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游击战(1)
“你的计划进行的怎么样?”轩辕墨洋要去清场了,但是却放心不下云舒,怕她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 “放心吧,没有万全之策,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没有人比我爱惜自己的生命。”云舒握着手中的笔,在纸上快速的写下几个字,然后递给轩辕墨洋。 轩辕墨洋打开一看,眼里划过一道暗芒。 然后纸条在他手里变成了灰飞。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准备去见尹祟闵?用什么身份去见他?”这一点所轩辕墨洋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想到好的身份。 如果是他的话,到没所谓,不用化妆,直接单枪匹马去军营就行。 但是云舒不同,他只是云氏医馆一个冠姓公子,而且还是朝廷的御医,她好像还有自己要做的事,不然也不回女扮男装混进皇宫这许多年。 没有人愿意用沽名换取自由,除非贪的权势之人,但是云舒绝对不是那种人。 所以她必须隐藏自己的真是身份和实力。 “我有自己的打算,想让尹祟闵快速的接纳我,我只能通过我自己来接近他。”云舒想到他临行之时托母,想来对自己的事情应该有所了解的。 “通过你?”轩辕墨洋眉头瞬间皱起。 轩辕墨洋不好受了。 难道尹祟闵知道云舒是女人? “对,时间不早了,你应该去做你的事情了。”云舒大有赶人走的意思。 因为她发现轩辕墨洋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这个时候,她不想接下里的事情有什么变故,所以她必须尽快结束这次交谈。 “……我会查到的,在我回来之前,女人,你最好别给我轻举妄动,记住了,你可是我的女人,你的人生,我必须参与,并且有一半决定权。”轩辕墨洋转身,快速的消失在云舒眼前。 对于轩辕墨洋偶尔释放出来的霸道,云舒只是笑笑了之。 自己都不敢说是自己的,他倒是自信的很。 但是,刚才的话,她的人生,他有一半决定权? 这句话,竟然让她的心激荡起了一阵涟漪,虽然如此霸气的话,会让同样个性要强的云舒听着不舒服,但是女人都是柔性的,没有那个女人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比自己差。 时间越是紧迫,越是快如梭。 当云舒变成一个谋事站在尹祟闵面前的时候,距离战事开始已经不足十二个时辰了。 “你就是云御医介绍过来的谋事?”尹祟闵看和手里的纸条。 嘴角闪过一抹感激,这个时候任何一种帮助,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安慰了。 将军已经直接将兵符给了他,皇帝对这件事压根不知情,就算是知情,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将军现在在何处?”云舒此时已经是一位高深莫测的谋事了,还贴着一把小胡子。 “在账内休息。”尹祟闵眉头蹙了蹙。 这歌谋事过来,几乎什么介绍都没有,甚至连自己的问话都没有当一回事,直接越过自己问将军的去处。 不过尹祟闵是一个内敛的人,对于这一点,他很快释怀了。 毕竟此人是云舒介绍过来的。 “我过去看看他。”云舒知道自己的态度可能让尹祟闵不舒服了,但是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她没有那么多时间照顾他的情绪。 来到将军的营帐,云舒看到了正在喝酒的李朝瑞。 “李将军可是好情志,这春国的大军压境了,你还在这里喝酒!”云舒眼里闪过一抹怒色。 “不喝酒能怎么办?”李朝瑞眼里迷离,虽然他得到这个将军之位,有些不光彩,但是在这个位置久了,还要原本就出生军营,血性被激发出来了,连连败仗,他心里也是很苦的。 “援兵一个没到,你就不心急么?你现在还是大将军!”戚天失败了,尹祟闵压根走不开,军中太多事情需要他去做,而且兵符也在他手里,他怕他这一走,剩下的五万都跑了,毕竟在剩下的五万人看来,他们对上四十万完全就是以卵击石。 “我怎么心急?我能抢的过么?”李朝瑞将手中的酒坛直接摔在了地上。
气急败坏的叫到。 “啪!”云舒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打在李朝瑞的脸上。 在场的人全部愣住了,没想到一个谋事竟然敢打大将军。 就连尹祟闵也惊讶万分。 “你打我!”李朝瑞更是惊讶,至从当上了将军,就连皇帝对他也是礼让三分,哪里有人敢打他?! “我不但敢打你,如果援兵你给我带不回来,信不信,我还敢杀你!”此时的云舒傲立军帐之中。 尹祟闵站在她身边,竟然感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之气,比自己的父皇更甚。 尹祟闵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你杀我?谁给你资格?”李朝瑞毕竟是老臣,瞬间就抓住了要害。 “资格!就凭我能带着尹国打赢这场仗!如果打不赢,不光我自刎谢罪,皇宫里的东面御医院的御医全部自刎谢罪!”云舒直接将一张军令状拍在李朝瑞的面前。 尹祟闵当然也能将上面的字看的清清楚楚。 云舒,包括东面整个御医院的所有人! 这个赌注,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尹祟闵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的确有云舒御医的刻章。” “云御医出面担保?有何用?此时云氏医馆自身都难保!”李朝瑞还想犟一回。 “我以为你只是不懂用兵,没想到人也如此的傻!那件事到底真相如何,相信很快就会昭雪的,你现在最主要的是按照我说的去做!”云舒说完,丢了一张纸条给他。 然后看了一眼尹祟闵,“三殿下,麻烦你将能调令三军的兵符交还给大将军,这件事,我希望知道真相的就我们几个人!” 洛城也必须要有兵符才能镇压住这些人心涣散的将士。 “李将军,你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送死,我会派给你一些人的。”如果他一个人过去,恐怕人回不来,兵符指不定也要丢,到时候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