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305
情cao用那些须根紧紧巴住那大植物的枝条,恨不得把它的皮扒下来吸干它枝干里面的养分。 情cao只是恨恨地想并没打算真的实现,可是正当她缠着那棵大植物在它吃饱不动慢慢消食,正在这时,她感觉有一丝东西顺着毛细根的枝条吸收进了她所在植物的身体里。她和她所在的那棵植物感同身受,这恐怕是那棵植物的感觉。 情cao试着在枝条上伸出更多更细的毛细根,吸附在那根大枝条上,这时很清晰地感觉到有很细微的流淌。而这些东西正是这些植物最需要的。难道想法成真了吗? 情cao愣了愣神,那些植物只有本能,当猎物出现的时候它们才会动,它们的生长也是对着水和光生长,但是当一棵植物被有意识地控制,那么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那些植物的皮必定有防护和防止同类捕食的功能,这种rou食植物的同类之间才不会相互攻击,否则刚吸收未分解的动物的养分是很可能遭到其它棵个体的掠夺。 这样情caocao控植物体有意识地生长就占了绝对的先机和优势。当她发现了这一点,将更多的枝条伸向那根本已被她缠住的另棵植物的枝条,掀开或者刺进它的皮里,全力吸收所有可以吸收到的养分。情cao控制着她所在的植物缠在那棵敢和她抢食吃的树上,要不是那棵树将一根枝条伸下来抢食,她还没这机会呢,她所在植物的高度和枝条的长度原本是接触不到周围其它植物的,这下落在她的手里,想脱身?呵呵哒。 那棵被控制的植物也是极厉害的,若不是它很会抢食也不会闯入情cao罩着的地盘。情cao全力的吸收,竟没有让它衰弱下去,只是整个树冠都向一边移去尽量离开情cao所在植物的范围。 那样子像是要逃跑却跑不掉只好尽量让每一部分离开越远越好,根长在土里嘛,想跑哪有那么容易,除非移栽,或者有情cao设想的那种情况发生,用意识控制用根走出去,像传说中的食人花那样用根部跑动,但这些植物还没进化到食人花的程度,也不会有人来移栽它们,想逃基本没机会。 情cao有了这个储备粮仓生长起来毫无压力,加上那棵大树出于想逃离的本能将整个树冠移开,阳光雨露毫无遮挡地眷顾到情cao所在的小嫩苗,所有的外部环境只能用一个词形容,“舒坦”,情cao的感受也只能用一个词形容,“开心”! 情cao所在的植物以远超于周围植物的速度生长,很快枝条将已经缠绕的那根枝条的树完全包裹了起来。 她试着用之前同样的方式cao纵这棵被包得像粽子的大树,但这棵树并不如她所在的植物那般容易控制,毕竟她所在的植物和她是发小,那是从种子时期就在一起的,和这种已经长大的兼容性完全不同个概念。 不过她还是感觉到了一些东西,那棵树正在想方设法分泌一些阻止她所在植物生长的物质,难怪她所在的植物在养分充足的情况下却越长越慢了。 情cao此时还接触不到其它植物,她所在的这棵植物枝条还不足够长,当务之急就是阻断那种抑制她所在植物生长的东西。那种东西的产生想必树体做了某些改变,多一个功能必定要有这个功能需要的条件。 情caocao控着她所在的这棵植物,想给那棵大树做检查身体一样,用枝条一寸一寸地丈量,但没发现任何异样。 情cao继续检查,这次将枝条伸向了土壤下面。 上面没问题,那么问题很可能出在根上。 情cao将刨根究底实际演练了一遍,差点把那棵树刨断根,还真让她找到源头了。 那棵被她当做粮仓的大树,它的根刨出来上面竟然长满了像是瘤子的东西,搞得情cao还以为给它的压力太大它心情郁闷生病了,等她将那些瘤子剖开,才发现那一个个像是小工厂一样不停生产着抑制其它植物生长的物质不断输送到它的各个枝条,谁吸了它枝条中的汁液都会着道。 症结找到了,情cao很高兴,马上开工把那些瘤子一样的东西从它的根上除掉,像搞大扫除似的,很认真地把那棵树的每一条根都检查一遍。就在这个过程里她又有了新的发现。
她发现那些根很多围绕在一起,像是里面包着什么东西。 情cao抖散那些根,把里面的东西薅出来,居然是两团魂魄! 这里的植物可以吸收魂魄,倒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她将那两团魂魄拉回自己的地盘,她所在的植物凭着本能马上将所有的根须乍了起来对着那两团魂魄攻击了过去。 情cao被感染得都有点想开大餐,不过她的意识强大,生生将那些根须停在半空,她得先检查一下,万一是自己人呢,他们那么多人就是在这周围遭到意外的。 她对着那两团审视了一回,什么都没看出来,这些魂魄长得都一样,她虽然没看过她自己的全貌嘛,大概也差不多。 她并不确定这些小团的魂魄在这里是否能发出声音,就算能说话,到了这里是否还是只会滴滴地叫着喊着“食物”。她刚想试探着询问一下,哪想到那两个小团先出声了。一个说:“我觉得我快死了,之前都被吃的差不多了,现在落在另一棵手里,你看这棵这么大,几口还不就得把咱俩吸干了啊。” 另一个接道:“真是不甘心啊,还不如被之前的一直吃,还能死的慢一点。” “跑到这鬼地方来,连个救咱们的人都没有,你真的记不起来是如何到这儿来的吗,我实在觉得中间好像经历了很多事,好像不停地在吃什么,可是完全想不起来是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咱们怎么来了这里,这一段时间我很仔细地想过了,我实在记得前一息那个长翅膀的狱长还在说话,才一眨眼就在