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比jian
张青峰本打算等情势不那么紧张了。【】立马和阿雅谈一谈。最起码让她说出那枚十字架是怎么回事的。 你说你哥哥的一个儿时玩物。结果突然变成了一座地下遗迹的开门钥匙。这事儿怎么说也不正常吧。 就算巧合也好。事出有因也罢。你总得给出个理由吧。即便说谎忽悠自己。你也得把谎话编圆了不是。 不过现在么……他却是一点这心思提不起來了。因为眼前的情景。实在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们出现的地方。居然是一座炮楼的顶部。而之前走过的通道。居然消失了。。 要光这样也就算了。关键是这里还在打仗。他们身边、以及对面的炮楼上。就是两个穿着蓝军服、两角帽。手拿两把老式燧发枪的火枪兵。正举着枪对准他们。嘴里大喊着:“你们是什么人。立刻举手。不许反抗。” 尤其让张青峰感觉怪诞的是。这名士兵明明是根正苗红的高卢鸡。但喊出來的。却是特么的标准的普通话。 庞大海身上有枪。见这情况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两发连射。两名法国兵直接被爆头。打完他才來得及惊讶:“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咱不会闯进哪位中国大导演的片场了吧。坏了。我这可是真枪。” 正说着呢。下面炮楼“轰”的一声巨响。眼看着一发实心炮弹击中百米开外的一座建筑。将墙壁打出來个大洞。 张青峰说:“甭担心了。人家用的也是实弹。” 刚说完。不远处一声枪响。脚下溅起一朵土花。 张青峰赶忙躲到女墙后。果然。周围的炮楼以及城墙上还有其他卫兵。发现几人后正朝着几人开枪。 庞大海毫不客气。举起g3连续点射。滑膛枪的精度跟突击步枪完全沒法比。而且这些卫兵射击时不躲不闪。被庞大一枪一个连续撂倒了七八个。外加城外也开始连续响起“隆隆”的炮声。总算沒人來打扰他们四个了。 借着躲避的时候。张青峰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他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一座雄伟的城堡的外围。前面是护城河。上面有吊桥。河对面是个广场。挤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乍一看不下数万人。全是十八世纪打扮的法国平民。大部分手里都拿着老式的燧发枪。似乎正在围攻城堡。但却沒几个开枪的。 城堡吊桥高悬、大门紧闭。可以清楚的看到炮楼和城墙的堡垒内有一些法国兵。正在cao着大炮进行反击。不过打的又慢又歪。基本十发炮弹能打死一个人就不错了…… 张青峰看的目瞪口呆。一股蛋疼的感觉冉冉升起:这群人。都是特么逗比么…… 然后他对庞大海说:“大海。你过來下。” 庞大海疑道:“啥事……嗷。你掐我干啥。” “疼。那应该不是做梦。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咱们是怎么到这鬼地方的。” 阿雅此时也缓过闷儿來了。迟疑的道:“这……这里好像是十八世纪的巴黎。这是巴士底狱啊。法国大革命。” 庞大海顿时虎躯一震:“卧槽。穿越了。我存款还沒给我妈转过去呢……” 张青峰说:“穿毛。你听听那些人的喊声。就算穿越。法国人民也不可能说汉语吧。” 阿雅疑道:“你们听到的是汉语吗。为什么我听到的是阿拉伯语。” 柳梦瑶道:“搞锤子呦。我听到的是四川话哩……” 庞大海说:“先甭管这些了。我看咱们还是先跑吧。法国人民的革命热情高涨。咱呆时间长了容易被误伤。” 张青峰说:“从哪儿走啊。下面全是卫兵。外面全是暴民。先等会儿吧。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这时。几人隐约听到护城河对岸有人在喊:“跟我來。去烧掉大炮……” 然后就看几个勇敢的平民扛着梯子游过护城河。冲到城堡下。点燃火把搭起梯子就往上爬。不过梯子太短。爬了一半儿就到头了。 但这些人明显不想放弃。直接把点燃的火把朝着炮楼上扔去。火把掉落。砸在一名平民头上。吓得他一声尖叫。摘下发套扔进了河里…… 炮楼里面的法国兵都有火枪。也一直在朝下面射击。但奇葩的是距离不到二十米。居然沒一个射中的。最后有两个法国兵从炮楼里捡起两把扫帚扔了下去。反而砸落了两名平民…… 四人目瞪口呆。越看越蛋疼。庞大海突然一指身后:“看。飞贼。咦。好像是咱同伙。” 张青峰回头一看。果然。城堡内最高的楼顶上两个人偷偷向外摸去。带头的是一名穿军装的。后面跟着的却是一名穿斗篷的。而且样式跟他俩身上的斗篷一样。 不过张青峰注意力却沒在那名斗篷人身上。而是在那个穿军装的年轻人身上。他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不过还沒看清。两人便已经消失在屋脊后。 这时。下面突然传來“轰”的一声巨响。四人赶紧往下看。攻城的平民不知何时架起了一门大炮。正对着城堡的大门猛轰。这次轰的还挺准。吊桥一端的铁链直接被轰断。斜扭扭的掉下了三分之一。眼看再來一炮就能完全打下來了。 而守城的卫兵似乎也有些慌了。一名穿着西装、戴着礼帽。似乎是个官员的男人。拿着个铁皮喇叭对着下面高声喊道:“下面的人听着。如果你们再不住手。我就点燃这里的军火库。这里有数万磅**。到时候你们全部都会被炸死。” 下面的人群一阵sao动。随即一个穿着围裙、拿着把锯子的壮汉出列。大义凛然的指着喊话的官员大骂道:“我呸。你这个国王的走狗。立刻打开城门。给我们弹药。否则我就锯下你的脑袋。” 这话一出。顿时赢得了一片欢呼声。他得意洋洋。举着锯子作势锯了两下。姿势还挺专业。明显是个木匠。 不到一分钟。城堡里挑起白旗。然后吊桥落下。围裙男一马当先。挥舞着木锯冲进监狱。 庞大海撇了撇嘴:“这就投降了。这帮人其实是拍话剧的吧。” 张青峰说:“艺术民族的思维你猜不懂。赶紧的。趁机混出去……” 说到一半儿戛然而止。周围突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瞬间凭空消失。连被庞大海打死的法国兵尸体都沒了。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快的就跟镜头转换似的。一点儿缓冲都沒有。 地方沒变。依旧是十八世纪的巴黎。但整座城市突然间好像变成了一座死城。静悄悄、死沉沉的。一个鬼影都看不到。
一股诡异的感觉顿时涌起。张青峰下意识的一伸手。庞大海赶忙往后一跳:“你丫掐自己。别总掐我。” 张青峰给自己了一巴掌。挺疼。绝对不是做梦。他讶道:“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幻觉。难道是催眠。” 庞大海也纳闷。掐了自己一下。确定确实疼。说:“有可能。不过这事儿也沒法验证啊。我听说最厉害的催眠。不但感觉真。而且只要催眠师不给暗号。打死都醒不了。” 阿雅说:“催眠这种事儿我知道一些。是否在催眠状态可以验证的。催眠产生的幻觉都是源自被催眠者的记忆。可以让对方说出自己记忆力沒有的事。來验证到底是不是幻觉。因为你记忆里沒有的事。你幻想出來的人不可能知道。所以需要熟人才好用。” 言下之意就是让张青峰和庞大海试一下。 张青峰点头。对庞大海说:“你先说一件。就是那种咱俩都知道。但有一部分我不知道而你知道的事。” 庞大海说:“咱们新兵训练的时候。小河南那俩猪肘子是我偷吃的。” 张青峰说:“这事我知道。那是我们几个商量好了给你下的套。那时候不整天去吃部队专为慕斯林开的小灶吗。我们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是慕斯林。果不其然。西贝货一个。” 庞大海挠头:“那我想不出來啥事了。你说一件吧。” 张青峰说:“那我也说件新兵训练时候的事儿吧。第一次紧急集合的时候你鞋带是我系床脚上的;那次班长锁眼儿是我塞的。502也是我偷放你口袋里的;还有知道为啥那次连长从你口袋里搜出俩子弹壳。就罚你站了一天军姿吗。因为那子弹壳里的枪药被我抠出來洒连长烟灰缸里了。你沒见他戴了好几天手套吗。还有一次……” 张青峰越说越起劲。庞大海暴跳如雷。冲过來就想掐张青峰脖子:“我跟你丫拼了。” 张青峰赶忙安慰他:“你可得想好了。你打不过我。” 庞大海气哼哼说:“你等着……我也跟你说件事。本來一直沒好意思告诉你。但我现在觉得必须得说了。否则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说。” “还记得你那小网友吗。就那个有兵哥哥情结的高中美少女。你假都请好、火车票都买好了准备跟人见面。结果人家却放了你鸽子那个。” “媛媛。”张青峰说。 “沒错。就是她。知道为啥突然跟你掰了吗。是我看你俩忒墨迹。都聊了大半年了。还遮遮掩掩的不痛快。所以趁你不注意帮你聊了会儿。前面忘了说啥了。就记得我最后一句是:我喜欢咬的。而且是比较深入的那种。这次见面你可一定不能拒绝我呦。”最后一句学女人嗓调。掐着嗓子语气贼贱。 张青峰疑惑:“啥意思。” 庞大海说:“你把‘咬’字分开來念。” ps:父亲重病住院中。最近几天只能单更了……屋漏偏逢连夜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