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捡一个母后
重楼的出现,看着梨落,又看看了自己的挚友,微笑“多谢你,还记得我” “梨落会难过,你女儿更难过。” 李隐说道。 “我会永远陪着她!” 重楼说完,身体慢慢的消散,这样的活着远不如消失子啊六界之中,至少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他了,自己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好好的照顾她,以后她若是愿意,就让她成为魔族的王后吧,给不了她想要的,只有这个名分,若是想要就是她的了。” 重楼的说完,李隐的手上多出来一块小小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黑色的凤凰模样,“给梨落,我的魂灵珠给轻舞。” 李隐握着令牌看着重楼无赖的样子恨得牙痒痒,但是对着一个对着这个世界在没有任何希望的人,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恭喜你终于解脱了。” 李隐对着消失在天际之中的重楼说道,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到,伸手将珠子放到轻舞的眉心,珠子慢慢的没入轻舞的眉心,,轻舞猛地睁开双眼,双眼也变成了真正的血红色,自己的丹田碎裂,“啊!” 轻舞大喊,然后丹田之处灵力欢聚成个混沌初开旋涡,头发也变得更长,双眼的睫毛也变得增长,原本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变得惹火,看的;李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坚持住。” 轻舞的胸口像是有什么力量在撕扯着自己,虽然很痛苦,但是筋脉都如同被重新锻造一样,变得更加坚韧。身上的衣服被灵力撑撑碎片。 李隐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赶紧转过身子,轻舞的脸上没有想要醒过来的样子,只好伸手,对着一旁的藤蔓伸手,藤蔓变成一套绿色的纱衣慢慢的覆盖她的身上。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兰,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飘廖裙袄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不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的朱红痕迹如同血液一样生动,却似娇媚动人。慢慢的睁开眼睛,脸上魔族的痕迹越发明显。 一旁的梨落也睁开眼睛,看着轻舞的样子,一愣,下一刻眼泪都流出来。李隐将一个令牌放到他的手心里面。 “这是他给你的,你以后就是魔族的王后。” 李隐说完,梨落抬头,“他呢?” “他走了。” 李隐说完,梨落的眼泪不停的流着,看着手里的精致的令牌,自己现在是镇长的魔族的人,还是魔族的皇族,不过这样的有什么意思,漫长的时光里,自己能够守护的只有这个令牌吗?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李隐看着地上的梨落,这样的一个女子,大好的时光都在守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梦了,“难道你以后还要守着他吗?” 轻舞也低头看着梨落手中的令牌,“要是为了这么一个破牌子实在是不值得,你是你自己,去做你喜欢的事情。” 轻舞将牌子抽出来,做了一个扔出去的动作,“就是这么一个破东西就想捆着你,太不值得了。” 梨落不舍的看着牌子,李隐上前,从轻舞的手中抽出来给梨落“她逗你的,不过有句话她说的对,你一辈子都在为了他活,现在也是为自己活了。” “你要是愿意,你就回去魔族,魔族王后的名字永远只有你,就算是你死了,你的灵位旁边放着的就是重楼的,至于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永远进不了我们家的祠堂。” 轻舞说道。 梨落噗嗤一笑“你跟你父亲还是像的。” 梨落看着轻舞的眼神好像在看着另外的一个人,“你的眼睛跟你父亲一模一样。” 说着摸着轻舞的脸,轻舞低着头不躲避,看着梨落“母后,跟我回去吧。” “你叫我什么?” 梨落不敢相信的看着轻舞“我,我。” 梨落想说她不配,可是轻舞抱着梨落,“是他不配,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 李隐挑眉,这个轻舞果然是跟着汐月那个丫头都聪明了很多,梨落这样的万年妖怪,留着对魔族的好处多多。但是她不知道这个是轻舞心甘情愿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梨落的痴心,让轻舞都觉得不值得。 “我们走吧,母后,我带你去见见我jiejie,我jiejie还在昏迷。”轻舞着急,原本以为这里有对jiejie有用的东西,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jiejie?” 梨落看着轻舞。 “哦,是这样的,女娲谷的人,是她人族的姐妹,不过是神族的眼中钉。” 李隐解释的说道。 “哦?” 梨落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那我要看看了,除了重楼还又神族能够放到眼睛里面的对手不错,不错,我可不能错过了。” “母后,jiejie现在在昏迷。” 轻舞说道,虽然梨落的脸上看着年轻,但是眼神里面的沧桑让她看起来更加具有魅力,可惜自己的那个混蛋爹祸害了一个又一个啊。 “走吧。” 李隐说道。 “母后,你知道这里为什么这么多的侍女吗?” 轻舞觉得被人看的浑身发毛。 “不知道。” 梨落老实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我是被神族追杀到这里,被逼急了才躲进来了,但是奇怪的是我进来之后神族的人好像根本就看不到我一样,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敢出去。这里的侍女一直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谁刻下来的,但是看习惯也就好了,总之也没有什么,可能就是普通的侍女吧,不用放在心上,我在这里这么久了,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轻舞点点头,李隐看着墙上的女子,每一个脸上的嘴角挑起的角度都一样,谁会这么无聊做这个东西,更何况神族都发现不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