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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崛起与堕落

    不是因为塔丽娅在的话,那么武器小贩们都会把我们包围了推销他们的武器。看到那些小贩把枪支像放乱柴一样的堆在一起,那些子弹就像大米一样的放在一个盒子里,然后一个一个的压入弹夹。

    遇到一个生人的话,为了表示他的枪的性能不错,还会当着别人的面向天空射击一下,这些噼哩叭啦的枪声,当地小孩也早已习惯了,当枪声响起的时候,小孩子该在干嘛就还在干嘛,绝不回头看什么。也许这就是他们从小受到的生活,以后也将是他们的生活。

    看到这些场面突然想起在国内遇到的那些小孩子,这是两个世界,两个不同的时候,过习惯和平生活的中国人,永远不会想象到这样的环境下,还有一些小孩子是像这样成长的。这是两条平行线,而我希望的是,这个世界也许只是存在于想象中的世界。

    但现实就是现实,永远不会是梦想。

    塔丽娅带着我们进村了,在村子里七拐八拐后来到一座房子里,当门打开后是一个脸带枪痕的男子打开门的,当他看到塔丽娅后目光一亮,但马上又恢复正常。

    “纳吉布,好久不见。”塔丽娅说道。

    “塔丽娅,好久不见。”纳吉布说道。

    “这是我们要等的人。”塔丽娅看着我们对纳吉布说道。

    “欢迎你们。”纳吉布笑着对我们说道。

    “你好,我是鬼。”鬼见愁说道。

    在房子里面还有一个老者,当我第一眼看到老者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虽然他的年纪不小了,但是他身上有一种无形让人尊重的力量。

    “是不是好像有点面熟?”塔丽娅问道。

    我们没有说话。

    “是不是像一个人,全世界的人叫他马索拉。”塔丽娅笑道。

    马索拉?我们全体第一个动作就是摸枪。

    “哈哈……塔丽娅你又跟客人开玩笑啦。你们好!我叫哈桑贾麦。是这里的村长。”

    我们这才放松下来,本来就是嘛,如果他是本拉登的话,那把我们几个套进来干嘛呢?

    “本.****是我一个远房的表弟。”

    我们又有摸枪的冲动。

    “很高兴你们来到这里,对于我们来说,买提拉提是一个叛徒,他背叛我们当初的信仰。这些我们并不伤心,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已的自由。没有人能禁止另一个人的自由,就像没有一个国家能禁止另一个**********。但是他走个的道路是我们不允许的,因为他这样将会把我们整个国家带入绝境,现在的局面就是一个例子。其实他们应该学习怎样和世界相处,包容别人,别人才能包容你。”哈桑贾麦开门见山地说道。

    “你们也许很奇怪我为什么和买提拉提很熟,因为我们曾经是战友。对于哈斯马你们有一些误解。在任何一个组织里总有两派的人物,一种思想向左,一种思想向右。谁对谁错这是一很难的判断。”

    我们现在大多数人眼中的哈斯马是于许多恐怖袭击事件后的意识。哈斯马的起源却少有人知道。

    说起哈斯马又不得不说这里的国情,据2004年这里边境上的人口统计有200万人口,有20多个民族,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语言,各民族又分为若干个大部族或集团,下面又分成众多的小部族或家族世系。由于地形复杂、交通不便、经济、文化落后,各部族间相互隔绝,形成了各自独特的文化传统。部族的内部事务由各自的首领管理,而且大多数部族拥有自己的武装,矛盾错综复杂。这就是为什么杜拉拉苏村不仅有自己武装力量,还能从事军工制造的原因。

    普什图族是边境山区最大的民族,在过去的200多年里,普什图族在边境山区的军事、政治和经济生活中占统治地位。普什图族与非普什图族之间的矛盾一直是边境山区主要的********。

    边境山区武装派别哈斯马在普什图语中是“好学生”的意思,也称“学生军”,因此,“哈斯马”又被称为学生运动武装,其骨干成员多来自宗教学校或受过培训的边境山区普什图族难民。

    上世纪九十年代后,众多派系的抗苏力量之间展开相互厮杀,曾经的战友,变成今日的死敌,这场内乱比抗苏战争规模更大,更激烈、伤亡更惨重,首都喀布尔几乎被夷为平地。就在这些军阀之间胶着不解的时候,哈斯马意外地崛起了。

    1994年的一天,一名地区军阀带领一伙兵痞私闯民宅,抢劫财物并QJ了3名女人,激起广大民众的异常愤怒。马索拉是当地的一名35岁的小阿訇,曾在战争中失去一只眼睛,在群众中颇有威信。他站出来带领一批学生消灭了那伙兵痞,为民除害,使民心大快。

    但是,地区军阀不但不以此为鉴,反而要抓人偿命。马索拉等人被迫转移到国外,并立即与难民中的学校学生相结合,壮大了队伍,同年10月,在边界城市成立了哈斯马和平解放组织,马索拉当选为最高委员会主席。

    哈斯马的带头人马索拉针对边境山区民众普遍虔诚地信仰教义,内战中各方军纪较差,只顾争权夺利,与边境地区平民们的愿望背道而驰的情况,适时地发出了对内战者的指责,称他们是边境山区人民的敌人,并发誓要实施人人平等的和平法规,举起了“铲除军阀,恢复和平,重建家园,建立真正的和平共和政权的大旗”,很快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

    哈斯马武装每攻占一地就收缴武器,建立人民代表大会并吸收社会名流参政议政,打击车匪路霸,维持社会治安,组织农民和工人恢复生产,兴办医院和学校,修复道路和桥梁,为群众办了许多好事,深得饱受战祸之苦的广大百姓的拥护和欢迎。群众主动参加它的队伍并提供各种支援。一些曾经的军阀官兵们也参加了它的队伍,这是哈斯马拥有并能使用技术性能复杂的坦克、大炮和战斗机的重要原因之一。

    此外,普什图族部落长老对当局的无能,也对中央政权深感不满,希望哈斯马能实现普什图人在边境山区高度自治的愿望,因此,他们有的不战而降,有的为哈斯马让道,甚至有的部落长老把他的部落武装交给哈斯马指挥,以便摧毁拉曾经的中央政权。哈斯马就这样仅用两年时间联合国家更大的武装力量就占领了喀布尔,并在随后占领了全国90%以上的领土。

    哈斯马领袖马索拉出身,卑微,是在马路边上出生的,而且从未受过任何教育。据他的司机萨赫布说,马索拉的字写得差极了,就连他这个半文盲都看得出来。在20世纪80年代,马索拉被苏联炮弹炸掉了一只眼睛,从此成了人们心中的一名自由主义的战士。到了20世纪90年代,马索拉又因为严打那些趁社会混乱作jian犯科之徒,成了边境山区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

    1996年,马索拉被提升为边境山区的军事领袖,但他依然坚持过简朴、清苦的生活。他的厨子晚上给他做rou吃,遭到马索拉一顿臭骂,原因是战场上的士兵没什么可吃。马索拉说:“这些士兵是我的力量所在,决不能把他们当仆人看待。”

    马索拉很体恤下情,一旦他的下级军官要配备新车,他总是有求必应。后来由于要车的人太多,他甚至都没钱来维持一间办公室了。马索拉就对司机说:“哪里都是我的办公室,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下达命令。”

    于是,司机不得不每天花上好几个小时,拉着马索拉到处找地方办公。后来跑得时间长了,车子开始散发出一股味道。马索拉自嘲地解释说,这是真正和平散发的味道。马索拉对7世纪的民众领袖乌马尔非常崇拜。传说乌马尔为了了解社会的真相,喜欢披上斗篷,微服私访,了解民情,马索拉也如法炮制。据司机称,马索拉有时会在夜间乔装打扮一番,骑上他那辆廉价的摩托车,独自溜出家门去找普通百姓聊天。他想了解他们遇到了哪些问题,看看哈斯马的统治是好还是坏。

    如果对哈斯马最初的故事起一个很好听的名字的话,那么就叫《哈斯马的崛起》得了,但值得让我们注意的现象是,然而,随着斗争的进行,严酷的现实和需要迫使他们不得不变通,走了。毕竟胜利才是目的,为了胜利可以不择手段。借口总是不难找到:为了信仰,为了革命等等。哈斯马也有这样一个历程,很多政党都有这样的一种历程,比如德国纳粹成立之初也是这样的,旧中国的国民党成立之时的政治思想也是很好的。但是,政治实现却是残酷的,人在有了权力与财富后很容易暴露出贪婪的一面。

    自从武装统一边境山区后,哈斯马的势力坐大,外部一些人开始找到他们,面对一些诱惑,一些成员开始被腐化,进而整个组织被基地拉下了水,甚至成为一些国际犯罪集团的后花园,一些通辑犯也视这里为乐土。

    哈斯马在最初兴起的时候,曾对毒品深恶痛绝,所到之处均将婴粟种植园和生产毒品的工厂付之一炬,严厉镇压毒品走私活动。但是,哈斯马控制边境地区之后,为维持其经济来源和战争费用,对毒品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使阿毒品生产猛增至年产4600吨,相当于全世界总产量的75%。这些毒品从南、北、西三路走私到欧美和俄罗斯,占世界毒品走私的四分之三,给各国人民特别是青少年带来巨大毒害。哈斯马生产和走私毒品,使边境山区成为世界最大的毒品生产国。好在哈斯马没能长久,没有来得及做出更惨绝人寰的罪行。

    当哈斯马受到盟军的打击后,组织中一些头目要么被盟军特种部队暗杀,要么死于无人机的轰炸下,要么为了自保和盟军合作,昔日边境山区中最大的统一势力分析崩溃,边境山区又回到了曾经四分五裂,各自为政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