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春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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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两个时辰,孔府竟遥遥在望,孔平勒下马,放慢马步,回头看了一眼勉勉强强跟上来的秦文才,指指刚才来时一路经过的大片农田,道:〝秦大师,你看田里收成如何?〞 秦文才这才留意到这城外良田千里,麦浪滚滚,不由应道:〝那当然好的没得说,这地儿攥一把土也流油,抽一把穗便淌金!〞 〝大师,过奖了!不过,这些正是家父置下的良田!〞 想不到,孔府家底这么丰厚! 〝哇塞!这下桂秀姐真的当上金少奶奶了!〞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桂秀佯装要扑上去状。 〝乖乖!新娘子要杀人喽!〞林建洪吓得把头埋进马鬃里,〝这下,你可找不到我的嘴!〞 几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府宅前。 这是一座一进三重的府宅,宅内富丽典雅,正庭偏房错落有致,花园里花团锦簇,曲径通幽,大门上牌匾上写上〝孔府〞两个烫金大字,一群貌美如花的丫环和身材壮实的男佣有条不紊地打理着里里外外的一切。 秦文才一看,更是乐得喜笑颜开。孔大善人携夫人和另外两个儿子、儿媳已满面笑容迎了出来,他拱手道:〝原来是秦大敛骨师,你的大名是如雷贯耳,今日得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哪里,哪里!孔大善人家大业大又慈悲济世才是打开窗户吹喇叭--名声在外!〞 〝不敢当,不敢当!请,里面请!〞 几人来到大厅上,分宾主坐定,秦文才把事情一说,孔家上下一片赞同、祝福声,羞得一对金童玉女满脸绯红。 孔员外雕花桌台前摆了一只水晶缸子,里面有一大把干白菊和几块冰糖。 这时一个丫环提了只细瓷茶壶朝孔员外走来,只见孔员外站起,接过茶壶,徐徐往水晶缸子里添水。菊花旋转着浮上了水面,雪白的花辫,托着嫩黄的芯子,一朵一朵地舒展开来,干枯的花朵,刹那间又生气盎然。 待茶水凉了些,孔员外亲自斟了一杯菊花茶,双手递到桂秀跟前:〝桂秀姑娘请!〞 桂秀正惶恐地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接不该接,秦文才忙解释道:〝桂秀姑娘,这杯茶你安心受了吧!这是孔员外的一份见面礼!按照本地习俗,此茶另一个名字叫脱霉水,须由家长向亲自为小辈奉上,你看这干菊不是重新焕发了生命吗?寓意着从此可以与霉运灾星彻彻底底地撇开关系。〞 孔平的两位嫂嫂还过来帮她把菊花茶吹凉,待菊花茶不烫了,在众人的一片祝福声中,桂秀一脸幸福地一口气喝了去霉茶,顿时掌声雷动。 父慈子孝,好一副和谐之象,秦文才为桂秀有个好归宿感到庆幸,并决定把一对紫金铃铛送给她当嫁妆。 第二天在孔府大摆宴席,为两个新人举行了婚礼。 婚后,小夫妻俩女胶似漆,日子在快乐中流淌着,秦文才几次过来探望,见眉间黑气渐渐淡化,心宽了不少。 孔平花花肠子不少,总能时不时地送她一些稀奇的小玩样讨她开心,把她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这天她正在闺房里闭目养神,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她心中一喜,睁开了眼,果见孔平一手藏在背后,正一脸神秘地向她走来。 〝秀,看我给你带来什么礼物?〞他变戏法地把一个锦盒从背后掏了出来一打开,〝当当当,挡!〞 桂秀往里一看,只见盒中有块扁圆玉佩,造型古怪,玉坯上雕的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像狗一样趴着,全身裸露。 一美少男跪着,双手按着她的屁屁两边,昂首头yin笑着在…… 更为奇特的是,这块羊脂美玉的下半部分,有些游丝般的暗红顺着交合处淌下。 这时,阳光从屋外射进来,洒在玉佩上。那对玉俏男女在这光幕下,仿佛活了起来,动作干脆有力,暗红的游丝在飘动,然后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 桂秀全身一震,惊道:〝这玉佩透着邪气,你从哪里来的?〞
〝这不叫邪气,叫灵气!好不容易从一个摸金人手里买的,叫春宫玉。〞 〝春宫玉?这也太……〞 〝男欢女爱,人之本性,风花雪月中万物得以孕育!据说,带上此玉,能让你飘飘欲仙,欲罢不能!〞他道,〝此玉至阴,只适合女性带!〞 〝听说阴玉吸阳气,我可不敢带它。〞 他道:〝我的心肝,还记得我为你请人批的命吗?那术士说你天生三土命,且姓中带两土,这叫土中仙玉中人,跟土地爷的六土命就差一小步,可以让有灵气的美玉更光辉照人!〞 〝可秦大师临行交代我说,病未痊愈前,千万不可再碰墓中的阴物,况且我一看这玉,就觉得心慌慌的。〞 〝娘子,你的命已痊愈了,又喝了咱爹的去霉茶,秦大师不是说了,从此一生行好运,你怕啥?〞 〝可是……可是……〞 〝别再可是了,你是我的心肝,难不成相公我会害你,实话告诉你,为夫已经请天音道长为玉佩去了邪气。〞 见桂秀还犹豫着,孔平又道:〝此春宫玉又叫送子玉,你只要把它养好,它很快就会让怀上咱们的孩儿。要知道大嫂、二嫂过门几年了,肚子都不见动静。你也进孔府一年有余,也没能怀上,咱爹盼孙子那可是望眼欲穿呀!你要能为孔家传上一男半女的,那咱爹还不乐疯了。〞 〝这……这能行吗?〞 〝来吧,带上!听相公的准没错!〞孔平亲自为桂秀戴上,贴上她的心口。 桂秀顿时觉得飘飘然,全身燥热起来不由自主地褪尽全身衣物,凤眼微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突然,整个软体贴在他的身上,红艳欲滴的朱唇慢慢移近,孔平感到她口中呼出的温热气像一阵令人眩晕的香气直钻鼻孔,他人恍惚了起来,全身热贲张,终于二人像两条蛇一样缠绕在一起,欲罢不能,直到双双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