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兽域五大家族
真气在天空延展迅速,铺天而来,苍龙烈火焦灼的与邪帝争夺身体的掌控权,邪帝精神力强大,完全压制苍龙烈火,一声轻喝:“看来这因魅邪念而来的天魔体,是不保了,可惜,枉费我千万年修来的脸谱,一切皆因次大意。” “还想金蝉脱壳吗?”地母凝视着邪帝,深知这其中深意,邪帝,盘古开天辟地创世留下的妄物,无欲无念,形似一团有意识的黑云,修为无边,却无法发挥,为万物最底层,十分弱小,在天地间飘渺,任由欺负。因为唯有化成人形才能发挥实力,所以生来就有一种利用邪念来产生实体的强烈意识,易化形,难得脸,因此很难发挥全部的实力。青璃所知:其体有二种形态,一人之念,为天魔体,一界之念为万煞天魔体,根据邪念的不同,邪帝实力也会不同:“还想集万千邪念于一体?”执于自己想法的地母,知道邪帝化身万煞天魔体的恐怖,百姓必定深陷火海,血流成河,若想阻止可能连自己都敌不过,间而忽略了苍龙烈火焦急的声音,看着真气飘忽过半,苍龙烈火焦急的说:“快!速速封住他神识!没有控制身体,我不能引导真气入体,你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一人之念,万人之念,毕竟差距甚远。”邪帝一声阴笑:“有最好的为什么不去追求?”一团黑雾脱体而出,化作黑光落荒而逃。 苍龙烈火猛然间举起手来,真气开始回聚,围绕在邪帝周身,形成涡流,灌入掌心:“怎么可以了?”面对突如其来的身体掌控权,苍龙烈火十分纳闷的看着高高举起的手。 地母,见邪帝要逃,立马化身青光追了过去。 “唉~!别走!”苍龙烈火见势不妙,慌忙的立即大叫:“地母!快回来,别走啊!我七魄未安,三魂未定,本就体弱多病,再加上吸入如此庞大的能量,若没人护身,在这万兽神域定然尸骨无存!”瞬间跑出千里之外的的地母闻声眨眼间又站在了邪帝面前:“可恶,现在正是杀他的好时机,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他逃走了。” 山洞内,浑浊的烛光闪耀,显示着不安,漠不癫矮小的身躯摸着连天星的额头,掌心焯烫:“真气脱体浑身灼伤,高烧又不断,这小家伙真是多桀。”漠不癫一声长叹:“唉~!若是自己不给赤榴果就好了。” “嘶嘶~!”漠不癫身后白蛇站立,如他般粗壮,不断的吐着信子,眼神深邃的散发着死亡的信号:“是他?” “你认识他?”漠不癫悲伤的转过身,走去桌边,提酒壶,轻酌一杯,喝下,面容忧愁。 白蛇爬至床边,侧身看着连天星:“通臂猴王的夫人好像就是被他的神器所杀。” 哐!啪!漠不癫瞬间呆滞,刚举起的酒杯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白雪,”漠不癫痴呆的说“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后来邪帝来了才赶走了山上聚闹的兽群。”白蛇爬至桌边,站直蛇躯与漠不癫一样高:“漠爷爷,猴王现在正发狂的漫山遍野吞噬万兽,所以,我只能在您这儿躲个几百年了。” “不是吧!”漠不癫不敢相信白雪的话,这通背猿猴天资极佳,可吞噬万兽,取长补短,在自己眼里,那血盆大口一开简直可以吞食天地,将修为拓展整个南部兽域以保护的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还好我南部兽域还有四大兽族。” “可,我族根本不想惹那只疯猴子,还有,父亲叫我来寻你想个法子让剩下的四大家族团结一致对付那只把自己家族快吞完的猴子。”白雪卷成一圈,盘在桌子下面,懒洋洋的吐着信子。 “还能怎么办。”漠不癫放下酒壶,持着双手,向四大家族传音,过了一会,接着说道:“为了不出现妖物危害南部兽域,只能请你父亲和其他山的王,联合,谨记唇亡齿寒。” “那小家伙怎么了?也是兽类吗?他好厉害,居然可以幻化人形了哎”白雪激动的摇着蛇尾,那双充满死气的双眼,在话语间居然充满相望:“真不知道我还要多久才能幻化人形。” “人有什么好的?引的你们妖物纷纷向往?”漠不癫再饮一杯,不解的问白雪:“全是勾心斗角,相互计较,累的要死,妖物就好多了,没有七情六欲,这多好啊。” “不好!”白雪立即否定:“动物丑死了,你看看我,浑身光滑,没有衣服,没有胳膊、没有腿更没有漂亮的脸蛋,一点也不好。” 漠不癫闻言看着白雪,“咕唔哇啊”脸一红,全luo的女性人身浮现在自己脑海,心中汹涌澎湃,悸动不安,这要是人类还得了,我这老命早不保了,你父亲还不杀了我?:“去去,小孩子,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漠不癫立即再饮一口酒:“你才多大?两百年,而已,再过个几百年就可以了。” “两百年都不能化形,父亲早就在说我了,”白雪话语像是在嘟着小嘴抱怨:“说他只用了一百年就幻化成人形了,还对我说什么七情六欲真是个好东西。” “去去去,别听他的。”漠不癫正在训斥白雪,白齐峰一袭白色的长袍意气风发的从石壁内走了出来了:“哈哈哈~!漠老在说什么不听我的啊?”
漠不癫看着气宇不凡的白齐峰:“你小子还不是老夫一手带大的?以后少教白雪一些不好的东西。” “哎~!”白齐峰手下一挥,一张纯白宽大的蛇皮将白雪遮盖:“漠老此言差矣,五大家族谁不是漠老看着长大的?这不是为了激励她努力嘛。” “身为那不兽域最大家族的家主,真是一点也不想样。”漠不癫在桌子上陆续加放了四个酒杯,一一倒满酒:“先坐在这儿和我喝一杯,三大家族的家主也快来了。”看着白齐峰撇开白袍坐下,漠不癫举杯示意率先饮下:“和青蛟(名字:青敖),关系怎么样了?” “他啊?”白齐峰,笑意尴尬有些难掩:“白雪?” “嗯?父亲。”白雪躲在蛇皮内应了声:“有事吗?” “没事,”白齐峰刚刚说完手下白光涌动,化为白丝飘入蛇皮内:“孩子还在,让她先睡去吧。”白齐峰举杯将酒一口饮下:“啊~!!偶有领地之争,小打小闹,无关性命。” “唉~!”看着白齐峰自己将酒酌满,一口饮下,漠不癫不忍一声长叹:“蛟龙本是蛇所化,他们何必去在意物种高低?你们原本时那么要好的兄弟。” “都被家族所困,身不由己。”白齐峰只好尴尬的笑着:“真想回到不能化形、无七情六欲的那个时候。” “经历又怎能回退?”漠不癫只好安慰:“家族歧视观念植入太深,影响后代了。” 两人对饮刚起劲,青袍男子、虎纹衣服女子逐渐从石壁内走了出来,男子蔑视的看了看桌子旁的两人:“什么后代?你们在说什么?” “蛟哥哥好耳力,奴家可是一句也没听清呢?”虎三娘掩面微笑,娇媚的说。 “区区虎精,自当耳塞。”青敖一脸不屑,语气傲慢十足。 “是,”虎三娘阿谀奉承道:“敖哥哥说的对,要是哪天被蛇族扒皮抽了筋,别再说高人一等。”倾城妖娆的容貌下,眼中似在四处放电,让几男不敢睁眼去看。 “好了好了。”石壁内,黑袍男子抖着袍子走了出来:“都来说说正事吧,那疯猴子虽然修为不足为患,但,其伸出五行之外,一张血盆大口吞万兽取长补短的本领可是令人望而生畏。” “天啸哥哥,你来了。”虎三娘妖魅的叫声喊的狼天啸浑身一酥立即发声阻止:“三娘,您就别这样对我了,你这魅术,我可抵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