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争明斗暗
话说铁罗汉清净当见自己的师弟了空上台还没有多久,便从台上摔下时,急忙便飞步上前查看情况去,当见了空咬紧牙关,疼痛得冷汗满头,浑身直打哆嗦时,在净空、了然他们五个人中,功夫最厉害的他自是勃然大怒,刹时,放下了空,大叫着“耶律小儿,休得猖獗,我来也,”便纵身往台上跃去。 福居正查看着了然的伤情,当见铁罗汉清净要上台打擂时,急忙便叫喊劝止过去,“清净师弟,不要上,我有话要说。” 然而,那清净正在气头上,对其喊话好象没有听到似的,连头也没回一下,刹那间,便纵身跃到擂台去了。 福居眼见已无法叫回清净,也不在管他,急忙便转身安排起彭青山五人以及无尘、净空二人来,“青山、李静,王峥你们五人,外加无尘,你们六人,三个人一组,将了然、了空二人扶回寺院去,净空,你速到集市上找个大夫来,为他们两个医治。” “行行行,”彭青山七个人闻声后,自不敢迟缓,连声答应着,随机便指挥无尘,李静、王峥三人抬起了空,自己和另外两人抬起了然,便由无尘带路向万安寺方向而去。 福居看他们将人抬走后,自怕清净有什么三长两短,随机便又将注意力全部放到擂台上,为清净呐喊助威去。 且说那耶律得胜挥手弹尘正准备回到后面喝茶去,当猛见又有一个和尚跃上台时,虽吃了一惊,但自毫不在乎也,刹时,洋洋得意、不可一世地讥讽道:“我说你们这出家人今日里是怎么啦,他们两个都已经下去了,你还上来做什么,是不是看着他们难受,你心里不舒服,也想上来享受一下呀?知趣的话,趁早下去,否则,爷的无影双脚,定会让你站着上来,躺着下去的。” “耶律得胜,你不要以为打败了他们两个,就不可一世了,告诉你,爷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铁罗汉清净说着便摆好了架势也。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臭和尚,即然给脸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耶律得胜说着,逞威挥拳,一招‘拔草寻蛇,’便向铁罗汉清净攻击了过去。 那清净和尚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挥手便招架封挡迎击上去。 两人相交,刹时,便如上山虎遇上下山虎,出水龙碰到入水龙似的,杀气腾腾地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各赌平生本事,撕杀开来。但见: 拳头乱飞,杀气遮天,一个拨草寻蛇势,一个白鹤亮翅势。这个饿虎扑食势,那个仙人摘桃势。一个泰山压顶势,一个愚公移山势。这个两耳灌风势,那个黑虎掏心势。一个指上又打下,一个声东又击西。这个虚虚实实难分辨,那个假假真真分不清。一个曾是打虎手,一个也是捉龙人。这个寻空找破绽,那个觅时等机会也。 两人眨眼之间,六十多回合便过去了,自是不分胜负也。 台下的观众们更是看呆了,自大部分皆希望和尚清净胜出,当看到清净在进攻中逼退耶律得胜时,便不失时机地呐喊助威也。 常言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话说福居在台上当见二人旗鼓相当,争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时,心中自生怕那耶律得胜趁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施出无影脚,而打清净个措手不及,心中自不由得为清净担心也。 且说坐在擂台上弹压的石敬赟自也是看呆了,当见铁罗汉清净不仅出拳急如星火,快职闪电,而且还声东击西、指上打下,攻南击北,花样奇多,变化无穷时,心中自怕耶律得胜万一有什么闪失,失败的话,自己捉拿福居计划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刹时,急忙便命高晟杰上前制止去。 高晟杰闻令,不敢迟缓,提着铜锣,便走前去,‘当的’一声敲响了铜锣来。 话说清净和耶律得胜两人已经斗杀到绝处,正难解难分、相持不下,猛闻铜锣响,刹时间,皆不由自主收手向后退去。 但说清净与其分开后,自知自己是打来败耶律得胜的,刹时,说了句:“咱们后会有期,”转身便跳下了擂台去。 那耶律得胜自也是精疲力尽,看清净跳下台去,急忙抬手便招呼自己的徒弟去。 其徒弟见之,急忙上前两人,便架搀住了他,扶其到后面休息去。 话说福居当见铁罗汉清净从台上跳下时,立刻便走上前,关切地询问了过去。“师弟,怎么样,你没什么事嘛?” 清净道:“缘空师兄,我没事,他们两个呐?” 福居道:“他们两个,我已让无尘他们抬回去。” 清净道:“缘空师兄,这耶律得胜功夫实在了得,我免强和他战了个平手,要不是他们及时、、、、、、。” “师弟,上面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心里明白,咱们有话回去说,”福居说着,两人自也不管身后有人追问他们为何不打了,抬步便离开擂台,回寺院去。 话说台上的弹压石敬赟针对清净差一点就要打败耶律得胜之事,心中自是非常愤恨,当见清净跳下擂台与另一人交谈着离开擂台往西而去时,心中自不想再看到清净上台的他眉头一皱,立刻便计上心来,刹时,转身便招呼身后侍从去,“刘号,你过来。” 那刘号的注意力正在耶律得胜身上,猛闻叫喊,自不敢迟缓,急忙便快步走上前去,巴结讨好道:“王爷,您叫我?” 石敬赟抬手指着离去的福居与清净二人,便向刘号问了过去,“刘号,那两个人你看清楚了没有?” 刘号闻声,抬头转身便顺着其所指方向看去,当见乃刚才打擂之人时,立刻道:“王爷,我看到了,不就是刚才那个擂台之人嘛?” 石敬赟咬牙切齿道:“不错,正是他。” 刘号闻声,回身立刻忠心耿耿、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王爷,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小人就是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的。” 石敬赟吩咐道:“刘号,我即不需要你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不需要你出手入死,马革裹尸的,只需要你跟在他们后面,看他们住在那里?并给我查清弄明那里的一切,然后,回来报告我,就行了。” “如此,遵命,王爷,我去了。”刘号说着下了擂台,便假装闲逛的样子,这瞅瞅,那看看,跟随在福居他们后面,便打听二人落脚地去。 石敬赟转身便向疲惫不堪的耶律得胜问了过去。“耶律兄,刚才甚是惊险啊。” 耶律得胜道:“是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坚持不下来了,谢谢你了,石兄。” 石敬赟提意道:“那没什么的,皆是我应该做的,耶律兄,对于这个摆擂比武之事,我哥他也没有划定期限,我想咱们只在上午比武,下午休息,你看如何?” 耶律得胜对刚才此事自是有些后怕,当明白其意思后,正想如此的他自立刻赞成道:“这个,当然行,我没什么意见的,下午休息就休息。”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石敬赟回身便向高晟杰喊叫道:“高晟杰,将下午休息的招牌挂出去。” “遵命,王爷,”高晟杰闻言,自不敢怠慢,立刻拿出休息招牌,便挂了出去。 台下众人一见,擂主下午要休战休息,没了戏,刹时,也不在等待,立即便乱哄哄,乱喊乱叫着,四散而去也。 石敬赟等也随机下了擂台,回荥阳府衙吃午饭去。 话说福居、清净两人甩开那些多事的追问之人后,由于********考虑着了空、了然的伤情,自没有分心去想其他之事,根本不知后面有人跟踪也,走大街穿小巷,拐弯抹角,一路之上躲闪行人,急急忙忙便往万安寺庙走去。 万安寺庙就在城西门南面不远处,名字听起来很大,但它实际上并不是太大,只是一个由着前后三重院小寺庙而已,里面自很是简陋,除分前后两殿外,自在无其他也。 福居他们之所以选择住到这个寺庙里,一则由于城内店少人多,找不到客店住。二则又由于自己是僧人,不喝酒吃rou,戒五荤,这寺庙虽然没有出家的僧人,但由四、五个庙祝,自是非常适合,于是便落脚在此了。 话说福居、清净二人心急如焚,一阵急走,来到万安寺庙门后,自毫不迟疑,随机推门走进寺庙后,绕过前殿,便往自己居住的西屋走去。 那彭青山五人正在站在西屋门外,不知所措时,猛见福居二人回来,禁不住便问了过去,“福哥,你们回来啦。” 福居道:“嗳,青山兄弟,你们五个怎么站在外面呀,他们两个情况怎么样了?” 彭青山急忙解释道:“大夫刚到,正在房里给他们诊治呐。里面地方小,在说我们在里面也插不上手,就出来,你快进去,看看吧。” “噢,”福居明白后,刹时,抬步便往西屋里观看去。 西屋里面一个上了岁数的大夫正为躺在床上的了空、了然二人诊断着,那无尘,净空当见福居二人进来时,不等福居他们开口提问,立在站在门口的净空便抢先一步问了过去。“缘空师兄,你们回来了。” “唉,回来了,”福居回应着,随机便问了过去,“他们两个怎么样?” 净空道:“大夫,正诊治着,还没有吭声的。” 福居闻言,也不在询问,随机便观看起大夫诊治去。 那大夫眉清目秀,面白须长,看年纪已有五十多岁,正宁神仔细查看二人的被打之处,但见那被踢之处,乌黑发青,肿胀得比碗都大,好象起了个大泡似的,并让人不能摸不能碰时,自是令人毛骨悚然也。 福居眼见大夫对个地方一摸一碰,二人便如杀猪似的叫喊疼痛,自是担心,禁不住便问了过去,“大夫,他们两个怎么样,有没有性命之忧吧?” 那大夫抬头看了一眼福居,转头又号了号了空、了然二人脉博,查看了两人其他地方后,这才不慌不忙道:“他们两个只是突然受到撞击所制,没有性命之忧,对于他们眼下疼痛难忍之情况,这样吧,我给他们开二副治跌打损伤的药,一副用来外敷,一副用来内服,双管齐下,虽说不能药到伤好,但如果你们经心的话,到不了晚上,这肿就会消下去,而且也不会在这么疼痛的。” 福居闻听二人没有性命之忧,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刹时,连声答应道:“行、行、行,你开吧,我们定然会遵照你的吩咐去做的。” 那大夫说着,从诊箱里找出纸和笔,趁着诊箱,便写出了两个单子来,随着拿起其中一个单子,便向福居他们交待道:“修行的师傅,这个单子,它的主要功能是活血化淤的,你们抓了药后,就将那些药材放到水里煮沸它们,然后,就不要在烧了,等水温降了下来,手放进去适应后,然后,就拿毛巾什么,蘸水往这淤肿上面淤敷,直到淤肿塌陷下去为此,明白不?” 福居闻言,连忙点头道:“我明白,大夫,那我们能不能水热之时,就可以敷啊?” 那大夫道:“这个,当然可以啦,而且效果还会更好的,我是怕热,你们受不了。” 福居道:“放心吧,大夫,我们又不是三岁两生的小孩子,不会让烧着的。” 大夫道:“行,你们自己招呼就行,这一个单子呐,是喝的,它主要功能是活血止痛疗伤的,药拿回来后,熬煎让他们喝下去就行了,不过,这药是两个时辰喝一回,连喝三回就行了。” 福居道:“行,我明白了,大夫,你把这药给我们开两天的,省得我们总是找你。” 大夫道:“你放心,这个我会的,你们谁去拿药啊?” 福居问道:“净空师兄,你还去吧?” 净空答应道:“行,大夫,那咱们走吧。” “好好好,走。”大夫说着收拾了药箱,便领头往寺庙大门走去。 净空随机便紧跟在后,也向大门走去了。 天,时阴时晴,风云不定,自让人看不出是晴天,还是阴天也。 福居送净空拿药后,当见已是中午时时分,庙祝已经做好饭时,八人随机便趁机,吃起午饭来,且一阵狼吞虎咽,吃罢午饭后,立刻便做起煮药的准备工作去。 话说净空跟随回到大夫的住所,拿了药了后,便马不停蹄地急忙赶了回来。 福居看其回来,自是高兴,一边着人煮药,一边便端出了为其留下来饭菜来。 净空自也有些饿了,接了过来,找了个地方便吃喝去。 药,经过一阵大火的熬煮,福居等人当见已经烧开,药气四溢后,随机便将锅端了下来,将里面的药水倒进一个盆子后,九个人随机便分成两组,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为二人淤敷起那个发亮而又乌青的大鼓包来。 回过头话说刘号跟随来到万安寺庙,当见福居二人走进后,生怕暴露自己行踪的他自不敢跟进也,随机便周围的住户打听万安寺的情况去,当得知万安寺里面除有五个庙祝外,以及六个僧人借住外,别无其他什么人时,自是高兴,随机便回荥阳府报告去。 话说石敬赟当知晓万安寺庙的情况后,心中自是高兴,示意刘号下去吃饭后,低头沉思片刻,决定一不作,二不休,除掉清净他们六人后,随机便对着房门,向外叫喊起来,“小六子,小六子,过来一下。” “来了、来了、来了,”随着一阵连声应答,一个眉清目秀的仆人慌里慌张由外面跑了出来,且进得房屋,立刻便跪拜在石敬赟面前去。“王爷,您找我?” 石敬赟随机便问道:“六子,吃饭时,看到赵扬没?” 六子道:“王爷,我没有看到。” 石敬赟诧异地问道:“你没有看到,六子,难道他赵扬今天没有吃午饭嘛?” 六子道:“王爷,别说今天没吃了,他赵扬这好几天都没吃了。” 石敬赟道:“是嘛,那他干什么去啦,为什么不吃午饭呀?” 六子道:“王爷,你有所不知,赵侍卫这两天一直在赌场玩。” 石敬赟道:“我说这两天怎么看不到他,原来如此啊,真是会玩啊,快,速把他给我找回来去,告诉他,我有急事。” “遵命,王爷,”小六子答应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深知赵扬现正在什么地方赌博,走出府衙后,便径直往西,向好运大赌场而去。 好运大赌场距衙门有一箭之地,乃管城县里最大的赌场,里面人来人往,嘈杂不断,吆五喝六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也。 小六子进得赌场,一阵好找,见到赵扬后,随机便叫喊了过去。 那赵扬正吆五喝六地豪赌着,猛闻石敬赟唤叫自己时,自是诧异不解,随机便****了过去,“小六子,王爷此时找我有什么事啊?” 小六子为难道:“赵侍卫,对于这种事情,我一个侍从,怎会知道的,只是奉命叫你而已,你就赶快回去吧,不然,王爷,又该怪罪小人了。” 赵扬毫不在乎道:“行,我明白,等我玩了这一把,就跟你回去。” 小六子不放心催促道:“赵侍卫,你最好快一点,王爷,很是焦急的。” “卖大卖小,、、、、、、开啦、开啦,老虎豹子通吃啊。” 赵扬眼见所下赌注被庄家赢去后,又见小六在催,自是有些不耐烦也,“行、行、行,走吧、走吧,”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钱,便悻悻离开赌场回府衙去。 石敬赟当见赵扬回来时,原来也好赌的他随机便问了过去,“赵侍卫,听说这几天你在赌场玩,手气怎么样,赢还是输啊?” 赵扬道:“王爷,这几天手气还行,虽说没有大赢,但也没有大输。” 石敬赟道:“是嘛,挺好的,赌博这事,我可是光输从来没有赢过。不过,自从我做上官来,好久都没赌过了。” 赵扬道:“赌博这事,对我说来,就是一时性起玩玩而已,没有什么的。王爷,要是有兴致的话,改天咱们两个约个时间一起去,如何?” 石敬赟道:“行啊,改天一定和你去一趟,玩个痛快不可。” 赵扬深知其找自己决不会单单询问自己赌博之事的,刹时,性急的他不等石敬赟发话,便问了过去,“王爷,您此次找我来,不是问我赌博输赢之事的吧?” 石敬赟道:“当然不是问你输赢的,而是有一件重要之事,要让你去做的。” 赵扬道:“是嘛,王爷,那什么事?” 石敬赟解释道:“赵扬,是这样的,今天有一伙打擂的,武功甚是高强,在擂台竟然逼得那耶律得胜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要不是我及时命人中止比赛的话,耶律得胜可能就会大败的,试想一下,如果没有耶律得胜摆擂的话,咱们还拿什么引诱捉拿福居啊,皇上给咱们的任务岂不就泡了汤嘛,所以呐,对于这样的事我不想它再上演,更不想它再发生,故此,今晚我想让你带人除掉他们,你看如何?” 赵扬毫不在乎道:“是这事呀,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行啊,王爷,那他们现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带人干掉他们去。” 石敬赟道:“赵扬,现在去,不行,光天化日之下,那影响多不好,必须到晚上才行,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神不知、鬼不觉,我们也好收场的,那样多好呀。” 赵扬道:“王爷,你说的也是,行,晚上就晚上,那他们住在什么地方啊?” 石敬赟交待道:“他们呐,我已经派刘号调查过,现就住在城西万安寺里,其有六个人,万安寺里面,还有四个庙祝,其里面共十个人,今晚三更时分,你带人处理一下。” 赵扬面对石敬赟挥手横扫的手势,心中自然立刻便明白其什么意思,刹时,看天已快黑的他随机果断道:“行,王爷,那我下去准备了。” 石敬赟不放心地交待道:“行,那你下去准备吧,唉,赵扬,此次行动,不仅要干脆利落,而且,还不能露出是咱们所为,明白不?” “行,王爷,我明白,到时,我会让他们皆穿便服,轻装上阵的。”赵扬说着,便离开石敬赟的住房,出去安排准备去了。 回过话说福居他们几人轮流用毛巾蘸着药水淤敷了空、了然二人受伤之处,天差黑之时,当看到乌黑发亮的情况已慢慢下去,二人也不在喊疼叫痛时,心中自是欢喜,吃罢晚饭后,随机便又熬煮了另一包药,继续为二人淤敷去。 天,随着夜幕的降临,慢慢黑了下来,喧哗吵闹城市,在闹腾了一天后,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静了下来。 话说福居当见天一步步黑下,喧闹声已经歇息时,夜已是二更时分,彭青山五人还没有离开之意时,随机便劝说起他们去,“青山兄弟,现在已是二更天了,你们五个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晚上由我们三个就行的。” 彭青山道:“福哥,大长一夜的,你们四个怎么行啊,今晚我们五个不回去了,和你们一起,轮流照顾他们两个。” 福居没想到他们竟然这样想、并这样做,一时间,自不知如何劝说才好,道:“这,青山兄弟,你们已经奔忙了一天,就回去吧。”
彭青山劝说道:“福哥,咱们又不是外人,你就别在劝说了,如果两位师傅没事的话,你不说我们也早就离开,就不等到现在,你劝说了,我们在回去的,对不?王峥。” 王峥闻言,立刻接话道:“是啊,福哥,我和李静、张三、赵四,我们四个,白天还休息了一下,而你们四个一眼没眨,这大长一夜的,你们四个不行的,在说这淤敷之事过了今晚,明晚就不做了,福哥,你就不用在劝了,今晚我们是不回去的。” 福居眼见五人坚持不走,自也不好在行劝说,长嘴打哈欠的他,自早已困乏,随机道:“行行行,即然你们不回去了,那我们就先休息去了,到时可记住一定要叫我们。” 彭青山道:“行、行、行,你放心,福哥,到时我们一定会叫你的。” 福居说着便和清净、无尘,净空,离开了空、了然二人所住的房屋,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连衣服也没脱,便熄灯休息去。 夜,模糊不清的夜,忽明忽暗的月亮在云中飞快地穿梭着,好象与人捉迷藏似的,使原本就黑暗的夜,显得更加扑朔迷离、虚无飘渺也。 风翻云飞,光阴如剑,岁月如刀,眨眼之间,时间便已是三更多天了。 彭青山五人一边轮班淤敷着,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天南地北、不着边际地海说神聊着,“、、、、、、” “峥哥,你困不困啊?” “我不困,怎么张三,刚接手,就困啦?” “峥哥,我困,倒不太困,就是有点尿急,想出去撒泡尿而已。” “原来是这事,那好办,你起来,我还先敷着,不就得了嘛。” “好、好、好,那我去啦。”那张三说着起身便快步走出房门去,然而,其身影就在门口晃闪了一下,‘扑通’一声响,便由外面传了进来。 王峥等虽然有些诧异,自还当其乃绊住门槛摔倒呐,随机便不当回事地喊问了过去,“张三,怎么回事呀?绊倒啦?” 然而,喊出去的话,自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一点反应也没有。 “别不是绊倒摔晕了吧,我去看看,”不放心的赵四说着起身走出房屋,查看去。 然而,更奇怪的是赵四出屋后,随着便也是一声‘扑通’声传了进来。 彭青山自是诧异不解,心中疑虑不由顿生,嘱咐李静、王峥二人继续工作后,起身出门查看的他顺手绰起自己所坐椅子,举在自己前面,便走出房门去。 彭青山前后双脚刚以踏出门槛,猛见两把闪着寒光的钢刀,左右夹击着,快如闪电般向自己砍来时,自是大惊失色,立时大叫一声“有刺客,”挥动着手中椅子,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招迎封挡攻击了过去。 李静,王峥二人猛闻后,自是大惊,刹时,也不照顾了然、了空二人,急忙大叫“我来也,”抓了房中的木棒,便急如风火般冲出了房门去,当到了门外,一眼看到院内的刺客,并非一个人。而是一大群时,自是大惊失色,两人随机便李静把守房门,不许刺客进入伤害了空、了然,王峥则帮助彭青山去。 话说彭青山已经捉襟见肘、顾此失彼,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当见王峥冲杀进来后,急忙便和他会合到一起,背靠背,招架封挡攻击去。 且说来人不是别人,乃石敬赟派出的赵扬一伙也。这赵扬一伙趁着更深人静来到万安寺,并小心翼翼、悄无声息翻墙进了寺庙后,一番观察,当发现清净他们就住在寺庙西面,那一排房子里,且屋内还亮着灯,正在讲话时,心中自是暗喜,正当他们思虑着如何冲进房屋里,杀掉里面的人时,猛然听到有人要出来方便后,自是大喜,随机便躲闪到门口伏击出来之人去。 他们当出手之间,一连伏杀两个人后,自没有想到第三人出来时,会有准备,虽然失手,但由于他们皆赵扬精挑细选出的精勇,且来时石敬赟还已经吩咐,不杀掉清净他们是没法回去交差的,况且其人员又比对方多好几倍呐,自也毫不在乎,随机便围了上去,不分三七二十一地乱砍砍杀起来。 他们步步进紧逼中,当见一人又从房内冲出,六个人已经够数时,自当房内除了两个受伤之人外,已经没有他人后,随机便分出人手,往房里斩杀了然、了空去。 话说李静正把守在门口,自不放他们进到房间的,当见来人冲杀进来时,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冷不防便向来人打了过去。 那冲在前面的第一个自是不备,猛然遭击后,大叫一声,立时便倒地身亡也。 后面紧跟之人自根本没有料到猛然见之,自大吃一惊,立时便吓得面如土色,急忙便收身向后退去。然而,还未等他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声大叫“住手,我来也。”便如晴空霹雳、当头棒喝似的,在万安寺的上空炸响了,跟随就见四个大汉挥舞着手中木棒,便如狼似虎的从旁边的没有亮灯的房间里冲了出来。 且说这四人不是别人,乃福居、清净、无尘、净空四人,他们的突然出现,而是受到打斗的惊动后,才从床上爬起来的,顾不上点灯的他们,当开门发现外面的打斗后,自是大惊失色也,他们自不敢迟疑,各自抓了根木棍,冲出房屋后,立时便大喊大叫着向来人冲打了上去,棍棒所到之处,自是无不披靡也。 话说赵扬一伙正穷凶极恶,全力围杀彭青山、王峥二人,当猛然看到又出现四个人,并打倒三、四个人时,虽感有些意外吃惊,但却并不惊慌,仰仗着自己人多,自不把来人放在眼里,随机便分出人手招架、迎击了过去。 彭青山、王峥二人正处在捉襟见肘、左支右绌,入不敷出的困境中,当猛然看到福居四人出现时,心中自是大喜,立时大叫着便奋力反击过去。 福居四人自不把来人放在眼里,挥舞着手中木棒,自如同下山猛虎,出水的蛟龙般,以一当十,声东击西,指上打下地向来人打杀了上去。 赵扬一伙虽然人多,但猛然遭到内外夹攻,自是措手不及,惊慌失措,进攻中接连倒下四、五个人后,顿时便土崩瓦解,溃不成军也。识势的自不用人招呼,立时便东躲西跑,南奔北窜,四处乱跑乱逃去。 那赵扬本想从新组织进攻,当见自己的人马,不仅已无法在行组织不说,而且已经开始东躲西跑,南奔北窜,四处乱乱逃时,自知情况不妙,刹时,自也不管他人生死如何,呼啸一声,便如脱网的兔子似的,抢先而走也。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其手下群龙无首下,刹时,便也急争如漏网之鱼,慌慌如丧家之犬似的,没命似的,四处乱躲乱逃去。 福居六人趁胜,一阵打杀追赶,抓得一个腿瘸之人后,随机便审问了起来,“小子,你们什么人,为何要趁着这深更半夜之时,偷袭刺杀我们呀?” 那人自是吓坏了,磕头如捣蒜似的,战战兢兢、诚慌诚恐地求饶道:“好汉爷,小人不是什么强盗,而是擂台护卫,特奉石敬赟大人之令,化装成强人模样,前来斩杀众位的。小人上命差遣,不敢不来,原不干小人之事的。” 福居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机拿话诈骗道:“是嘛,你别不是为了活命,故意拿话虎我们吧?” 那人生怕福居不相信,而他们杀了自己,急忙信誓旦旦,指天赌地表白道:“好汉爷,借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骗你们的,这千真万确的,如有半句瞎话,天打雷劈我。” 福居道:“那他石敬赟因为什么事,要派你们来杀我们呀?” 那人沉思了一下,道:“这个问题嘛,据他们讲,是因为今天你们打擂时,差一点打败耶律得胜而引起的,他为了让耶律得胜立于不败之地,是不许任何人对他造成威胁的,故才特意派我们来杀你们的。” 福居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小子,对于你们这种可耻之行径,说实话,本该砍你狗头,为我死去的弟兄报仇的,今可怜你也是一个贫民,出于无奈,才被这样,就饶你不死,快滚走吧,回去后告诉他们,这擂我们一定要打败耶律得胜的。” “是是是,”那人忐忑不安地连口答应着,转身便连滚带爬,急急如脱网的鱼儿似的,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飞奔而去。 面对着这种情况,彭青山禁不住开口问道:“福哥,咱们怎么办啊?” 福居咬牙道:“怎么办,他不是怕咱们打退耶律得胜嘛,那咱们就想法设法,也要在擂台上打败他,让他的美梦落空。” 彭青山道:“福哥,你这想法,如果能成功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了,可咱们的工功夫皆不如他耶律得胜的,这可怎么办啊?” 福居沉思了片刻后,果断道:“青山,对于这个事嘛,你不用发愁,也不用焦急,他的功夫现在是比咱们都强,但你要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的。” 彭青山道:“福哥,这我也知道的,可在这个卖国就能求荣,为钱就可以出卖一切的社会里,对于这种惩恶扬善、除暴安良之事,又有谁肯出头的。” 福居道:“青山兄弟,这情况你不说,我也都看到了,对于这个事,在这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但是我相信会有人出面惩恶扬善的。” 彭青山道:“福哥,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的下一步嘛,”福居沉思了片刻,随机便将自己想好如何打败耶律得胜的计划,全盘端了出来。 欲知福居所说什么计划,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