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一不做二不休
陆易炀来了最好,她早就想要和他正面交锋了,上次被火烧,还真想看看他那狼狈的模样。 陆易炀被烧伤之后,接受了治疗,好在不算严重,只是有些部位被烫伤,起了水泡,吃了一些药,输了液就好多了,除了身上的烫伤,基本上已无大碍。 一进门,陆易炀就发现了阁楼上韩蜜糖的身影,当他看到韩蜜糖的那一刻,还是有些震惊。 她居然回来了,她没有崩溃到死?还以为她失去孩子之后会要死要活的,没想到还是回到南宫家了,真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随即脸上闪过一抹嘲讽:“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回来了,是南宫家的日子让你过的太舒服的,所以舍不得走?” “你当然不希望我回来了。”韩蜜糖慵懒地靠在阁楼上的扶手边缘,伸手撑起自己的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可你是我的仇人,我要是不回来,可怎么找你报仇呢?” “你想找我报仇?就凭你?”陆易炀自然是看了她,因为他觉得她根本就没有那个能耐。 除非她告诉南宫夜,可南宫夜到现在都还没有找他麻烦,他就猜到她没有告诉他,她想要单独挑战他。 所以他现在还敢悠闲地出现在这里,也是吃定了这一点。 “有时候,别太瞧一个人,也许正是你瞧的这个人,会要了你的命。”韩蜜糖美目轻轻一瞥,红唇微微一勾,就那么轻轻一笑,就足以让人从心底里感觉到凉意。 她的眼神变了,行事作风也变了,陆易炀冷哼一声:“你要报仇?那我奉陪到底。” 他根本一点都不怕她,就凭她也敢找自己报仇?那纯属找死。 他不予理会她,刚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看向韩蜜糖:“你是不是早就回来了,之前的恶作剧都是你所为吧?” 他看到韩蜜糖的那一刻,就想起了之前自己遇到的恶作剧,他笃然明白过来,应该就是她所为。 他除了得罪过韩蜜糖,就没有再的罪过其他的人,要跟他有过节,那也只有韩蜜糖。 之前他不知道韩蜜糖回来了,所以就没有怀疑到她的身上,现在看到她,他心里就更加肯定是她了。 韩蜜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你猜。”她不承认也不否认。 陆易炀眸子一沉,她不直接承认,反而给了他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不过,他心里有百分之九十九认为是她干的,他觉得不会有错。 韩蜜糖望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阴阳怪气道:“哎!世事无常啊,当我还以为你是好人的时候,你却做了一件让我恨你入骨的事情,这笔账我们要怎么算呢?我想想……” 她故做沉思,那纯净的脸上,满是纯良天真,却出让人顿生寒意的话。 实话,陆易炀确实被这一股寒气所震慑住,感觉韩蜜糖就是一个可怕而又危险的存在。 “那你打算怎么算?”陆易炀试探性地问道。 而韩蜜糖却朝着他哈哈大笑:“陆医生,你是不是今天出门没吃药?我有什么打算怎么会告诉你,万一你有了防备,我还怎么折磨你?你让我流掉孩子,让我饱受折磨,我在想,什么时候也让你尝尝这种撕心裂肺的滋味。” 他唯一的弱点,她已经知道了,她将会利用这个弱点,让他在自己的面前忏悔! 陆易炀黑沉着脸,不再和她多,直接去了南宫萱景的房间。 南宫萱景看到他来的时候,忙道:“快点关门,不要打开。”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陆易炀眉头紧锁,也关上了门,看到他将房门关上,南宫萱景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陆易炀问道。 南宫萱景一脸的愤恨:“还能是什么事,还不都怪你,你没有杀了韩蜜糖,她现在回来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还买了猫来吓唬我,她要是继续在这个家里呆着,一定会折磨死我的,她这次回来绝对不简单,她一定是为了她的孩子来报复我们,她想要了我们的命,你一定要帮我,毕竟孩子是你弄掉的,她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可是同一条战线的。”
陆易炀眼神微眯,邪肆一笑:“怕什么,不就是一只猫而已吗?不过她想要和我斗,她也要有那个能耐才行?” “怎么,你已经想到办法了?她要是告诉我哥的话,我们两个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南宫萱景提醒道。 而陆易炀则满不在意:“她要是想要告诉你哥,你哥早就知道了,你还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地呆在这里?” 南宫萱景被他这么一提醒,倒也瞬间明白了过来,但她还是不放心:“可她留着,始终是个祸害,我哥迟早都会知道。”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了。”陆易炀眸中迸射出了杀意。 “你要怎么做?” “既然你哥迟早都要知道,那么就让她在告诉他之前,先解决掉她,韩蜜糖的性子我还算是知道一二,她因为南宫夜直接抱着你出去没有听她解释而死心,所以她不会找南宫夜帮忙,放心,我会让你讨厌的人消失。” 南宫萱景倒并不会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感动,再次提醒道:“事情做的干净点,别再让她活着了。” “当然。” 韩蜜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已经完全能够勾勒出陆易炀和南宫萱景在一起时,讨论怎么杀她的情景了。 可她哪有那么容易会被他们杀死?他们两个都还没死,她怎么能先死。 她原本不打算要了南宫萱景的命,略微惩治就可以了,而且也只想利用她折磨陆易炀到死,她最终要的,只是陆易炀的命,可如果南宫萱景非要出点什么幺蛾子,她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有哪有那么容易会改好,南宫萱景恨她都来不及,怎么会轻易地放下一切。 南宫萱景有了陆易炀的帮助,心里总算安稳了不少,她坐在窗前,心却不是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