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这些蠢货,真的以为我这阵法只有这些威能吗?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阵法的真正威能,歼灭第二阶段开启!虚空锁发动!”在宁玉那冰冷刺骨的声音之下,从那一个个圆形的晶柱凝聚形成的大网之中,一下激射出无数黑色的锁链,那密密麻麻的黑色锁链向着那进入的五位大能席卷而去。收藏本站 “哼!粉碎!”血枪老祖冷哼一声,手持好似滴血一样的弑枪向着下方一刺,漫天血色的枪影从天而降,向着那些黑色的锁链刺去。在那恐怖的枪影刺击之下,无数黑色的锁链直接崩溃。 那身穿高达三十米,浑身长着无数利刃,头上长着两只鬼角,身体由一根根粗大血色骷髅头骨组成的诡异巨型骷髅铠甲的万骨尊者,疯狂怒吼,没轰出一拳,便有一尊巨大的白骨虚影将无数黑色的锁链碾压粉碎。 那一名长发飘飘,相貌英俊到了极点,气质潇洒出尘傲然站在一头黄金大鹏鸟上的狂风大王身形微微一晃,一下变身成为一头体长高达一百米,浑身长着无数玄奥咒印的狂风巨人。 狂风巨人乃是天生就能够掌控风之法则的恐怖生物,祂们来去如风,乃是风之宠儿,就算失去了所有的天地元气力量,他们依然拥有恐怖的rou身和强大无比的战斗技巧。 狂风尊主一变化成为狂风巨人之后,手持一柄用风之法则凝聚形成的狂风刀,一刀斩下,那重重叠叠的刀光将无数黑色的锁链斩成碎片。 一名盘着长发,眉心有着一块赤红色菱形水晶,肌肤雪白如玉,身材婀娜多姿,穿着一身白色轻纱,容颜绝世,散发着一股倾国倾城魅力的七色花主默念咒文,玉手一挥,从她手中出现了一朵七色蔷薇花,那蔷薇花一下绽放出七彩的光芒。无数七彩蔷薇花瓣骤然飞出,形成了一个花瓣漩涡。那无数黑色的锁链一撞在那花瓣漩涡之中旋即崩溃消失。 血枪老祖眼中闪过一抹凝重之色厉声吼道:“这阵法果然厉害,必须全力出手破开这该死的阵法!!!!” 一道璀璨无比的光柱从另外一片仿佛什么都没有的虚无之地射出,一个刹那之间轰在了血枪老祖的身上瞬间将祂完全吞噬,血枪老祖身上一下绽放出五颜六色的秘宝光芒,各种各样的法术护罩骤然显现都在一瞬间被那璀璨无比的光柱轰碎。 “给我破!!!”那身穿高达三十米,浑身长着无数利刃,头上长着两只鬼角,身体由一根根粗大血色骷髅头骨组成的诡异巨型骷髅铠甲的万骨尊者,身体涨大了一圈,一声怒吼,一拳轰出,带着粉碎一个世界的恐怖威压向着那一道璀璨无比的光柱轰去。 “给我碎!!”狂风尊主双眼赤红,一声怒啸。祂变化而成的狂风巨人身上一下弹射出无数由风之法则凝聚形成的利刃,向着那璀璨的阵法轰击而去。 阵法虽然厉害,再加上宁玉身上宝贝不少,也是之间面对多人的围攻也是大的有声有色,但是毕竟是以寡敌众,再加上那些人分明是有备而来,渐渐的也开始处于下风,虽然不至于败北,但是也只能被动防守,再无进攻之力。 五位强大的天神在疯狂攻击,黄色地天空,渐渐黑暗了下来,惨黄色的云朵完全变成了墨云,虽然现在已经是清晨,但是此刻比午夜还要黑暗,重重黑雾像是鬼气在缭绕,而闪电地颜色竟然变成了凄艳的血红色。 那凄艳的红格外的刺目,在那翻滚的魔云中不断撕裂下一道道可怕的恐怖血光,像是有一道道奔腾咆哮的血河自高天冲向了地面,将这个黑暗的世界映衬的一片森然与可怖。 黑暗的天空中,凄艳而又刺目的闪电狂舞,在电光中可以清晰的看到。铺天盖地而下的雨点,竟然变成了鲜红色,血腥味扑鼻,天地间竟然是挂着一层血幕,雨水变成了血水! 在这恐怖的环境之下,宁玉使用阵法之力演化出一座巨城屹立其中,城墙高达百余米的古城,不仅透发着古老沧桑的气息,而且沐浴血雨后显得无比的森然,它像是自远古破空而来的庞大凶兽一般,凶煞气息慑人心魄。 城门楼上,一个巨大的金色巨鸟嵌在上面,似乎想砸塌城门楼,巨大的力量让周围的古城壁上出现一条条巨大的裂痕,正面城门上的墙体遭受了重创,那是狂风之王的坐骑,同样拥有恐怖的力量,没想到被阵法之力硬生生的灭杀在了此地。 鲜红地血雨依然在洒落而下,透过那大敞大开的城门,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些穿着古老甲胄的天兵与阴兵,他们被染成了血色,血影绰绰,格外地恐怖。 进入城池不远处,前方,河水奔腾咆哮地声音传来,同时一股冲天的煞气弥漫在前方,且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在飘动。猩红的血雾在涌动,一条奔腾咆哮的血河横穿而过。 那奔啸的血河上,每相隔不远都会有一座石桥,古老的桥体刻满了鬼怪,镌刻满了岁月的风霜,似乎在向人们揭示着什么,各座石桥上也有一些零落的骸骨,可能是由于经历了太多的岁月,那些白骨都几乎风化了。 继续行去,一面巨大的石碑矗立在广场中央,与几道近乎真实的碑影,笼罩着广场最中心地带的一口黑井,那是一口直径不过三米的古井,其上隐隐有黑气在缭绕,给人以深不可测地感觉,似连通着幽冥地大门,越是凝目观望,越是感觉深邃、妖异无比,直欲将人的心神吞噬进去。 这座阵法形成的古城,时而鬼气森森,漆黑的地狱门半开半掩,里面死气沉沉,黑漆漆地森然世界,透发出无尽的死亡气息。最为让人惊异的是,恍然之间它又会变成一片祥和的净土,宫闲成片,神树璀璨,瑶草遍地,不过却勾勒地很少,已经接近神碑的最底端,难以清晰的观察到更为广阔的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