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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被劫持

    易子沐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当下便道:“从今日起,你便跟在我的身边吧。”

    “以什么身份?”

    “大理寺知州的身份。”

    大理寺知州?

    “有这个官职吗?”

    “从今天起,就有了。”

    大理寺知州就大理寺知州,反正,只要是易子沐身边的官职就好。

    船夫的事情看上去,就像是一团乱麻,根本无从下手,更何况现在又牵扯进了河运司的事情。

    可是,易子沐却很快就理清楚了他现在所需要做的一切,当下他便和南天娇分工,他派人去河运司的家乡去调查他的死因,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什么线索来,并且,他还会暗中彻查近年来有关乌河上的各种贸易之事。

    而南天娇要做的,就是去乌河继续找线索,至于如何寻找线索,一切随她,而大理寺的各种人力物力财力也随她调取支配。

    翌日,南天娇便带着向飞再次去了乌河。

    上午的乌河风平浪静,所有船只都在安静无声地行驶着,一切活动也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可是,谁知道,这番平静的背后,究竟会有着什么样的惊涛骇浪呢?

    南天娇继续坐在茶楼里喝茶,吃小点心,不像是来找线索的,倒像是来看乌河的风景的。

    而向飞起初还能装作君子的模样,静静地看着河边,想着心静自然凉,可是,没过一会儿,他就受不住了,当下用手扇风道:“这是什么破天,昨天还凉风袭人呢,今天就烈日炎炎了。这不是要暴晒兰花吗这是!”

    “你可不是兰花,你最多只能算是块腊rou。”说着,南天娇当下起身向外走去,这天的确是够热的,可怜了她这晶莹似乌河水的肌肤……

    南天娇看着乌河,当下她的目光瞬间就被定格般,不远处的乌河边上,停了一艘小货船。

    船夫是个身形消瘦的年轻男人,他的皮肤很白,不像是个经常待在船上的船夫,倒像个足不出户的后生。

    男人正在船上晾晒衣服,转眼之间,各种衣服已经晾了一排,可是,有一件青色的衣服上面却叮满了苍蝇,多的像是整个京城的苍蝇都围聚到这件衣服上来了,而其他衣服上面却没有苍蝇。

    见状,南天娇当下走到向飞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话,随即就向船上的男人走去。

    还未走到船边,南天娇突然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捂着脚踝道:“啊,我的脚。”

    说着,她的脖子故意向前伸了伸,脖颈上那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便露了出来。

    南天娇边说,边用余光看着男人,男人起初见她摔倒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动作的,但是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夜明珠时,当下略微想了下便走了过去:“姑娘,你没事吧?”

    “有事,我的脚扭伤了。”说着,南天娇对着男人伸出了自己的玉手。

    看着那莹润细腻的手指,男人才开始去打量南天娇的长相,他没想到,南天娇看着稚嫩,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当下眸底闪过几分邪笑,表面上,他却是有些羞涩地并未去触碰南天娇的手,而是扶着她的胳膊,把她拖了起来。

    南天娇看着面容清秀、此时扶着她耳根都有些微红的男人,如果不是在刚才捕捉到了男人眸底的邪笑,他真的要被男人纯良的表象给骗了!

    也正因此,南天娇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眼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杀害那个船夫的凶手。

    “我的船里有些跌打损伤的药,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就带你上去给你敷药。”男人说着,却是羞涩地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南天娇一眼。

    南天娇简直要给他的演技打满分了,只是,他一个船夫,又不是拳击手,备着跌打损伤的药是做什么?分明就是因为经常做盗匪,总是受伤,才会备着这种药。

    想着,南天娇表面上却一片感激道:“如此,就多谢了。”

    男人的船里很干净,不像是其他船只那么的杂乱,一切都摆放的井井有条的。

    但是,也正是因此,南天娇才注意到,男人收拾屋子,并不是杯盏等茶具放在一起、被褥床单等床上用品放在一起,而是把轻便的东西放在一起,比如,一个小毯子上面摆放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些小盒子,这分明就不是按照居家过日子的摆放方式,更像是能随时带着细软东西跑路的摆放方式。

    也正因此,南天娇才确定,她现在是真的上了贼船了。

    男人先给南天娇倒了杯茶水,南天娇并未去接,只是一直捂着脚踝的位置,男人见状,便再度去拿药箱,随即就要给她脱鞋子上药。

    他的手刚触碰到南天娇的脚踝,她当下便猛地站了起来,动作太过突兀,更暴露了她的脚踝根本没有扭伤的事实。

    南天娇看着男人眸底的狐疑与警惕,完了,想来,男人已经怀疑她了。

    也不知道向飞有没有搬来救兵,无论如何,她现在也得和男人周旋半柱香的时间。

    想着,南天娇当下看着男人道:“我突然觉得我的脚也没有那么疼了,要是有热水泡泡脚也许很快就会痊愈的。”

    “热水嘛,倒是没有,不过,这个,你要吗?”男人说着,脸上的表情骤变,他突然就从袖中摸出匕首,放在了南天娇的喉咙处,恶狠狠地道:“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你来这又究竟要做什么!”

    南天娇看着凶神恶煞的男人,很难想象,他就是刚才还对她嘘寒问暖、彬彬有礼的男人,感觉到来自喉咙处的凉意,南天娇的指尖都是微凉的,如果男人的手指微动,那么下一瞬她很有可能就会鲜血喷张,她第一次感觉,原来死亡离她这么近。

    可是,离危险越近,南天娇反而越是镇定。

    心思转动间,她的心里已经想好了一个对策,她当下立刻冷了眸子,神情嘲讽地看着男人道:“我们老板说的没错,你果然是禁不起诱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