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心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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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时间回放,在景漓离开的那一瞬,凌越便有所察觉,凌越便寻了个理由回了养心殿。殿内,凌越藏在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掌心却浑然不知。他在赌,赌景漓会不会向王后说的那样去见如嫔。他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他,可脑海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景漓背叛了他。 凌越心里颇不平静,阻断思绪强迫自己不去想它,勉强稳住心神,可却还是在暗卫禀报的时候溃不成军。景漓他还是去了,去见了她。呵,他到底在期望什么,不是一直知道他厌恶自己吗?怎么还是被他这段时间的柔情迷了心智,自己竟信了他说的话,想想真是可笑,在现实面前一切动听的话语都是如此的苍白。果然啊,自己这段时日定是在做梦,如今到了梦醒的时段,自己也该清醒了,不是吗? 明明对自己说了不在意,可为何心还是这么痛;明明对自己说了只要能够见到他就够了,可为何还是贪恋那份不属于自己的温柔。果然是自己太贪心了,不是吗?凌越嘴角噙着笑,眼角却逼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眼中是望不到尽头的寒意与讽刺。 挥退了众人,只留自己一人在这空荡荡的大殿里,凌越不由得心生凉意,像大漠中的一匹孤狼一样的孤寂悲凉。爹亲生下弟弟弃他而去,从此天人两隔;父王只是按照储君规格严格要求他,却从未考虑过他的意愿,待他长大便去寻了爹亲;而他的弟弟生下来便有腿疾过继在夜王膝下,感情虽好却聚少离多。只有景漓伴他最长,可却早已不属于他了,他留住了他的身,却还是守不住他的心。 低头望见摊在桌子上的纸张,凌越竟放声大笑了起来,却只徒生了苍凉。他不断告诉自己要相信他,可这些纸张上记录的却给了他现实的一巴掌。玄启六年六月九日,言贵君做客吟轩阁,与如嫔待了一个时辰;玄启六年六月十二日,言贵君为如嫔下厨;玄启六年……这小半个月里,言贵君私下见如嫔5次。其间,言贵君还查了许多孕妇的注意事项。而关键是如嫔已有尽六个月的身孕。 呵,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一切证据都指正言贵君背叛了自己。言贵君竟和他的妃子搞在了一起,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还能说些什么。怪不得,前些日子,王后发难如嫔的时候,景漓为其解围。原来竟是因为如嫔怀了他的孩子。既然这样,他又算什么?他的孩子又算什么?他那些誓言又是什么?凌越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恐怕他是历代最可笑的王上了吧,这头上的绿帽子真是油光锃亮。 “哈哈”,凌越魔障了,双眸成了嗜血的红色,那眸中跳动的光芒很是渗人。双眸紧盯着那纸上的文字,像是要滴出血来。“杀了言景漓,杀了那对jian夫**。”这一念头跃上凌越的心头,便无可斩断的疯长了起来。凌越变的狂暴了起来,一股真气在凌越体内乱窜,凌越喷出一口鲜血,眼中早已不复清明,一片浑浊。凌越已走火入魔,内力一瞬间疯长,似乎要撑爆他的血管,只能向四周打去。因着剩下的内力不多,未曾造成太大的声响,再加上凌越吩咐下去不让人靠近养心殿,只是远远的站着,未能引得人前来,也不敢有人前来。
此时,凌越体内的内力消耗殆尽,身体越发的虚弱,胎儿更是暴动不停,一阵拳打脚踢,似是报复凌越刚刚不顾他的举动。凌越浑身出着冷汗,双手不停地安抚胎儿,却是一个体力不支,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本就躁动不安的胎儿更是加大了动作,撕裂似的疼痛从腹部向四周蔓延,侵占了凌越整个神经。凌越神识有了一丝的清明,孩子,嘶,好痛。来不及思索今天为什么会这么暴躁,凌越内心早已被恐惧占据。眼中满是慌乱,一手紧攥着腰部的衣衫,一手安抚着胎儿。然,不没有什么用。 “宝宝乖,爹爹错了,呃……啊……轻一点踢……嘶啊……好痛”凌越感觉下腹坠坠的疼,随着腹部一起一伏钻人心的痛。凌越有中不详的预感,他总觉得有什么要离开他似的。他好怕,他害怕留不住这个孩子。“宝宝,不要离开爹爹,求求你不要……啊……阿漓,你在哪呢?……嘶……好痛”凌越感到眼皮越来越重,自己也越来越虚弱。“阿漓……宝宝”凌越轻唤了一声便忍不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