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德意志帝国的诞生

    经历过所谓“生死”之后，亚利对自己所信仰的主有些迷信——他不像看起来那么勇敢。

    这次，杜森卡的投怀送抱让亚利有些过意不下去，在所有十字教的经典里，“通X”都是很严重的罪名，无论是**哪一方。他不愿意自己再经历“生死”的时候经过审判台时有愧地被救赎，只能以上帝不在乎“一夫一妻制”来获取主对自己两世家庭生活的“补偿”——允许他在这一世有两个妻子这样的借口来骗自己说，主还会怜悯自己。

    亚利推迟了去凡尔赛的计划，让杜森卡多陪了他两天之后，才在布鲁塞尔与她告别。

    在凡尔赛，威廉一世热烈欢迎了亚利和帝俄军事观察团一行四人的到来，他们会在普鲁士参谋部观察学习。亚利跟俾斯麦一道，管理起普军的后勤来。

    普军的后勤松散，很多物资都是由各个邦国直接送到前线的各个军，而不是参谋部统一调配，亚利在“见习”期间，提出“在萨尔布吕根附近设置物资集结点，然后分别调配给各个部队”的计划没有得到重视，战场形势是德军占优而且接触面狭窄，德军补给可以很安全地从国内转移到前线，这在西线人员物资非常集中的情形下是不错的，可以降低补给成本；不过亚利因为这样汇总出来了一个后勤总结报告。

    在凡尔赛的观察期间，亚利还拿到了不少普军从法军手里缴获的，被普鲁士称为连射霰弹炮的法军轻机枪，这样的武器立即被亚利收集并送回了圣彼得堡，这是除了外交之外，亚利的另一项收获。

    在德军司令部，亚利跟他在冬宫的工作一样——处理文件，除了需要小心可能的行刺之外，在凡尔赛，其他的生活方面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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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利一直在凡尔赛，到了12月10日，巴黎攻城战已经快到了它的尾声，以普鲁士为主导国的北德意志邦联正式更名为德意志帝国，而在11月末，南方的巴登大公国，符腾堡王国以及巴伐利亚王国三个铁杆的前奥地利支持者已经加入了北德意志邦联，无论是柿油派还是保守派所梦想的德意志大统一终于形成。

    俾斯麦还联系过刚刚成为波希米亚－摩罗维亚国王的费迪南，不过这个刚刚成立的捷克民X国家表示可以加入关税同盟，但不会成为德意志帝国的所辖国家；俾斯麦也联系了刚刚替自己哥哥与帝俄签订协约的弗朗茨－卡尔，深感被普鲁士人出卖的奥地利人拒绝加入德意志帝国。

    于是，以北德意志邦联，黑森大公国，以及南德的巴伐利亚王国，符腾堡王国、巴登大公国五个国家组成的德意志民X国家终于建成。

    1871年1月18日，亚利代表亚历山大二世参加了威廉一世的加冕仪式，但没有以帝俄皇储的身份，他担心引起法国的愤怒而是以俄军观察员的名义进入了凡尔赛的镜厅。

    不久之后的1871年2月，巴黎攻城战以法军的投降告终，俾斯麦马上为巴黎调集了粮食，以供应因长期围困陷入饥饿的巴黎市民。亚利高度称赞俾斯麦的行为，称这体现了基督徒之间的友爱。

    德法凡尔赛条约终于签订，帝俄可以合法地在黑海恢复她的舰队并在已经归属法国曼德海峡进行殖民和军事活动，同时在伦敦和纽约的金融市场，亚利还获得了不少额外的收益。在几个月前感激了孤立主义的不列颠之后，亚利又在心底里感谢了干预主义的德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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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漂泊将近一年之后，亚利重新返回了圣彼得堡，他正式接替戈尔查科夫担任帝国首相。

    亚利以帝国首相发了第一封行政命令就是把俄军撤出了成为帝俄在中欧附庸的波希米亚－摩罗维亚王国，把防卫任务交还给以捷克族为主体的波希米亚军队，他称波希米亚王国是捷克人的波希米亚王国，帝俄将支持捷克获得民X自由，不受德意志人和波兰人以及奥地利人的威胁。这样的决定遭到了军方的强烈的反对，担任俄皇副官的约瑟夫－古尔柯将军称这样的决定丧权辱国，以辞职向抗，但是被亚利以巴尔干目标说服。

    亚利同情西斯拉夫人和南斯拉夫人，他不愿意让这些小斯拉夫民X族因为帝俄势力扩张使得亲俄情绪变成反俄情绪，他甚至反对亚历山大二世支持塞尔维亚和罗马尼亚。帝俄没有必要在巴尔干和中欧扩展势力范围，相反地这些地区因为各种原因更容易成为帝俄的“伊比利亚之殇”。帝俄进行巴尔干战争的目的除了君士坦丁堡还是君士坦丁堡，以这个目的为大前提，在巴尔干扩张势力明显就是不明智之举，会让帝俄势力分散，从而被帝俄的敌人一一击破。

    在获得喀尔巴阡的桥头堡以后，帝俄在对奥地利防御的方向进行战略收缩，以此而目的，亚利把克拉科夫自由市和西加利西亚和以利沃夫为中心的加利西亚分割开来，并且把他自己编纂并取得成效的《帝俄土地法》直接适用于波兰和新取得的加利西亚，并依照新的注册方案征税。

    亚利的《土地法》中的注册与征税方案让一直谋求支持波兰独X立的波兰和加利西亚贵族遭受近乎毁灭性的打击，高昂的战争募捐和土地税让这些贵族破产。帝俄政府正是利用从贵族收的税金去资助农业开发与教育，扶植了一个不亲俄也不反俄的波兰自耕农－小市民阶层。

    亚利在担任首相之后发得很多命令都产生了很大争议，这样的争议再加上他未在加利西亚战争中出力，导致了很多军方和官僚的不满，尽管如此，皇帝还是给予了亚利最大的信任——即便不算上在外交方面的努力，亚利无论在担任调查局总管还是主持土地改革好处已经显现出来，在没有任何气温加成与自耕农反感的情况下，帝俄的财政收入增加了五千万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