苟且在家中!” “看来嫣然是认真的,果真是虎父无犬女,坎离此生无憾矣。”张普胜点了点头,“不过你们三人你不得离开我中军,必须听从我的号令”,看着三人张口欲言,张普胜摆了摆手,“不必多言,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