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多了些太监
平壤城东,江水碧如镜,柳树翠相依,这里原本是高句丽王公贵族居住的地方,经历了多年战火,城中盗匪四起,反而成为受灾最重的地方,无数房屋被烧毁,房中的家具物事被抢劫一空,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成了地痞无赖们的安乐居。 一座残旧的大房子,烟熏火燎的痕迹迷漫在墙壁之上,雕镂着貔貅的房檐,出现了一块块的裂纹,砖面乌黑,早已分不清原本的颜色,屋梁塌了半边,堆满了破碎的砖瓦。剩下的半边房子,被人用篷布遮挡起来,破烂的窗户之中,传来喧嚣的吵闹。 屋内摆了十多张大桌,一个个穿着鲜艳长裙的女子穿梭其间,齐腰的上衣,将胸脯高高的堆起,看起来婀娜风流,俊俏妩媚,许多长裙短衫,扎着发髻的男子,正围在桌边喝酒,不时摸摸女子的臀部和小手,挑逗一下这些美丽的侍女,然后再爆发出一阵阵放荡的狂笑。 原来这里是一间酒馆,这些侍女多是前高句丽贵族家女子,家道败落,卖身为奴,在这里做些皮rou生涯;男子则是来自东瀛的武士,东瀛人又被称为倭人,唐高宗时期,倭国派使者觐见唐高宗,因近日出,所以自称日本国人,后来倭国便多用日本这个国名。 日本国内物产不丰,沿海以打渔为生,内地种地,因产量不高,人多有饥色,四处漂泊,多流落至新罗、百济和高句丽,日本浪人在这里人数众多,加上倭人凶狠好斗,隐隐然成为了一股不小的势力。 徐昌平、武冰心和召四公子如今就坐在这家酒馆之内,等候着中墨王子。武冰心漫不经心的问道:“阿龙、李钰和仙儿去了何处?为什么不同我们一起来?” 徐昌平打量着酒馆的环境,微笑着说道:“我与金正秀有过一些约定,阿龙三人过去帮我拿一些东西。” “想不到你手段如此高明,这么快就又勾搭上一个女人?那个金正秀天天蒙着面纱,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你又是如何将人家骗到手的?”武冰心戏谑的问道。 徐昌平脸色一沉:“冰心姑娘,说话请注意方式,金正秀如今是我的结义meimei,你可莫要乱说。” “怎么这么快就生气了?”武冰心巧笑嫣然,冲着徐昌平丢了一个媚眼,似乎把身边的召四公子当做了空气。 召四公子眼观鼻,鼻观心,手中捧着一只酒杯,全神贯注的喝酒,似乎手中捧得乃是绝世美酒,令他沉醉,对武冰心向徐昌平的调笑充耳不闻。 徐昌平微觉奇怪,自从昨晚离开宝藏王府,六人找到客栈住下,召四公子与武冰心在房内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开始变得沉默不语。 “不过话说回来。”武冰心收敛了嬉笑,正容问徐昌平:“你是怎么猜出百灵门对武崇礼用计?为什么会知道她们是在武府中寻找东西?” “很简单,那个高丽蓉不会一点武功,身体又虚弱,武崇礼好歹也练过一些武艺,怎么会制服不了她?如果武崇礼真的只是掐晕了高丽蓉,埋在地下,很快也会窒息而死,偌大的平壤,百灵门又怎能这么快、又这么巧的找到她,将她解救出来?这是第一个疑点。” 徐昌平望着酒馆中那群肆意喧闹的日本浪人,不禁皱紧了眉头,眼中带出了厌恶之意,慢慢说道:“第二,武府的人都已经死的干干净净,百灵门人也救了,仇也报了,但是为什么不走,还要收拾出干净的住房?她们住下来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我在武府见到一个石碑,上面写着宝藏王府,既然是过去的王府,就可能藏着一些秘密的东西,所以,我就大胆猜测,她们留下来,是为了寻找什么东西。” “啧啧,你这脑袋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稀奇古怪,我们怎么就想不到这些。”武冰心赞叹的说道,端起手中的酒杯,敬向徐昌平:“我敬你一杯,这家酒馆的酒,都是用渡船从日本拖来,原汁原味的清酒,因此,来这里喝酒的,大多是日本人,你也尝尝。” 徐昌平端起酒杯,与武冰心碰了一杯,还没来得及喝到嘴中,只听的酒馆中传来暴跳如雷的叫骂:“八格,你竟然敢打我,不要命了?” 三人顺声望去,只见一个脑袋跟狗啃一样的浪人,抓住了一个侍女,将她用力的按到在桌上,额头青筋直跳,面红脖子粗的大声咆哮着。 侍女柔弱无力的半躺在桌上,面上又是慌张,又是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原来狗头浪人趁侍女过来倒酒,狠狠的扭了一下她的屁股,侍女吃惊之下,扇了他一个耳光,令狗头浪人大为恼怒。 老板是个新罗人,满面堆欢的迎了过来:“大人,这个女子刚刚买来不久,还不懂的怎么招呼客人,你就高抬贵手,饶了她吧?” “刚买来的?”狗头浪人眼睛一亮:“那就是还没有被别人上过手了?哈哈,看来老子运气不错,这个小妞归我了。”一边说话,一边挥舞着大手,用力抓向了少女的衣裙,只听嘶拉拉声响,鲜艳的衣裙化成了碎片,露出了晶莹的肌肤。 几十个正在喝酒的浪人情绪变得高昂起来,举着酒杯,跌跌撞撞的围了上来,一个肥的像猪一样的武士,斜着醉意惺忪的眼,贪婪的看着侍女玲珑有致的躯体,含糊不清的催促道:“你快点,下一个是我。” 浪人们更加兴奋起来,排成了长队,竟然要在这酒馆之中,公然宣yin这名侍女,侍女高声痛哭,无助的挣扎着,看着这些凶巴巴的浪人,酒馆老板叹了口气,躲到了后面。 狗头浪人三下五除二,将全身扒的光溜溜的,露出了毛茸茸的身体,把**的侍女按到在桌上,掰开双腿便要行凶。 徐昌平见状,身体一振,手中指力纵横,登时点翻了狗头浪人,夹起少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脱下长衫,披在了侍女**的身体上。 “八格。”一群浪人就像一群发情的野狗,突然没有了目标,急的无头苍蝇一般乱撞。狗头浪人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终于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徐昌平几人,大声怒骂着,也顾不上穿衣服,赤果果的扑了上来。 “聒噪。”召四公子陡然跃起,似有似无的烟雾慢慢散开,笼罩着狗头浪人,狗头浪人惨呼一声,捂着裆部在地上不断打滚,裆处冒着白烟,一股皮rou烧焦的气息钻入了大家的鼻孔之中。
狗头浪人叫的越发惨厉,终于双腿一蹬,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刚才还雄赳赳的小弟弟,已经不见了踪迹,黑乎乎的成了一片小丘,召四公子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竟然将狗头浪人的小弟弟点燃,一点一点的燃烧殆尽,生生将狗头浪人给痛死了。 猪头浪人首先反应过来,解开的裤腰带落在了地上,双手颤栗着提着裤子,稀里哗啦的尿了一裤子,沿着大腿将地面濡湿了一大块。 召四公子冷冷看着猪头浪人,手指轻轻一弹,数点碧绿的光芒落入了猪头浪人提着的裤裆之中,猪头浪人顿时杀猪一般惨叫起来,双手紧紧捂着裆部,不断在地上打滚,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猪头从此也告别了男人。 几十个东瀛浪人一下子傻眼了,这些浪人一向是欺软怕硬,就能欺负一下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面对召四公子这样的狠角色,一个个筛糠一般抖了起来。 “给你们两个选择。”召四公子冷冷的说道:“我数三声,要么你们自己动手,把下面的玩意割了滚出去,要么我来动手,把你们上面的玩意割了。” 东瀛浪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管割下面,还是割上面,都是他们不能接受的,割下面,就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割上面,就失去了做人的资格,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几个浪人忽然抽出腰间的武士刀,嘶叫着冲向了召四公子,冲着冲着,脑袋突然掉在了地上,身体依然一往无前的冲锋,撞到墙壁上,重重的倒在地上,一道血柱喷泉一般,浸红了地面。 召四公子将不知什么时候拔出的长剑,放在嘴边,轻轻吹落剑身的血珠,沉声喝到:“一!” 又是十多名浪人,挥舞着武士刀,困兽一般冲了过来,还没跑上几步,脑袋便飞上了天空,召四公子的身体冉冉升起,长剑如虹,点点血珠,在剑身上鲜红晶莹。 “二!”召四公子喊出了第二个数字,这简单的数字,听在这群浪人的耳中,仿佛是催命的锣鼓,看着地面上身首异处的十多个浪人,剩下的浪人不再犹豫,齐刷刷的解开裤子,武士刀往下一割,地面上多了许多条狗鞭。 浪人们一个个脸色惨白,踉踉跄跄的走出了酒馆。这趟泡妞泡的亏大发了,连小弟弟都泡丢了,不过少了烦恼根,以后的生活,就少了些拖累,至少不用再担心能不能娶到老婆的问题了。而且还多了一个新的工作指标:入宫做太监。 召四公子心情大畅,原来一直被徐昌平和阿龙威胁,要割去自己的小弟弟,今天自己骟了这么多浪人,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