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一生
地下监狱,付魂与一生。 由三天一轮的单人加上五生前辈之后分成四组看管,双人组的看守确实要比一人要安心许多,可以有谈话的时间,也不至于无聊缠身。 五生的传言付魂有所耳闻,他进入费尔德的时间不长,可他却了解关于费尔德的历史以及它生存发展的意义。 虽然费尔德的历史不属于天力士的教学内容,但书馆里仍然记载着多种多样在天力、人物、进程方面的重大事件,尤其是第一代费尔德建立初期,对学院造成毁灭性打击的由万焱领域下令铲除恶势力谣言利益的事情。 付魂善于随机应变,他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心,更别说对雷豹魔铃的放逐心态,他来到这里的时候魔铃已经被关进监狱很多年了,他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着非同一般的气息,这种与他相类似的气息不同于密不透风的二三层,所以他觉得自己可以跟魔铃有很多话要讲,起码会有很多相同的兴趣。 当他得知魔铃被博雅费尔德施于束缚禁锢天力的时候,他也曾经想过要帮助这个走投无路的人给他一点安慰,他知道这个天力一旦中招除非被解除,否则他这一生都将处在普通人的领域里无法施展天力,而且日积月累,他的身体和近身的战斗力也会越来越低下,最后被一阵风刮倒再无动作。 博雅不会轻易的杀死一个人,博雅也不会让一个人自杀,他本身的天力似乎是顺应惩罚的原则,让濒临尽头的人更加无助,直到慢慢消亡。 付魂倒是生了那么点同情心,在辉神把浅黑色流液体的生灵药呈递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恍惚了好一阵子,这种药品终于研制成功了,终于在某个大本营日复一日的研究中取得了成效,他正好认得无误。 辉神把药品递与付魂,付魂知道这种药品但不知道它会造成何种影响,魔铃的身体仿佛被灼烧一样疼痛难忍,一开始他也以为这根本不是生灵之药,可最后魔铃身体的康复给了他莫大的信心。 一个完完整整的魔铃将军重新复苏了,作为一个正常人。 付魂也曾预想如果辉神饮入这个药品会怎样,无疑他的下场是会死去,虽然这个药品有治愈人骨骼重造,恢复容颜的作用,但是前提他得经受住万般的折磨。 他那一把老骨头已经承受不住身体上的任何打击,这算是付魂给他的一个戒告。 微燃的光亮照着这并不宽敞的监狱室,付魂的脑袋昏沉打盹,也许是想的事情多了犯了困意,他看着眼前的一生老人越来越模糊,竟然一头撞在桌子上沉睡下去。 一生老人不慌不忙的起身,他抚着胡须,慢慢的朝地下一层进入。 …… 达明儿很困,在他躺在大树旁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他呼吸着浑浊的空气,燃烧的天力也开始慢慢消散,被困的老板娘不断挣脱光圈,一声低沉的鸣叫传来,老板娘成功破开。 玉兽就在此刻从天而降。 与其说他像是个怪兽,倒不如说它像个深龟,龟壳上一枚银光闪闪的精玉嵌盖在上面,它粗壮的四肢压迫地面,大树随着达明儿的身体慢慢下沉。 这便是玉兽的一个天力能力,泥潭沼泽。 在玉兽经过的地方,一旦它碰触到了地面,不管地面有多坚硬,都会像被融化一样化成黏胶下沉,这棵树也一样,没有它沉不下去的东西,深渊沼泽的由来便是由它一兽所创立的领地。 老板娘跳到玉兽的背上,冷漠注视着达明儿一点点的下陷,这可不同于普通的沼泽,在玉兽施加了天力的情况下,它的牢固程度比前者高出数倍。 “吸入了树藤的毒气竟然整整过了一天毒性才扩散,天力士的体魄真是有够强劲的。”老板娘哼了一声,她带着玉兽消失在沼泽领域,随着雾气扩散渐渐消失。 达明儿被泥土完全覆盖。 …… “老师,别睡了。”京煌他们三个焦急的等待,而千歌老师却靠着大树慢慢打起盹来,简梨梦体力不支躺在地上。 “他们怎么回事?”京煌低声问道。
龙音回想起昨天晚上,意识到什么。 “我为你们两个护住了鼻息,但是却没有为达明儿……”龙音说。 “什么意思?” “一路上他一直盯着我,若是我有异常的举动可能会……” 龙音吞吞吐吐的把话讲了出来,京煌突然想到到若是达明儿在此刻突然遭受了毒物的侵蚀,那岂不是雪上加霜? 京煌急眼了,他脱下他的金服一声不吭的闯入沼泽深处。 龙音愣了愣,“骨头兄弟,你照顾他们两个,我去看看情况。” …… 达明儿从泥土中慢慢飘了上来,他睁开眼睛环视四周,蓝道盾牌精光大放。 有了蓝光盾,这种禁锢束缚对付起来容易了很多,要不是小恶魔提醒他再不起来就要被憋死了,他还处在他的梦乡里沉迷不拔。 “跑到哪去了?”达明儿挠挠头,心不甘情不愿的叹息,他嗅了嗅鼻子,酯香的味道传来。 “虽然我不太认得路,但是闻味道还是比较在行的,今天这兽玉我一定要拿下,第一次任务说什么也要完成!” …… 一生老人打开了魔铃的监狱房门,魔铃抬起头来看着不速之客,表情微变。 魔铃还被锁链僵持,一生老人默不作声的把他的锁链给撬开,天然的绿色治愈融入魔铃的身体里。 “你是谁?” 一生老人不答,他只是笑笑,低声说,“豹主送给你的治愈解除你应该还能调息吧?” 魔铃动了动骨骼,他惊奇的发现他的天力正在一点点的恢复当中,这个老人的竟然会使用限制解除天力,他到底是谁? “就在今晚,逃出去之后立刻回营,报告豹主,攻击帝都。” 魔铃被困在这里很多年,哪还记得雷豹组织到底加入了多少新生,又禅立了多少可以谋划大事的杰出,看来他远远的落后了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