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逼男人上战场
白树在女儿面前也不好多劝桐树，摇摇头，走出去，坐在院子里。 流水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他们，只好拉青树回家，而青树一时在气头上，竟拉母亲一起往回走。 白树见她这么生气，也不理会，一人想着上战场的事。 待他们走出院子，细水强行停下，推开青树，劝到：“青树，你不要和桐树过不去，她可为我们家做了很大的贡献的。”那桐树身体有些瘦，但没病。 “什么贡献？不就是生孩子吗？谁没生孩子啊？”青树故意朝院子里大声叫到：“好象这世上就她会生孩子一样，有什么了不起的。” “青树……”绿树扯了扯青树，劝到：“你不要管我们家的事了，你回家好好过，还有啊……”见流水站在一边，握着青树的手，走在前面，低声的说：“青树啊……你在家里，也要多攒些东西，知道吗？不要等你自及想用的时侯都没的用。” “母亲，你说的什么话啊……就算我把家里的东西都留在身边，有什么用呢？难道说，流叶和孩子要用，我都不给她们用吗？”青树可没那份吃醋的心，虽说是两个女人嫁一个男人，可男人一直陪在她身边，男人几乎是不和另外的老婆睡觉，有她没她都一样，这样的情况下，自然不需多心。 “哎，你不知道，这不是说，你做的对不对的事，现在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粮食，你不藏些，等以后你……”细水在家里，可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她也老了，平时也不能干重活，只能在家里帮着带孩子，桐树呢，平时就把家里好东西，都私自藏了一些，只给自及的孩子用，而白树也知道，却不怪她，因为她是为孩子着想啊……他能说什么呢？男人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活吗？因为老了，死时，要靠孩子来送终…… 女人嘛，也是为孩子活，可女人总是那么的小心眼，家里家外，护着孩子，怕他（她）受冷挨饿…… 流水跟在后面，本来没听见绿树说的话，却听见了青树说的话，也猜到她的意思，跟上前，安慰到：“母亲，你不要怕，我明天会照顾父亲的，你不要太担心，以后要是桐树对你不好，就搬到我家里来住，你还能帮我们照看孩子呢……” “算了，你们先回去准备一下。”绿树理了理流水的衣服，嘱咐到：“明天你不要太逞强，凡事不要太冒险。”流水点点头，说他知道，绿树望了他几眼，才心不在焉的往回走。 要战争了，各家都有自及的打算，都怕家人会在战场上受伤，自然都要唠叨这件事。 再说胡树，她经过天水家时，便和他说了战争的事，他听后倒是觉的应该去抢回被抢走的粮食，可还是觉的，就这么的挑起战争太牵强了，只说到：“你们怎么决定，就怎么做吧……” 说到上战场，这个部落是铁了心要去的，夏启的部落只认定战争有有处，有胡氏部落又是怎么看待的呢？ 胡树怕耽搁时间太长，不能将部落的男人给征集起来，便匆匆的往有胡氏家赶去。 一路上，部落里都和她打招呼，听说这件事后，很多人都同意上战场，只有一部分因为身体不太好的，才觉的战争太可怕。 胡树思量再三，叫陪她过来的两人先回去，和夏启说明天到六盘水部落集合。那两人答应着，往回赶去。因为六盘水部落离天河氏近一些，当然要聚在他那边。 当有胡氏听说了这件事后，心中真有些不愿意，必定他已经老了，头发也白了一些，再说，他做首领是因为他会种地，身体嘛，倒也还算强壮。 可他的小妻子听说这件事后，却坚持要他去上战场，劝到：“有胡氏，你也老了，你还能活多少年啊……不趁现在还能动，多攒些粮食在家，以后孩子也能过的好一些。再说了，谁能保证你能把孩子养大才会死呢？要我一个人养孩子，我可不干。”说的有些生气。 胡树听她说话太难听，插到：“你不能靠我父亲一人养孩子吧，你也得养孩子啊……” “对，我是得养孩子。”小妻子满不在意地说：“要是你父亲能在家的生孩子的话，我就上战场，来养他，还不用来求你们上战场了。”还不解气，见有胡氏一脸不服，挖苦到：“再说了，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去找别人，谁能抢回我要的东西，你死后我就嫁给他，还不用守着你这个老头活一辈子呢……” 有胡氏的小妻子，春木，也年轻，漂亮，可她就是想要有胡氏上战场，因为她腿有风湿，总想要有胡氏能去抢件好的衣服回来，让她天冷时，也能出门，更希望能抢回药物，治好她的病。不过，她那么年轻，却嫁了有胡氏这老头，心中还是怕，怕他死的早，死的时候孩子都没长大，以后没人帮她养孩子，至于我们说的那种男女之事，必定在那个没有变态心理的社会里，还不被人们看重。这必定是我们的没有心理困扰的老祖先时代，不要想歪。 胡树的母亲，胡杨从厨房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拉着她的手，劝到：“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也还能下地吗？就算他老了，我们三个人，还养不了一个孩子吗？再说了。还有胡树，大山啊……他们也会帮我们养孩子的啊……” “那怎么行啊……”大山的妻子，抱着孩子从屋里走出来，冷冷地说：“我们家的大山，那有时间来帮你们养孩子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大山那么苯，现在养两个孩子都有些难，还要他来帮你们，不是要我的命吗？” 大山的妻子，河石，白白胖胖的，在屋里奶孩子，他们的话也听的清清楚楚。这几年，家里的事，大山都要听她的来做，因为大山还是那样的胆小，只是聪明了些，也懂得想办法了，但这些都是河石的功劳，所以现在她有意见。 “听说明天要上战场，是不是啊……”河石在春木身边坐下，将孩子递给她，说：“jiejie，我去做饭了，你陪胡树聊着。”站起身，走了两步，回头说：“胡树，我可不会让大山上战场，你还是叫别人去吧，还有啊……就算父亲去，你也不能叫大山去。” 春木叫到：“那怎么行呢？我们家谁都不去算了，明明知道他老了，还要他上战场，不是要他的命吗？他要是死了，谁来帮我养孩子？你又不让大山帮我养，还这样说？”她和河石错一岁，两人同时嫁人，可一人嫁的老的，一人嫁的小的，虽然以姐妹相称，可平时还是为些点点小事而争个不停，就像是一家的两个媳妇一样，总为家里的不平事而吵吵闹闹。 两人还要再吵，却听见孩子叫到：“父亲，明天要上战场是不是啊……”那男孩就是有胡氏的儿子，胡鱼，他在外面和别的孩子玩，听别人说了这件事，心中有些高兴，才跑回来。 有胡氏将他搂在怀里，问到：“你听谁说的啊……想不想让父亲上战场啊……” “当然想啊……”胡鱼側头望着他问：“父亲，你能抢馒头回来吗？听说那边的馒头很好吃的……”一副天真的样子。 有胡氏听的心中发凉，既觉自及没用，不能让孩子过上好的生活，又觉的孩子竟会为了馒头要他上战场，有些寒心。楞了片刻，笑笑说：“当然可以啊……你还想要什么？我只要看见了，都会给你带回来的。” “真的吗？我要……”胡鱼想了想，望着春木说：“你帮母亲抢件好的衣服回来，母亲以后就不怕冷了，天冷的时候也能帮你下地干活了，你也不用那么累了……” 孩子的话是没带心思，没有偏见，几人听了各有所想，可胡树却是站在父亲一边，将他拉过去，搂着他问：“胡鱼，你看，是父亲留在身边照顾你好，还是要他上战场好？” “父亲只是上战场抢东西回来，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干吗不让他去呢？”胡鱼也没多想，又问：“母亲，父亲能抢回点东西吗？要是怕父亲老了，抢不回来的话，就不要逼他去了，等以后我长大了，我去给你抢件衣服回来，好不好？不要逼父亲……”望着春木，眼中竟有些企求的意味。 春木一时也觉难受，忙说：“我可没逼你父亲，他自及愿去就去，不愿去就不去，我那里管的了他？” 既然孩子这样说了，有胡氏也只好劝着自及，逼自及上战场。 当然,那个时代的男人,是不会为了家人而愿意献出自及的命的,顶多也就是,要好好照顾孩子,因为以后要靠孩子送终…… 这点思想太微弱，不能让天下男人为了保护家人而甘心吃苦，受累，这就要靠老祖先的思想来强压男人了。 我们现代男人呢？又还留存了多少封建思想呢？生活是不是很自由呢？多说也不会有人听，自及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