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这个世界上，一切的一切，都尊从一条法令，曲线运动。 用中国话来说，就是富兮祸所倚，祸兮富之所待。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然路道拾金，也并非是好事，这就如一层层波浪一样。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当你遇上一件好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定就会出现一件与之相并的坏事。 反之，也许你最倒霉的时候却意味着你丕极泰来，你要转运了。 就如我小的时候，考试不好，但无论好不好，这意味着你要放假了。又或者说，你**了一个女孩，这一定是很美妙的事，但在高潮过后，你就要为那后续的手尾而头疼了。 我却并没有想这些，算算看劳，我布置的一切也算是完满了，有了付玉声他们那些人，我余下的日子，就等着加入泰坦斯过好日子了。 不过，怎么说也是一部的剧情过去了，当然，也有一些分支剧情，比如说那些不足道的星屑作战计划什么的，还有月球的事情，但那并不入我的意，因为我没必要做那些事。 的确，在我的机库内，g1已经很落伍了，机动战士就是这样，一年一个变样，和我们那时候的电脑一样，但我能有什么办法？虽然莎拉是个小富婆，但如果我让她帮我保养一部机动战士，那意味着我要莎拉破产。 不要小看一部机动战士，如果你想要对它改进，那么你还不如重新造一部。 如果你想要造一部，那么即使是量产型的也要十个亿以上。 如果你想要自己开发？没有几百亿就不要开那个口了，那是丢人。莎拉的钱再多，就算是加上了我的，也不过几十亿罢了，这点钱做做富翁也就算了，也许，可以买十几万几十万几百万的落伍机动战士，但想要让g1强大起来，那可不够。 所以我也就不费那个工夫了，把g1涂了油，关入了地库。 在这几年里，我可要好好享受我无边的幸福。 日子不是没有阴影。 张浅白不见了，再说一遍，她不是死了，我并没有发现她死亡的迹象，事实上，我查到了她登上了一条救生艇，跑了。她为什么要离开我们？我不知道，我一度以为我用下半身征服了她，但我似是错了，一直以来，在我的身边的还是林青霞。 不过在这里，还要加上莎拉，我说过了，她总是能让我想起一个人来，西德妮。那个女孩死了，这个世界再变啊，不会死的却死了？我一阵的郁闷。 时间一点点过去，在漫长的时间里，我决定动用一次进第八度空间的机会。 我……想我的妻子们了，她们现在在改良的魔画里面，那画成了一个类似山河社稷图的法宝，但我并不能确定她们的安全。 我一点点的感觉到我身上的担子是如何的重，我的面前是一条路，看似一通到底，但这条路是这样的危险，让我不寒而栗。 经历了那样一场大战，我虽得放松，但，我的心……不过这也是我必然要付出的代价。 我既然要行灭人大业，自是要先一步把自己的人性人心磨得尽去，一切仁心见明性，方显我魔本色，可这并不是说我就要天天拎着斧子到处杀人，又或者是找来人一一虐杀，残酷不是魔，虐杀也不是魔，什么是魔？看人生死，灭国亡城，而不动心，甚至一切本就是我之所为，这才算是魔。魔，不以人善，不以人恶，不以情动，不以哀伤，一颗心坚如金钻，硬比铁石。而这，还不是无情。 无情是为道。 我是魔，不是道。道无情，魔有情。无情杀人不足奇，有情灭世才是绝。 比如你看一只小兔，你觉得它可爱，就生出不忍，不想杀了。魔不是这样，魔看中一样东西，但因为需要，一样可杀可灭，喜欢是一回事，该杀时还是要杀，杀而又不动心，所以人说修道是逆天，但修道的人说魔才算是逆天，不是没有道理的，魔真的是逆天。 什么是逆天？就是反对这天所定的。魔的逆天并不真算是逆天。世间有阴就有阳，有善自有恶，道与平衡，魔取无。在我的眼中，没有什么的顺天逆天，因为我虽做的是逆天的事，但这本就是天定下的事，天让人反它，是不是很奇怪？但也很正常。 人说天若有情天亦老，魔就是天老的因素。虽然魔出而逆天，但天却不能阻止魔的出现。同样，人的体内有很多细菌，我们一向说要干净，防细菌，但真的全没了这些细菌，那人也活不下去了，可细菌太多了，人也活不下去，只是，细菌的出现是注定的，谁也阻止不了。 就如魔一样。其实，不是经历了这场战争，我也是想不明白这一点的。 这一点正如了史密斯在黑客帝国里对摩非斯说得一样。 “人类是一种，每到一处，就不停繁殖，浪费当地的资源，一直到，一直到他们在那里的一切挥霍用尽了，到那时，他们就会换一个地方，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直到这个世界……还有一种生物与之相似，这就是病毒？” 我微微一笑，虽然我还没有那些法力什么的，虽然我的真元力因为这个剧情给封住了。 但是，我的意境来了，这东西和道行一样，是相辅相乘的，我想我现在要是死了，我的rou身一定可以结成天魔金身。 随着我的感觉到位，我进入了第八度空间。 青青的草，上面有着我喜欢的香味。还有水，不过，水面上怎么有一个小岛？那只是个小池塘，虽然这个池塘大了很多，但，也没有理由多出这个小岛吧。 我缓步在池边走着，一点一滴的回想我过去的事。我看向那小木屋，忽然想起凤舞曾经在那里面住过，我在这小屋里也有一些过往的记忆。 我笑了一下，向那小木屋走去，正当这时，一个人影从中出来，手上提着一把刀。 “阿兹米！”我惊了，没想到她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阿兹米没想到是我出现了，看她的样子，在这里竟然似是生活了很久？ 在我的女人中，阿兹米是第一个女人，她才是我身边的第一人。看着她向我小跑过来，我微微笑了，忽然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带着她转着圈子，直惹得她笑声连连。 阿兹米并不是一个爱如此欢笑的人，她的性情虽开朗，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内敛，我平日里并不在意，这是女人多的通病，事实上，我那么多女人，在生理上满足她们已经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当然，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别的问题，关键在于时间，**，不能三分钟就结束吧，我可丢不起那人。 想要保证质量，怎么说也要一刻钟，而想要显威风，没有一个小时都说不出口去。 不过，我可不想那些，在阿兹米白嫩的脸上香了一口，我道：“你怎么在这里？” 阿兹米道：“因为我觉得姐妹们在一起，可是我的实力太弱小了，总是……所以我想，如果我在这里多花点时间练练功，到时一定可以帮到你……” 我摇摇头道：“你的心是好的，但我不会让你们闹出这种事的，我不会让你们出事的，现在不比从前，我做的事风险太大了……”可不是么，这一会儿的工夫，夏振刚死了，张浅白失踪了，接下来的剧情里，天知道还会有什么，在这个剧情过后，还会有别的剧情，一切的一切都脱出了想象，事情发生了变化，而这种变化不是在我的掌握之中的。 “可是我想要帮到你……”她这么说着，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实力的确是有了增强，但，这种程度的实力又能帮到我什么呢？还不是笑话？ “不对，你没说实话……”我摇头道：“你在那图里面，是不可能随意出来的，到底是谁帮你出来的？”阿兹米没有说话，低着头。我叹气，对于这样一个小姑娘，我能怎么办？ 一个吻。我正想深入。 定格。 我回过头，在那多出来的湖心小岛上，一个人影忽尔降落。有这能力的，只能是神。 没看清那位神明是谁，我却知道她是雅典娜。抑或是叫她——厄耳伽涅。 白白的衣裙，金色的头发，还有，同样白腻的皮肤，包括那如玉的足脚。 “厄耳伽涅……”我吃惊。她总是打扰我的好事么？同时我也纳闷，为什么我能猜出是她，这不对，众神不会被我猜出来的。哪怕是西方的神明。 “觉得我打扰你的好事了？”厄耳伽涅一纯如水，从这个感觉上来看，她并不是一个法力高强的神明，相反，她只是个刚刚出世的小姑娘，和那些大街上十六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模一样。这个感觉不对的，想也是知道，除非是人格降世，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从一个生活了千万年的老女人身上感觉出一纯如水少女般的感觉呢。 神就是神，纵然再热情洋溢的神明，可几十万几千万的岁月过去，不麻木也麻木了。 这一点和那些吸血鬼一样，一个一百年内的吸血鬼你还可以发现他身上有人类的特点。 但过了四百年，那就大大的不一样了，而那些有一千万年左右的，已经麻木到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了，这些吸血鬼是不可以出世的，一出来就打，打死，没二话好讲。 “怎么会呢……”我装出了一副笑脸。 “你不用骗我，骗也骗不了我……”厄耳伽涅向我招了招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跳了过去。一踏入那岛上，我这才发现，这不是岛，而是我带回的小乌龟，只是，这只小乌龟不知怎么了，吃了伟哥似的一下子长这么大，成了一块小岛似的。 “你在想什么？”我还没说话，厄耳伽涅就盯着我，她总是能第一时间看透我的心似的。 “没有什么……”我忽然感觉到了心慌。这是怎么回事？我更惊了。要知道，我虽然不是神仙什么的，但我也是个经历事故的人了，这许多的战斗与冒险，让我原本年青的心变得沧桑起来了，虽不是说我成了老人，但至少不会这么感性了。 虽然厄耳伽涅是雅典娜，但我并不会因为这一点就动心乱情。 女人美到了一定的程度也就是那样，我的女人并不少，性生活并不缺乏，所以我并不会这样胡乱的动心乱情。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向后退着。 “你越来越不怕我了……”虽然这样说，但厄耳伽涅却是没有一点的不高兴。 “那么你的确是对我做了什么……你是女神……你对我做什么了？”我道：“我只是想知道……我会向你尽忠的……” “你们人类有一句话……”厄耳伽涅笑笑道：“说得永远比唱得好听……”她向我走近，我向后退，但，没两步，厄耳伽涅就用了神力，至少我确定是这样，因为我忽然间动不了了，我不会自己动不了，这是禁锢，我给禁锢了。 不过，正如厄耳伽涅说得那样，她并没有对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说，她没有伤害我，而是——小鸟依人的靠在了我的身边。 爱，不会出现在神的身上。 “爱，不会出现在神的身上……”同样，我也承受不起。 厄耳伽涅摇了摇头，她竖起了一根手指，认真对我道：“你还不明白么？” 我也怔住了，我真的不明白方。 “我和你说过斩三尸，但这三尸中，善尸与恶尸最好斩，可唯一最最难斩的就是自我，自我难斩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执念，只有寄托出执念，才可以顺利斩出自我……” “我不明白……”但我想我是明白的了，只是我不敢确定。 “我现在分离出来的是我的执念，也就是我现在的身份，再过些日子，等你帮我斩出了恶尸，我就可以让这具尸得到法力，不过，这法力的强大，取决于你……”厄耳伽涅道：“用感情来寄托执念，并不是不可能，但难只难在，正常男人不会有多余的感情，而一个女人也不可能长久的爱一个男人……只是……一切总有万一……” 厄耳伽涅盯着我。 “永久的爱你，是我寄托执念的代价……” “普通的男人会老，会死，会变，一份感情就不可能达到完美，但我求的不是那种完美，世上本就没有完美的事，这一点对于神来说也是如此……” “可你是唯一的例外，这一点也是我之后才知道的，没想到我赚了……” “你是魔，如果你能成功灭世，那么你就会永生不死……女娲jiejie说你就会成为第九终结圣魔……借助你的力量，我虽不可能成为最强，但也可达到意想不到的强大。” 迷团一个个揭开了。执念，这是修道修仙修练人的最大问题。人人都有执念，比如最想要得到的，比如对某样事物的追求，比如……种种让人沉迷的，比如力量。 洪荒时候，那些斩尸圣人用来寄托执念的是先天灵宝。 因为这些先天灵宝永远不会魔损，只有它们，才可以用之寄托执念，不让其影响到自己。 可我没想到的是，雅典娜别出心栽，用我来寄托她的执念，当然，如果是别的执念是一定不行的，只有一种执念可以，那就是爱情。人类最最强大的一种情感，这一点上，对神也是一样。 “真是意外……”我似笑非笑，到了这一步，我也说不清下面要怎么办。 “你太紧张了，这样是不对的……因为我是神……你就怀疑我们的感情？” 事实上，我怀疑的是，我和你这样的神怎么可能会有感情这种东西。 我看着厄耳伽涅的脸，那精致的面孔，美到了极点。这样一张脸，我还能说什么？ 清秀的眉，明亮的眼，顾波生辉，流光生盼，直挺的天庭鼻准，丰润而不失柔和的朱唇。一头直直的金发，流水而下，在那尾梢，才有那么一点的波浪。还有那标准的白人的皮肤，如细瓷一般，找不出一根毛孔，这还是人么？当然不是，这是神。美人如斯。 我还能说什么？ 但当我要伸手抱她的时候，她又咯咯笑着离飘离开了。 厄耳伽涅坐在乌龟背上，用那精白细嫩的赤足在水里踢着，溅起朵朵的水花。 这丫头，在挑我的神经么？我忽然发现，我真的拿她当女孩来看了。 “我们的时间，不是一天，也不是两天，不是一年，不是两年，而是永远的岁月，无穷无尽，直到世界破碎的永恒，也不会停止……”厄耳伽涅回望向我，脸上扬溢着幸福。 人间的爱情，最多只有十年，真正的恋情，是三年，那就到顶了。 厄耳伽涅以这种方法来斩自身执念，可想而知有多认真了，这是一种赌性。她赌她爱我，会爱上永恒的岁月。其实，人怎么可能会爱一个人永恒呢？一代情圣超级无敌玉面飞龙迷死人不赔命三寸不烂灭国舌至尊宝，把情话说的那么感人，也只敢许一万年的承诺，而她赌得却是永恒。这可不是爱情，rou麻的话可以当真的说。 “阿兹米是你放进来的？” 厄耳伽涅点点头：“当然，除了我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当然，别的人出手另算，不过我也不能多做，只能放她出来，因为她是你做任务出来的奖励，最大，有空间法则保护，如果是别人，我可保证不了……” “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只是说这些话？”我问着。 “不是的，是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现在不是一个人知道你的身份，可以说，漫天神佛，想你死的人占了六成。”厄耳伽涅轻轻说着，看向我的脸。 我一惊，道：“这样我还不死？” “空间法则建立在天道之下，天道法则下，谁敢乱来？顺天，逆天，这话不是说笑的。天命俄狄浦斯王杀父娶母，他躲了一生，结果孩子出来了，最后才知道，他躲得过去么？” 俄狄浦斯从一个外地人因猜对了一条迷语娶了自己的母亲，生下了两个孩子，可到头来，知道一切的母亲自杀了他失去了一切，可曾经，他以为他拥有一切，得到与失去，就是这么的简单。天命弄人，再大的英雄也抗拒不了。 “可他们一定另有算计……” “是呀，圣人好算，就是如此，到了他们的这个地步，比得就是个人对大道的算计，不过这也是有顺有逆的。目前，帮你的人少，但这些人说得上算是顺天，想对付你的人，却是处于逆天，纵然他们人多，也是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县官不如现管，天道只是在那里的规则，而执行这些规则的，却还是人……” “天道……”虽然我不是修行者，但是我却对天道有着很深的感悟。 人有老有死，天道也是一样有老有死，这是天定的，天道本身也无力阻止。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天道太大，夏虫不可语冰，那些神神仙仙纵然生命不尽，对比天道也是一样，所以就会觉得天道不老。 其实，万物有生有灭，到了顶，也就是与天地同寿，那也不过是有寿，天地自有终，怎么可能会没有尽头呢？这就是我出现的道理。灭人。 数由一始，由九终，到头来，还是要有个收尾的，再怎么样也是阻止不了。 “你的黄金圣衣呢？”正在我沉迷之时，厄耳伽涅对我说道。 “碎了……”如果她不知道就不会这样说了，我哪还用教，立时拿出来了。 破破烂烂的黄金圣衣，射手座的圣衣。 厄耳伽涅不出我所料的，放开手腕，金色的血从她的皓腕中流出滴洒在黄金圣衣上，不过多一会儿，圣衣就发出了强光，当这光芒消失后，圣衣也完复如初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件黄金圣衣一毁，我就担心，生怕要回到圣斗士的剧情里和可以修复，现在看来，可以省了那工夫了。但当我抬头时，厄耳伽涅却是不见了。 只是给我修圣衣？也许。 “师父……”是阿兹米，我收了圣衣，对她道：“怎么了？” “没事……”阿兹米的脸好红。 死丫头，当我不知道么，如果她在魔画里面，那不消说了，只要十天就可以见到我，可是阿兹米出来了，在这里，她一定等着我了很多时间了，这些日子，苦了她了，我再无多想，抱着她进入小木屋。 满足了阿兹米，我回到了剧情空间。 故事再度有了进展。 在这几年里，我过着腐败的生活，而其它人各有自己的出路。这方面，我有怀疑，但我找不到出路，付玉声撒加他们并没有给我多少回应，一切异样的平静，我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事情开始出乎我的掌握之中了。 早几年，发生了月球区事件，吉恩残党迪拉兹发动的叛乱到底是给联邦不计成本的新式高达抹平了。在这种种情况下，泰坦斯露头出面了，贾布罗的那群老鼠中出了个加米托夫准将，他领导着泰坦斯用铁腕手段夺取了联邦的大权。 在贾布罗对“泰坦斯”这名号可说是无人不知，因为他们早已成为“阳奉阴违”、“令人作呕”的代名词了。 我本以为我可以进入泰坦斯，从而有自己的军力力量，但，我想我错了。 当泰坦斯军人冲向我的住处时，我才明白事情恶化到了什么地步。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我在逃亡中上了宇宙。 这里是位于月球背面的地球联邦政府都市“格瑞那达”。过去曾经是吉翁公国的前线基地。以此地为中心，切加入了民间设施的兴建而都市化。可是既没有如同战前预定的企业发展，人口也不足20万。我化妆和林青霞在一起，因为安全起见，我没把莎拉带着，我可以带一个人，但如果带两个人，那么和自杀没有区别，毕竟，泰坦斯的军队不是说笑的。 在“反地球联邦政府运动”名字为名的“幽谷”的组织帮助下，我算是到了这里，对此，他们表示，可以在接触之后，告诉我到底我在泰坦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