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超难受进化
我之前说过,我有勾搭人的心,却没那勾搭人的本事。 就好比如现在,天时地利人和,我只要稍微不要脸那么一点,抬起头,主动吻上那近在咫尺的薄唇…… 或者,直接学电视剧里小白女主那样,一根筋儿的继续去激怒伊尔一,接话说“你倒是给我看呀”,“你以为你压住我就算有种了?”“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别胡来!”…… 酱酱酿酿,你来我往一番,那么我跟他之间的好事儿,兴许就这么成了。 可是,我特么的竟然跟他说:“不用给我看了,我承认你有种!还有,你说没结婚之前不接受我的撩拨的,可是你现在这样压住我,你不觉得你正在撩我吗?” 我这一开口简直就是赶人的节奏。 有没有种这个话题,是大部分男性的逆鳞,就连伊尔一也不能免俗。 果不其然,在我随随便便就转口承认他有种后,伊尔一不但没高兴,还依然像是得了红眼病一样低头瞪着我,一副随时准备跟我干架的架势。 在我说他在撩我后,他更是躲避传染源似的一下子弹跳起身,远远走开,直走到房门口。 伊尔一拉开房门,一脚踏出,出门之际陡然想起什么似的,半转过身回头看我,对我说:“我要休息了,等会儿不管你有多么难受,多么痛苦,多么需要帮助,都请你不要来麻烦我,我会觉得你是为了博取我的怜惜,而故意施展的新一代撩汉手段。” “那么,晚安了,天亮之后咱们再见!”伊尔一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走得非常干脆,避的一手好闲。 我在伊尔一走后坐起身盯住紧闭的房门,一直盯一直盯,好似能把门盯出一个窟窿来。 我有些后悔,没有抓住机遇把伊尔一给留下来。 然并卵,我再后悔再怎么望穿秋水地盯门,门也不会被打开,伊尔一也不会再被我盯回来。 我觉得我脑门上一定被上辈子的仇人给贴了仨字——注孤生。 我深知,要想摆脱这注定孤独一生的命运,我最好把我体内那名为“矫情”的毒瘤给连根拔除咯。 矫情是病,得治。 然而经我多年临床经验诊断,这毒瘤早已深入骨髓,要活一起活,要完大家一起完,对于矫情,我只能选择狗带。
但很快,我就没法继续去纠结这个矫情的问题了,因为伊尔一说的“很剧烈的进化”来了。 我很难受,很痛苦。 肚子里像有胀气,想打嗝儿,想放屁,胃里也难受,我赶紧跑到洗手间里,打开马桶盖就是一番惊天动地地呕。 呕着呕着又有了强烈的便意…… 结果我蹲了半天,什么也没排出来不说,后背两个肩窝那里还突然袭来一阵排山倒海的奇痒。 妈蛋,我赶紧提上裤子,再俩手猛挠后面肩窝,却不但没止痒,还把自己的胳膊给弄得酸软无力再也抬不起。 我痒的受不了,干脆背靠墙的拐角,来回磨蹭自己奇痒不已的肩窝。 蹭着蹭着,那强烈的便意又来了,而且来势汹汹,我此时却连褪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