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可以用生命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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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佩雯还没有等人事部的说完电话,就挂掉了。 冷少就是这样,雷厉风行,从来并不拖泥带水。 秦佩雯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虽然这是自己料到的,可是接到通知的时候,她还是觉着难以接受,还是觉着天旋地转。 不可能再原谅自己了,如果说以往的冷少还能勉强忍受自己在他的公司,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的话,那么他们之间这些在人前的勉强在昨晚也全然消逝。 和他估计今生再也没有任何交集了。 他一直是自己的梦,现在梦碎了,那种心里突然被抽空的感觉让秦佩雯感觉想要死去。 她坐在街心的石椅上,两眼空洞地望向远方。 Jhn一直沿着大街寻找秦佩雯。 终于在街心的石椅上看到了她。 此时她的身影孤单落魄的可怜。 “秦设计师。”Jhn站在了她跟前。 眼前被高大的人墙堵住,秦佩雯收回视线,抬眼茫然地望向Jhn。 Jhn发现她的眼圈发红,早就没有了刚才的故作镇定,没有了刚才的咄咄逼人,也没有了刚才的毫无所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看了就心疼的痛楚和茫然。 Jhn蹲了下来,和她目光对视。 “秦设计师……” “不要再叫我设计师。”秦佩雯声音低沉,但是充满了不宜抗拒的力量。 “秦佩雯,对不起!”Jhn突然发现在她跟前自己有太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最终都化为了一句对不起。 秦佩雯嘴角微微扬了扬,“你费劲儿地追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要说对不起也该是我说的,你不是说了吗,昨晚是我睡了你,需要补偿吗?要多少,你可以说个数。” “秦佩雯,我追你出来是怕你有事。” “有事,我能有什么事?现在的社会这么开放,不就两个相干的人酒后睡了一觉吗?能有什么事儿啊?你真是多此一举了,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像一个烈女一样,要不投湖自尽,要不自挂东南枝吗?告诉你,我不会的。”秦佩雯依旧嘴硬着。 “秦佩雯你不要这样故作轻松了,好不好?明明你的心里是难受的要命,你为他买醉,为他放逐,可是这些他知道吗,他领情吗?秦佩雯你所做的这些他统统不知道,他也不在乎,你何苦要折磨自己呢,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你放大眼睛看看你周围,放大眼睛看看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知道对于我这样的人你根本就是嗤之以鼻的,可是我要告诉你,我爱你,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知道我对你有想法很可笑,可是我今天还是要说,我可以用生命去爱你,他不能!” 秦佩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突然慷慨激昂的男子,搞不清楚状况了。 他这是在和自己说情话吗? 秦佩雯伸出手去,在Jhn那张奶油小生般的脸上拍了拍:“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傻女孩,我不会被你这些个听起来让人潸然泪下的话俗迷惑,你和一个根本还不熟悉的人说可以用生命去爱她,你不觉着可笑吗?” “秦佩雯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Jhn斗志昂扬。 秦佩雯别过脸:“够了,Jhn,我不想听你对我和你之间的那些根本就不可能的持续下去的关系发表任何慷慨激昂的演说了,我要回家了。” 秦佩雯起身,拦了辆出租车,不顾Jhn的阻拦扬长而去。 后视镜中Jhn的身影渐行渐远,秦佩雯忍不住又哭了。 回到家,秦佩雯闷声不响,进了客厅就往自己房间里冲。 不想秦云泰和龚琳珍就坐在客厅。 看见满脸阴云的秦佩雯,秦云泰厉声叫住了她:“你是刚回来的吧?昨晚哪儿去了?” “和朋友聚会,不早了,所以陪着朋友了。”秦佩雯低声回答,和秦云泰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时虽然对她极尽宠爱,但是如果他发怒的时候,秦佩雯还是很怕他。 “眼睛怎么了?肿得跟桃子似的,谁欺负你了,告诉爹地。”秦云泰看见秦佩雯脸色不好,眼睛红肿,有些心疼。 秦佩雯摇摇头,“不,没谁,没谁欺负我,我昨晚没有睡好,我先进房间了。”
“今天不用公司吗?”秦云泰不解,平时的秦佩雯对上班可是积极的很,自从去了‘HT’,没见她无故不到过,今天是怎么了? 一句话戳到了秦佩雯的痛处,她嗫嚅着:“我,我不想上班了,辞职了。” “什么?辞职?”秦云泰听到秦佩雯这句话,如同是一记响雷,她费尽心思进了‘HT’,现在却辞职不干了,这可不像是她的风格。 龚琳珍自是知道其中的缘由,她就知道一定是因为昨晚设计子墨的事儿,让他恼羞成怒,所以今天他就这么刻不容缓地把秦佩雯给辞掉了,龚琳珍脸色变得难堪,这当然逃不过秦云泰的眼睛,今早回来他就明显地感觉到这龚琳珍有些不对劲儿了。 “夫人,你怎么了?你知道佩雯为什么辞职的事儿吗?”秦云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龚琳珍,她目光躲闪不定。 “没,没有啊,我怎么能知道呢?” “是啊,爹地,我没有和龚姨说,我累了,你们聊。”秦佩雯逃也似的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靠在门上,秦佩雯的泪水又抑制不住了。 客厅当中的气氛因为秦佩雯的不开心变得肃穆,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得到。 秦云泰缓缓喝了口咖啡,他向来有早晨喝苦咖的习惯,龚琳珍对他这个习惯真是不敢恭维,明明骨子里是那种没有格调的人,就算是浑身镶上了钻石,依然也掩盖不了他的本质。 放下咖啡杯,秦云泰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佩雯是不是和你那宝贝儿子闹了不愉快?” 这个世界上,除了冷子墨能让女儿痛哭流涕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了,今早看见她那副神情,秦云泰就明白了几分,她怎么舍得无缘无故的辞职,一定跟冷子墨脱不了干系。 龚琳珍翕动着嘴唇,搪塞道:“孩子们的事儿,我又怎么知道!”说这话的时候,她掌心分明满满都是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