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崖冷情浓
话音朴落,一条英武的男子在火把的簇拥下,出现在门口,约摸三十余岁,长长的身材挺拔笔直,脸庞俊美,nongnong的眉毛下,丹凤眼顾盼生辉,头戴一顶如玉的道冠,垂下两绺长发飘洒在胸前,说不出的风流,道不尽的豪气。 此人便是玉皇阁的观主,玉真子,让人想不到的是,他也是铁顶山群盗的魁首,俗名胡钦德。他听得外面声响,便带领众贼出门察看。 玉真子双手作揖,朗声问道:“贫道玉真子,二位道友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见教?” 徐昌平欲拖延时间,以便花五娘脱身,缓缓说道:“这里山河锦绣,小生突然有了雅兴,趁着月明星清,到此观赏,打扰了观主,还请观主原宥。” “既然来此游玩,却又为何动手杀人?”玉真子看着地上客栈老板的尸首,脸色阴沉如墨。 韦瑶岚两眼一转,明白了徐昌平的意思:“这个家伙是山下白云客栈的老板,看中了我们的财物,尾随我二人到此,欲杀人夺宝。我们迫不得已还手自卫,没想到却失手杀了此人。” 玉真子将信将疑,客栈老板乃是玉皇阁在山下的暗线,杀人夺宝也是常事,只是现在却反而被人杀死,有些于心不甘。只是眼下自己是朝廷重犯,亡命之中好不容易能在玉皇阁躲避,也不想多生事端,从而招来鹰犬的注意。眼前二人,一个看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另外一个丫头手持短剑,似乎会一些功夫,还真像是一对游山玩水的情侣。 玉真子打定注意,作出送客之势:“既如此,还请二位速速下山,玉皇阁夜晚不接待来访,恕不奉陪。” 说完,玉真子转身便回,却见一个壮汉从观内急急奔来:“大哥,大事不好,二哥不知被谁杀死在屋中,花五娘也不见了。” 玉真子哈哈一笑,笑声中饱含杀意:“贫道走眼了,原来是两位高人。两位今夜接连杀我两个兄弟,看来是为花五娘而来,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不好玩,瞒不住你了。”韦瑶岚格格娇笑:“我们是洛阳桃花谷弟子,有什么仇你找桃花谷便是,我们就不奉陪了。” 反正桃花谷与玉皇阁已经不死不休,再添一件仇恨也没关系,韦瑶岚临走也不忘栽赃。说话之间,手中一抖,三把飞刀已悄无声息的取向眼前诸人,拉着徐昌平转身就跑。 只听得几声惨叫,两个喽啰被击中眉间,立时一命呜呼。玉真子却只是轻轻一抄,接过了疾刺而来的飞刀,一抬手掷向徐昌平。 “噗嗤”,锋利的飞刀扎在徐昌平的肩膀上,疼的徐昌平打了个哆嗦,脚步一滞,便被赶上来的群盗团团围住。 玉真子早已看的明白,徐昌平不会武功,逃跑全靠韦瑶岚的拉扯,飞刀掷向徐昌平,肯定是一击必中,留住了一人,另外一人就休想轻松跑掉。 韦瑶岚不进反退,紧紧握住徐昌平的手,手中短剑洒出一片剑光,将冲在前面的几人击倒在地,冷冷面对着玉真子。 “大哥,这个丫头有点麻烦,就把她交给我吧。”最后跟过来的是铁顶山的三当家肖子陵,手里铁枪一展,点点寒光笼住了韦瑶岚,剩下的盗匪各举刀棒,恶狠狠的扑向徐昌平。 徐昌平不惧拳脚,但是这锋利的刀枪可就抵挡不住了,手忙脚乱的躲避着,顷刻间身上多了几道创伤,鲜血染透了衣衫。 韦瑶岚芳心大乱,全然不顾肖子陵的攻击,奋力用短剑格开飞向徐昌平的刀枪,肖子陵枪式如龙,扎在韦瑶岚的身上,顿时血流如注。韦瑶岚咬紧牙关,借着铁枪余势,抓住徐昌平,玉足一点,跳出包围圈,急急向外逃去。 花五娘走的是山脚方向,如果两人也向山下逃跑,花五娘无疑也会被跟上,韦瑶岚拖着徐昌平,踉踉跄跄逃向山侧。月光皎洁,身后群盗吆喝着紧追不舍。 韦瑶岚猛然踩着乱石,立定了身子,面前竟然是一道悬崖,崖岸森然,朦朦的山崖轻烟笼罩,山崖的对面是一座峭壁,深不可测的悬崖将两座山峰阻隔开来。 按照韦瑶岚平时的功力,这个山崖用尽全力也可跃过,但是现在身负重伤,手中还拖着徐昌平,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 后面追兵逼近,寒冷的刀枪在月色下闪烁着银光,徐昌平大急:“瑶岚,你不要管我,先自己过去,以后再来救我,我一个书生,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韦瑶岚看着眼前凶神恶煞一般的面孔,摇了摇头:“不行,要死一起死。”探手解开腰间的丝带,看着对面的山崖,纵身跳起,左手抓着徐昌平,右手抖动丝带,朝着对面的山石卷去。 “想跑。”玉真子冷哼一声,右手一抖,一只飞镖疾如闪电,刺向韦瑶岚,韦瑶岚只觉得右臂一麻,丝带无力的垂落,笔直的坠下山崖。
玉真子赶到崖边,向下望去,但见崖底茫茫,两人已不见踪迹。“你们守住这里,如果发现这二人,立刻回报。”玉真子对两个盗贼说道:“剩下的人到崖底,仔细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完,转身离去。 山崖中,急促的山风呼啸而来,崖壁上一棵盘旋的松树,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横向长出了茂密的树冠,徐昌平和韦瑶岚正好被树冠挡住,悬挂在半空中。 韦瑶岚已经昏迷,徐昌平一手握着树枝,一手紧紧抱住她。枝干的末梢,有一个小小的山洞,松树从山洞中生长出来。 徐昌平慢慢的沿着树干,钻进了山洞,呼出一口长气,瘫软在地上。怀里昏迷着的韦瑶岚,牙关紧锁,峨眉微蹙,显然正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韦瑶岚有两处伤口,一处在左肩胛旁边,一处在右肩,伤口还在隐隐渗出鲜血。要先止住血,失血过多就麻烦了,可是这两处伤口处理起来却非常麻烦,必须脱掉韦瑶岚的上衣。 徐昌平踌躇着不敢动手,但见韦瑶岚脸色愈发苍白,心里不由的更加担忧,终于下定了决心。 韦瑶岚的白衫已经血色斑斓,腰间的丝带在跃崖前被她解开,经过坠崖时的山风撕扯,衣襟裂开,露出了贴身的亵衣。 徐昌平轻轻捏住两边衣襟,慢慢褪落,生怕碰痛了韦瑶岚。洁白如玉的皓肩散发着幽幽的香泽,如雪的胸口乳鸽一般饱满,一条深深的沟壑似真似幻,触手间脂若凝玉,温软光滑。 徐昌平凭住呼吸,勉强压住狂跳的心,左肩胛的伤口已经结出了淡黄的血痂,右臂上一只金镖几乎刺入骨中,伤口的周围泛着乌青,是一只毒镖。 徐昌平的外衫已经送给了花五娘,只好拖下中衣,一缕缕的撕成碎条,先把韦瑶岚肩胛的伤口处理好。然后再用碎布裹住手掌,用力将毒镖拔下。韦瑶岚“嘤咛”一声,软到在徐昌平怀中,**的胸口相对,一股火热的气息登时从小腹升起。 徐昌平用嘴贴住韦瑶岚右臂,用力吸出伤口的毒血,韦瑶岚痛呼一声,苏醒过来,看到自己正躺在徐昌平的怀中,上身**相对,酥麻的身体更加的无力,将羞涩的臻首埋进了徐昌平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